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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我嫁给你。慕容安然叹息一声,面容冷若,嫁娶完全不同,你若嫁我,身份低一等,房|事上,我为主导,我不宠幸你,你需一直独守空房。如此,还不明白?

季锦戎喜出望外,恬不知耻地上前贴着身子,望着下巴处的绝色面容,笑嘻嘻道:换个说法,你嫁我,就是我为主导,我想宠幸你,大将军就得全盘接受?

慕容安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岔开话,我可以走了吗?

恩季锦戎像是吃了满口的蜜,见人抬脚要走,忽想起关键一事,他急切切道:那那万一,万一女帝来找你找你做那种事,你不会背着我,和她做?

大将军皱了皱眉,当真想敲对方脑袋,稍稍转念一想,有这种猜忌,似乎合情合理,不可能,女帝不可能与我做了。

季锦戎莫名地急了,这可说不准,她是帝王,随心所欲,性致上来,你如何抗拒得了。

慕容安然很想说一句,乔御澜与乔九幽不同,前者绝不会强迫,尤其是做|爱。

你想多了。

我没想多,季锦戎简单联想,心口酸得不行,眼泪本来已经退回去了,不知怎的,再次不争气地翻涌上来,他强忍着,哑着嗓子道:天子是天子,无人可以抗拒,除非不要命了。可我要我们一起活着,我想陪你到老。如果如果实在抗拒不了,你们厮混的时候,好歹避着些,别让我撞见。不然,我真的要恨死自己了。

慕容安然觉得眼前人实在好笑,是条高大汉子,也是个俊朗哭包。

不会,大将军摇头道:陛下不是那种人,我也不是那种人,放心。

季锦戎在听到最后二字后,空落落的胸口像是被软绵绵的东西填满了,无比的踏实和温暖。

这一趟走的,真真令他热泪盈眶了,有了这样的加持,小小校尉的胆子大了,脸皮也厚了,竟恬不知耻地拍着胸大肌,回了句:放心,我放心,媳妇说的,我都信!

慕容安然被这个称呼吓得不轻,立刻脚底抹油,拔腿就走!

哎哎哎,别走啊。季锦戎迈大步追赶,毫无廉耻地喊起来:夫人,四下无人,让我亲一口再走啊!

第34章入我之怀

天色渐晚,徐晖带着一身冷风进入文妃院子,侍女纳福掀帘,暖阁里,徐溪丛挨着小榻端坐,正持毛笔写字。

宰相大人抖袍,行跪拜之礼。

徐溪丛微微停下,将伺候的人遣走,只留叔侄二人。

冻颤的手端起杯盏,宰相大人不顾寻日里的稳重,忙饮几口,热水顺着咽喉一路向下,逐渐将体内寒气逼散,外袍上的白霜也被室内炭火烘的蒸发。

文妃抬起玉靥,用笔尖蘸取了些墨汁,继而挺直腰背,一笔一画。

溪丛,你未出阁之际,楷书堪比当世大家,眼下天寒地冻,不写也罢。徐晖道。

徐溪丛垂着凤眸,不咸不淡道:长时间不练,技法易生疏。

徐晖瞄了一眼,宣纸上不过是杂乱无章的字句,他试探性地问:可知陛下何时回宫?

徐溪丛面上平淡,黛眉轻展,凝悠悠回应:不知。

这徐晖故意将尾音拖长,唇瓣掀了掀,并不想多绕弯,贵妃娘娘已走多日,陛下依旧不愿见朝臣,宫内虽有辰妃主持大局,可前朝无人,人心惶惶不安啊。先前,有摄政王临朝代为处理政务,如今

徐溪丛知其意思,眨巴着睫羽,没抬头。

当务之急需陛下振作,回宫执政。徐辉紧接道。

笔锋停在一点,执笔之人淡淡回应:谁能左右陛下?她不愿回宫、不愿见人,我能有什么法子。

徐晖见人不热切,又不能直言劝谏,他知眼前人性子,吃软不吃硬,遂沉重地咳上两声,溪丛,伯父老了,这辈子谈不上为玉琼百姓谋多大福祉,至少四十年为官,不曾有一刻懈怠,自然想在告老还乡之前,见社稷安定,也算有始有终,死得其所。

给陛下一点时间。

这么久了,不见一丝好转,不该啊

不该什么?徐溪丛抬头问。

伤心归伤心,横竖不过捡来的一个乞丐,不至于为小人物失了煌煌帝王心。如今见不到一丝雄心壮志、睥睨山河的豪迈英勇。

徐溪丛一楞,像是被什么重击一下,凝在半空的毫毛,墨汁凝聚汇集,最终不堪重量滴落。

连你也看出来了。

什么?看出什么?

没什么!

徐溪丛快速打断,整了整衣袍,正色道:陛下那我会去劝,她的肩上并不止有儿女情长,无论如何悲痛,终要担负起江山社稷。

徐晖得了这话,安心不少,本解决了问题,奈何迟迟没起身。

徐溪丛自幼长于宰相大人府邸,算其半个儿,且她聪慧清透,怎不知父之心思,此刻假装不知。

宰相大人撇过脸,望向不远处的炭火,无端感慨:这碳,不知还能烧多久,熄了,可有什么好的替代品?

徐溪丛有点生气,将玉笔重重放下,后宫不议前朝之事,谁为替代,我不愿置喙。

哎呀,徐晖陪着笑,讨好道:不过是叔侄俩的闲聊而已。退一步讲,市井街道早已议论纷纷,我们高居庙堂,总得有所准备。

与其让心怀鬼胎之人输送些不成器的新帝,不如在我们这儿层层把关。

徐溪丛冷笑一声,端了杯凉茶来吃,伯父是想越俎代庖亲自挑选新帝?

微臣哪里敢!盼着朝政稳固罢了,拖得越久,议论声越大。摄政王惹得风波四起,传言徐晖缓缓垂脸,不敢平视文妃,继而小声道:下面的平头百姓怕是不知,皇亲国戚里有些闲言碎语,怕要引起大的动荡。

闲言碎语?

恩,徐晖靠近三寸,刻意放低声音:刺杀殿下的女子,长相酷似大将军慕容安然,根本不用严刑拷打,自个就在死牢里嚷嚷着她和殿下的风流韵事。

徐溪丛大惊,久久不曾开口。

她胡乱嚷着摄政王亦爱女色。不过简单词汇,宰相大人说的无比艰难,口干非常,甚至说出摄政王令她临摹学习各类下流书籍,合着摆放在哪,皆指明了地方,果真搜出好几摞。

徐溪丛感到事情严重性,那类书籍乃忌讳之物,别说一摞,一本也难进后宫,即便偷藏着,人多眼杂哪里不会被发现,堂而皇之的拥有,上上下下的婆子定都得了旨意。

徐晖面色凝重,继续道:你也知,乔氏皇族有不少为外姓。此举已惹得有些人不满,他们可不愿再接受一个一个好女色的帝王这样下去,玉琼岂不乱套?说严重些,皇族存中有大把男子,很可能逮着机会,改了女子临朝称帝的规章。

徐溪丛罕见地簇眉,五指落上宣纸,一个抓握,拧作一团,不悦道:为何不将刺杀摄政王的女子按律正法,平白无故留着她污言秽语?

留着她,是为了徐晖勉为其难,犹豫道:准备给殿下陪葬,毕竟有过一段,到了地下,也得有人伺候不是?

沉思片刻,徐溪丛起身,清冷的靥转了个角度,今夜我必将陛下劝回宫主持大局。至于人选,当综合考虑,不是谁位高权重,就采纳谁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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