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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诗无茶(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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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烊把人捞起来,让纪阮跪趴着,身下是他昨晚铺好的尿垫。

他按住纪阮脖子压在枕头上,单膝跪上床沿,上身伏在纪阮背后,另一只手把纪阮睡裤往下推,掏出纪阮发红的性器:憋成这样了还不吭声,你是要把自己作死啊?

纪阮在明烊手下挣扎拧动反抗,奈何明烊连转头的余地都没给他,死死掐住他后颈,让他半张脸都贴在枕上。

房里响起催尿的口哨声,明烊轻轻吹着,手从纪阮性器移到小腹,摸到微涨的地方,一下一下按压。

明烊,你放开我纪阮咬着牙,双肩都在发颤,我不在这

话音落下几秒,他突然闭眼,塌下腰,发出一丝带着哭腔和屈辱的低吟,身下尿垫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明烊等他一滴不剩地尿完,抽湿巾给他擦了腿,摸摸他的后脑勺,倾身凑到纪阮耳边:还跑吗?

纪阮脸全埋进枕头,只发出细细的抽气声。

不说话?明烊咬上他滚烫的耳垂,家里面尿垫多着呢,我可以让你天天尿上边。

纪阮微微朝身后偏头,一只通红的眼睛恨不得把明烊抽筋扒皮似的瞪过来。

昨晚上爽吗?明烊扣着他后脑,拇指在他耳后用力摩挲,还是觉得玩脱了?不该招惹我?

玩脱了好啊。明烊冷笑着,贴着纪阮耳廓一字一顿地说,我以后天天这么玩。

他给纪阮提上裤子,抱人去浴室洗澡,回来换了尿垫,重新把纪阮一只手牵在床头,其余地方不禁锢了,又把纪阮书包提进来,守着人给奶奶和纪宁打电话报平安,最后纪阮要什么书他就掏什么书,眼镜也还回去,两个人竟然相安无事过了接下来的半天。

晚上他压着纪阮做的时候对方竟然有点迎合的意味。明烊在兴头上,手掌掐进纪阮臀肉里,喘着气问他: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劲儿地蹭?找准时候发春了?

纪阮躺着,喘不匀气地挨着操,身体摇摇晃晃,手攀在明烊背上,躲开目光道:你别再让我尿床上。

明烊一听,嗤的笑出声,又听纪阮说:还有。

还有什么?

纪阮抿了抿嘴:别再用那些东西。

原来是被整怕了,想谈条件。

明烊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声音响亮,手掌过处很快生出个红印子:那要看你屁股抬多高。

初五报到那天是周三,按道理高三学生报了道就该即刻投入复习,偏偏学校临时接到通知,说市里有个什么知识竞赛要借用华中教室当考场,学生们临到头初四才收到学校的消息,说离家近的可以初五先去学校报到,离家远的等竞赛结束了再去也可以。

明烊让纪阮打电话给班主任请假,说自己有事,让他帮忙登记报到。

那天明烊走的时候心里惦记着,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儿,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临出门还特地回房间看了一眼纪阮,见人一只手和床头用绳子连着,正安安静静低头看书,他也就没再多思,兀自开车去了学校。

等玄关在不久后响起开锁声,纪阮低头苦读的目光一凛,蓦地想起今天除了报到外,还有一件被他和明烊忽视的事情钟点阿姨来搞卫生。

穿过客厅的脚步越来越近,如果他能抓住机会,这个清洁工将成为他唯一获救的希望。

纪阮没抬头,凝目思索片刻,在阿姨抵达次卧的前一秒,用被子盖住了床头牵制他的绳子。

于是原本以为家里没人的阿姨在进入主卧前往对面房门不经意一瞥,就吓了大跳。

次卧的床上竟然坐着个斯斯文文看书的孩子,似乎跟明烊差不多大。

她往后一退,折回来,往门里探头探脑:欸

纪阮闻声抬头,冲她温和一笑:阿姨好。

清洁工弯弯眼睛:你好哇。

说完两手交叉放在身前,略显无措和拘谨。

您是来打扫的吧?纪阮语气依旧平和,明烊和我说过了。您忙您的,不用管我。

阿姨忙不迭点头应了,显然对他的礼貌很有好感。

就在她离开的时候,又听见纪阮说:这间房间不用打扫,麻烦您把客厅的手机递给我,然后关一下门。

门关了,纪阮打开床头的灯。在他另一侧是厚厚的遮光帘,他戴着金丝眼镜认真看书,面容一半在光里,一半在暗中。

是受害者,也是帮凶。

明烊在报完到的途中看见一辆洒水车缓缓驶过机动车道,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划过自己惴惴一上午仍旧没有想起的事情。

等他疾驰回家冲进客厅时,发现家里一切都被整理得干干净净,客厅里纪阮的手机也消失了。

他盯着通往次卧的走廊,慢慢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那扇门已经关得严严实实。

他停在门前,抬手伸向门把,刚要碰到的时候却倏地放下。

纪阮在床上接起电话,与此同时门外明烊的声音也传进他的耳朵。

他低声道:喂?

明烊先是吸了口气,顿了两秒,才开口问:你走了?

纪阮朝紧闭的卧室门看了一眼,没说话。

你真的走了?明烊声音渐渐小了,纪阮的听筒上传来他微喘的呼吸,你你让阿姨放你走了?

纪阮将注意力放回手上,一面默默听着,一面把刚背完的单词本折了个页。

他把单词本放在旁边,摘下眼镜,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被子盖住大半张脸,阖眼欲睡:怎么?现在变慌脚鸡了?前两天不是挺得意的?

电话那边沉默很久之后,一下子挂断了。

接着就是砰的关门声。

纪阮在被子里窝得暖烘烘的,不禁在睡着前想,明烊这回又要冲到哪去。

第24章

一觉醒来也不知道是几点,纪阮蹙了蹙眉,先胡乱摸到枕边的眼镜,戴上后才慢慢睁眼。

明烊盘腿坐在床前,大冬天地板凉也不管,只一脸幽怨盯着他,不知道在那坐了多久。

见他总算醒了,才绷着脸问:没走为什么不说?

我也没说我走了。纪阮慢慢坐起来,我还以为门把手坏了,你进不来呢。

明烊被这话嘲讽得先是一愣,随后耳朵一烫,唰地站起来把纪阮刚拿到手里的单词本扔开,掐着纪阮肩膀就压上去。

纪阮手指头都没动一下,只抬起眼睛直直望过去,目光沉沉道:大白天的,别乱来。

明烊咬着牙愤愤瞪他好一会,撒开手跑客厅生闷气去了。

过了会儿纪阮想起检查手机,才看到纪宁一个多小时以前发的消息。

【哥,你去哪了?】

【刚刚明烊哥哥来找你,我说你没来,他又走了。】

【你俩不在一起吗?吵架了?】

纪阮回复:

【没事了。】

刚放下,又拿起来编辑了一条:

【哥在明烊哥哥家,别担心。】

往后两晚纪阮在床上吃尽了苦头。有一回差点被明烊抱到阳台上去,强迫他在落地窗前站着做,虽说二十几楼旁人根本看不见什么,又是深夜,但羞耻心还是不允许纪阮接受这种玩法,三番五次抵死拒绝才免于其难。

不过周三那档子事可能真给明烊整出后遗症来,打那以后这人就跟魔怔一样守着纪阮,几乎寸步不离,再没有把纪阮一个人留在家里独自出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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