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明烊说拿还真拿出去了,扔在两人脚下,纪阮也看不清是什么。
我马上就让你舒服。
他抬起纪阮一条腿,没给纪阮一点准备,直接挺了进去,一顶就到最深处。纪阮痛喊出声,一下子把腰高高挺起,这个姿势让明烊在他身体里被迫退出去了一点。
不行啊阮阮。明烊另一只手握住他腰侧,慢慢往肚子上摸,顺着肚脐摸到小腹,又摸到因为纪阮挺腰而鼓出来的一块地方那是他在纪阮身体里顶出来的形状。
他拿手在纪阮腰上凭空比划着:我记得你跳舞的时候,还要挺得再高一点。大概这样。
说话间又往里一顶,纪阮那节细腰果真在枕上传出一声哭呛过后颤巍巍又挺高了些。
明烊隔着纪阮薄薄的小腹摸到自己的性器,掌心甚至能分辨出它的形状和大小。
他闭了闭眼,缓缓往下按,按着纪阮后腰躺回床上,再托起纪阮双臀抽送起来,长长舒了口气:阮阮吃得好深。
润滑剂在穴口被明烊插出白沫,更多的进不去的液体顺着纪阮股缝流到他们身下的床单。
纪阮摇着头,大概是刚才明烊倏忽进得太深,那股仿佛已经抵到他胃部的感觉挥之不去:明烊,你出去他快无法呼吸了。
一会儿会出去的,阮阮。明烊喘着气,双手放开纪阮,让纪阮自己夹着他的腰,一面挺送着,一面往旁边摸,摸到一块纱布,再把润滑剂挤在上面,全部揉湿了抓在手里。
他俯身下去,埋头在纪阮胸前又吮又啃,把纪阮两颗乳粒吸肿了,再胡乱亲吻纪阮的侧颊:我好想你。没回来的每一天,我都好想你。
纪阮的呻吟越来越短,越来越急,明烊掐着手心肋骨下面几寸腰,连套也没戴,直接抵着最里面射了。
他坐在那里,指腹往纪阮肚子里压,直到摸到自己的性器,忽然抬头问纪阮:在草坪那次,你是不是吹了?
纪阮大腿根轻轻抽搐着,找不到东西抓,就紧紧抓着牵在床头的那根绳子,听到明烊说这话时,身体里高潮劲儿还没过,只一味张口喘气。
等明烊握住他身下尚未完全恢复知觉的性器,用蒙住掌心那块浸湿的纱布在他顶端快速摩擦时,纪阮才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挺动腰身死命挣扎起来。
他被逼得满脸是泪,高潮过后用纱摩擦性器的行为能直接刺激到人彻底失控。
纪阮发疯地用双脚蹬踢着,声线在超负荷的快感下溃不成军:明烊不要不要!
他从没在床上像这样大喊过,话音落下不久,纪阮突然把脸侧向一边,快埋进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一大股清水似的稀薄液体自他身下喷薄而出,不像精液那样粘稠,又比水滑腻,射了明烊一身,还在不断滴落到早已湿透的床单上。
明烊抬手擦了擦自己被纪阮射得水光淋漓的腰腹和大腿,手指相互捏搓着,稍一分开,还能看见指腹间藕断丝连的水丝儿。
纪阮肩膀和脊背不住发颤,脸埋在枕头里不肯转过来,大半个枕头都被他淌出的生理性泪水打湿,一片泪渍让那块布料都比其他地方看起来深了一个色。
阮阮明烊压在他身上,低头咬一口他的肩,说,你潮吹了。
纪阮抽了几口气,眼眶是湿的,睫毛也是湿的,鼻尖通红,嘴唇也微微发抖,语气里头一回带了点服软的意味:明烊别做了。
明烊冷眼看着他,顷刻笑道:这才哪跟哪?我给你二三十万,不说一年,你总得有一次让我玩高兴吧。
两个人无声对视半晌,纪阮在明烊眉眼间找不到一点堪称动摇的情绪,最后闭上了双目。
明烊盯着纪阮这幅模样,心里又气又笑。
纪阮要打交易牌,所以他也拿这话逼纪阮。其实纪阮明明知道,只要说一句别的,不说喜欢,哪怕承认自己先前的话只是嘴硬呢,明烊都会立马听话放人。
可纪阮宁愿被这么羞辱折磨,也不给他一句半句软话听听。
他眼底划过一抹狠色,将纪阮翻了个身,从后面用力顶进去。
纪阮偏头枕在自己被捆起来的手臂上,眉头紧皱,身体里说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混杂着哭喘的呻吟早已抑制不住,和自己身下粘稠的水声、拍打声一起充斥在这间灯光昏暗的房里。
再一次射精过后,那种粗糙而湿润的布料质感又抵在纪阮的身下,明烊伏在他背后,双臂圈住他,一手握着他腿间半硬的性器,掌心与那里敏感的顶端只隔了一层纱布。
明烊,别用这个。纪阮无处可躲,只能仰头和明烊耳鬓相磨,算我求你真的不行不要!
话没说完,明烊手下就开始了。
纪阮佝着脖子,浑身都在颤抖,嘴里大口喘着气,终于理智尽失地一声一声叫出来。
及至第二次结束,床单一侧也全湿了,而纪阮身下喷出的液体比上一次更清、更稀。
他浑身脱力地卧在床上,像一片水卧在另一片水里。明烊也躺在他身侧,抬起他一条腿,侧着进入他的身体。
纪阮额前全是汗,留得些许长的刘海被沾湿,有几根贴在他额上。
他双目涣散地承受明烊一次一次顶撞,嗓子已经哑了,却在明烊第三次用纱布包住他下身时叫喊着挣扎。
纪阮眼角通红,一个劲往床头躲,没往后蹭几下就被明烊抓住脚踝扯回去。
以往高潮过后的身体因为太过敏感,明烊照顾他的感受,从来都是等他射完好一段时间才敢又去碰他,这回反复数次,几乎没有间歇,最后一次纪阮仰头瞪着天花板潮吹时除了身体筋挛外,什么都射不出来。
明烊坐在他旁边,看着已经被操得失神的纪阮,给他擦了擦汗:阮阮,你喜欢的那家水果店快关门了。
纪阮神情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明烊下床,在床尾的桌上拿起一个黑色口袋,转身走回来,将口袋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倒在床上。
数不清的工具。
跳蛋,按摩棒,肛塞尾巴,双珠,吸乳器,还有一部手机。
不知道你适合哪个,就都买了给你试试。明烊风轻云淡的,边说,边把那部手机架在床脚。
他将手机开机联网,和自己身上的这部开了视频,调好角度确定能看见床上的纪阮以后,才慢悠悠把跳蛋塞进纪阮身体里。
随后按下手机上的遥控开关,床上一动不动的纪阮顿时蜷缩起来。
明烊扬了扬唇,再把档次调高一节。
他听见纪阮发出呻吟了,又去拿那根按摩棒,比一开始插在纪阮身体里那根要粗一圈。
给按摩棒倒上润滑油,明烊跪上床,强力掰开纪阮并在一起的双腿,耐心地将它一点一点往里塞。
越往里,穴口越多之前被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纪阮含糊不清的叫喘声也越来越大。
直到进得和明烊自己性器差不多长的地步,纪阮开始挺动挣扎。明烊一放开,他就在床上翻滚哭喊,汗水打湿他整个脖颈,筋骨格外凸显。
明烊垂眸凝视一会儿,下一刻,点开手机上的开关,调到最大档。
房间里响起持续的嗡嗡声。
纪阮后穴夹着那根不停震动的按摩棒,精液混着被操成白沫的润滑剂流满它没插进去的部分,他伏在枕头上,弓起后背,放声长叫,像哭,语调里又带有点不着地的飘荡,一荡起来,就像叫床似的喘。
明烊撩开他额前的湿法,温声道:阮阮,等我给你买水果。
他去厕所冲了冲身,换好衣服,到车库开走才提回国的新车,蓝牙连上手机,点开家里床尾正和自己视频通话的那一部,纪阮的抽泣和喘息就在车厢响起。
明烊一路看着床上纤细清瘦的人从挣扎扭动,到筋疲力竭,又不堪忍受身体里那些电动仪器的折磨,难以自抑地翻来覆去。
纪阮腿间半软的性器偶尔喷溅出一些液体,整个人形容颓丧,神态难堪。
他挑好水果,刚回车上准备发动,听见音响传来纪阮断断续续的低喊:明烊回来
明烊眼底浮笑,哄道:阮阮,我在路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