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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良人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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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乐意间接麻烦一下你们那位小帅哥。岑瑾说。

那我帮她撮合一下,作为答谢。

行,省得我给她发奖金了。

两资本家愉快地达成一致,吃完早饭,岑瑾开车送思停去机场。

身份证给我。岑瑾在值机柜台前朝她伸手。

思停懵懵地给她,从昨晚开始好像习惯了她的照顾,只见她取了两张机票,去往安检口。

你干嘛?思停惊恐地问。

回家啊,岑瑾说,包里没有打火机矿泉水火腿肠吧?

过了安检思停才意识到她来真的,思进的员工已在候机厅集合,远远地看到路总被一个高高瘦瘦的墨镜女牵在手里,墨镜女另一只手拖着个小登机箱。

岑瑾摘下墨镜,朝员工们笑笑,同志们好。

现场一片寂静,只有一个弱弱的声音,首长好。

岑瑾指了指那位小帅哥,有前途,和我们家Wendy一样激灵。

上了飞机,思停和她一起夹在员工意味深长的目光里,岑瑾竟擎起她的手亲了一下。

别这样,思停小声说。

哦,岑瑾听话地吻了下她的唇,这样对吗?

思停低下头,岑瑾笑了,之前的路小A哪儿去了,小脸红红的真招人亲。

飞机落地,岑瑾钻进出租车,司机一句飘着火锅味儿的切哪儿,岑瑾瞅瞅思停。

不是真要去我家吧思停用眼神劝阻。

到家门口了还让我住酒店,你忍心么?岑瑾瞄着她,见她不吭声,她直接报出一串地址,车子扬长而去。

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思停问。

岑瑾叹口气,要说Wendy啊,真不让人省心。这边勾搭着小帅哥,那边还放不下你们人力小哥,回头我批评她。

思停白她一眼,还不是你纵容她养鱼盯梢么!得,思进已被瑾色海王攻陷了。

思停租的房子在市中心,没多久就到了。两人进门时刘琴在给正南洗澡,思停喊了声妈,刘琴出来,盯着身后的岑瑾看了半天,哎呀,她叫了一声。

阿姨好,岑瑾笑笑,好久不见。

刘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思停从没提过和岑瑾还有什么往来,咋忽然就大变活人!

正南裹着斗篷浴巾跑出来,喊了声妈妈。

哎!思停跑过去抱住他,南南想妈妈了吗?

正南点点头,眼睛却瞟着岑瑾。

思停说,叫阿姨。

正南没吱声,小眼睛来回扫了两圈,试探地望着妈妈,小声说,米乐扣。

这是岑瑾第二次听到这个词,她朝正南挥挥手,嗨!

孩子没啥反应,思停笑着带他去穿衣服,刘琴沏了壶茶,招呼岑瑾坐。

你看你,还这么瘦,刘琴笑道,现在在哪儿发展?做啥工作?

在深城,和思停同行。岑瑾说。

刘琴点点头,大概猜到思停去深城是怎么回事。

那你你父母都挺好的吧?刘琴问。

嗯,挺好。

那好,那好,刘琴朝里屋看看,轻声念叨,这都多少年了,唉,你说说

我都听说了。岑瑾平静地说,喝了口茶。

啊。刘琴惊讶地应一声,又不知说什么好。

岑瑾仔细看看刘琴,头发已半白,眼角也耷拉下来,看着比薛雅芬老十岁。其实刘琴的脸相很好,不然思停也不会这么美,命运在□□上留下残酷的印记,有时让人怀疑天理。

你坐着,我去弄菜,晚上在这儿吃饭!刘琴的声音热情起来,起身去厨房。

岑瑾也没客气,吃饭是肯定的,晚上还在这儿睡呢。

思停陪正南说了半天话儿,领着小男孩出来。

去,和阿姨一起看电视。思停拍拍他。

岑瑾往旁边挪挪,她没太接触过孩子,望着小男孩一步步走来还真有点紧张。

反正细看吧这孩子不丑,就是眼神儿不善,总像窥视着啥,不像一般小孩儿那么天真。

思停不知在厨房和刘琴说什么,岑瑾和正南盯着电视里的RickMorty,谁也不理谁。

老Rick灌口酒打了个嗝,正南也打了个嗝。岑瑾斜着眼睛瞅瞅他,正南目不斜视。

老Rick又打个嗝,正南也打个嗝,这回他瞅瞅岑瑾,岑瑾目不斜视。

好家伙,老Rick打了一连串嗝,正南没动静,岑瑾想了想,打了个嗝。

小男孩咯咯地笑了,笑得像打嗝似的,岑瑾瞅着他的后脑勺,没一会儿也笑了。

哎,我问你,岑瑾往他身边凑凑,啥叫米乐扣?

正南又目不斜视了,毫无交流欲望。过一会儿跑回屋里抓了两个沾沾杯,分给岑瑾一个。

真是个孝顺孩子,岑瑾正有点饿了,满意地撕开拉膜,往嘴里倒饼干。

正南却把沾沾杯从她嘴里拽过来,指给她看拉膜上的字。

Miracle,米乐扣,好的儿子,发音很准确。

她是思停的奇迹小姐,连这小崽子都知道,岑瑾美得冒泡。

思停从厨房出来,一大一小已干掉7个沾沾杯,一人手里还握俩。

思停摸摸正南,南南,妈妈说保护牙齿,一天吃几个?

正南瞅瞅岑瑾,岑瑾只能挺身而出,那个,他本来吃一个,我劝他再走两个。

但每个杯的巧克力酱都给正南了,这个岑瑾也不敢说。

你饿了吧?思停笑道,马上开饭。

是饿了,刘琴做饭仍是一把好手,熟悉的家乡味儿把她的馋虫都勾出来了。

没多久,厨房喊一声开饭了,正南便扎好小围嘴,由思停抱到宝宝椅上。

这孩子挺有规矩,岑瑾看出来了,他妈教育的不错。

岑瑾啊,你现在是大老板了,别嫌弃阿姨的手艺,多吃点!刘琴说。

估计是思停刚才介绍的,岑瑾笑笑,怎么会,我一直惦记这一口呢。

曾被棒打鸳鸯,两家父母也曾横眉冷对,时过境迁再同桌吃饭,许多话题只能浅尝辄止。

正南吃了两口就去玩玩具了,他舔了那么多巧克力酱,够两顿饭的热量了。

岑瑾这次来能呆几天?刘琴问,想吃什么和阿姨说,阿姨再给你做!

岑瑾咽了嘴里的菜,喝口水说,阿姨,我这次来是想和您说件事。

思停和刘琴都停下筷子,岑瑾说,我想和思停结婚。

思停的呼吸都停了,这种事不该先和当事人说一声么,万一人家不同意呢

刘琴憋了半天,问出一句,这个国家让吗?

岑瑾噗地笑了,谁不让都不好使,我只想听听您的意见。

意思就是她自己不干也不好使,思停想。

那是,怎么个结法呢?刘琴问。

就是正常结,然后在一起过日子,以后您就是我妈,正南是我儿子,岑瑾说,如果您同意,我一个月内安排您去深城,给正南办入园,三个月内举办婚礼。

还有婚礼?思停呛了口水,忍着没出声。

刘琴愣了一会儿,端过岑瑾的碗,我去给你添点饭。

不用细看就知道,老太太哭了,一会儿她端着碗回来,眼眶还红红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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