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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姐(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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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双眸湿润了,口吻变成了请求,摄政王抛下往日的尊贵,喜袍下的身躯如狂风落叶,打摆飞颤,她哀嚎起来:安安,我求你,别走、别离开,等人来,好不好?

你叫错我名字了,百里安安舔去摄政王满头的汗珠,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道;您赐我国姓乔,名安然,该叫我乔安然,或者叫安然才对。

安安,我对不起你。脸儿扭曲变了形,因恐惧、痛苦、或是未知的黑暗,声泪俱下,乔九幽再次哭求,别松手,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金钱?权利?你定是要自由的你要自由是不是?!

百里安安才不会上当,她无视对方的苦苦哀求,而是望向虚空,自说自话。

你会投胎、会欺骗、步步走得相当稳,朝中谁人不夸你、敬你、服你、怕你,可谓当仁不让的帝王

老实说,即便女帝现在暴毙,朝臣也能迅速收起眼泪,因他们明白,你乔九幽定能比乔御澜做得更好!

朝中有你,边疆有慕容安然,可延玉琼百年盛世太平,当真国运昌盛!

可你这流脓的女人哪里担得起玉琼的江海山川?

一旦没有慕容安然的感情作为支撑,很快坍塌溃败下来,届时、他们会看到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具疯裂、癫狂、病态的生蛆肉|壳!

天下风平浪静、繁盛长安,唯玉面大将-慕容安然是也。

我占了她一个字,虽不能同她战场杀敌,建功立业,可有一点,我们是像的就是,手刃仇敌的时候,绝不心软。

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要英勇无畏的,无惧遗臭万年、凌迟车裂、炮烙剥皮,或者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至于我的自由呵!百里安安转动着手肘,笑眯眯道:早在被你割耳时候,一并处理掉了,哪里还奢望!

终于,乔九幽暴怒辱骂,百里安安,你这个贱人,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一朵朵灿然的花,开在了二人之间的青石地面。

乔九幽,好歹我们虚伪的、欢好了几场

百里安安抽出一只手,拿沾血的手背蹭着对方太阳穴上凸爆的青筋,娓娓补充:这便亲手,宰杀了你!

话落,乔九幽腹部的利刃,被人猛地拔出!

一场浓浓血雾,弥天盖地。

第33章季锦戎啊!

积了大半日的乌云只飘了点零星雪花,雪前天气异常寒冷,玉琼最为繁华的街道-花踪大街,行人络绎不绝,两侧商贩吆喝不断,烫手的红薯,咧香的板栗,滚热的面点,货品繁多。

大街最负盛名的酒楼名曰妙味楼,相传乃女帝微服私访,品尝过后,亲自赐名。

此刻,楼内人满为患,济济一堂。

二楼靠近临街窗口,有两人对坐,桌上摆了几盘下酒热菜,其中布衣老者捏着花生米,颇有些感慨:这天下,要动荡了。

对面青年人嚼着菜,嗤之以鼻哼了声,补充道:底下没乱,上面却是一锅粥。都是仗着好命,使劲地作,这不差点将自己作没了。

如今里头没话传出来,生死未卜。倘若真的无力回天,少不得再次选继承人,花落谁家暂且不知,可笑有些人,已开始各自物色人选,借机投资。

摄者王府门檐上没挂白灯笼,就等于人还没死,他们急什么。布衣老者晃着手中筷子,神色沉沉:要我说,山河不稳,归根结底在女帝身上。

女帝因贵妃娘娘薨,久居行宫,迟迟不归皇城,龙座高悬已久,文官如何不急。

没曾想女帝竟是痴情种?青年人道。

传言女帝因失贵妃萎靡不振好久爱美人不爱江山,可不是好皇帝。布衣老者顿了顿,满怀同情:玉琼在陛下手上,丰衣足食,民富国强,若当真一蹶不振,必有心怀鬼胎之人趁机作祟,最后大权旁落,谁愿意见?

青年人急忙摆手,自嘲道:我等平民莫要为乔氏王朝杞人忧天。当下,倒是有一件值得佐菜下酒的事情。

何事?老者问。

还不是玉面大将慕容氏的婚事。

婚事?

恩,知晓的人不多,时间往后走走,自当人尽皆知。

是谁?

青年人讪笑一声,不怀好意道:朝议郎季海康的儿子校尉季锦戎。

他?老者一顿,手中筷子凝在半空,思虑半天,啥也没夹,缓缓落下。

就在此时,邻桌一年轻人来了兴致,左手擎杯勾壶,右手拿筷,长腿跨出凳子,走上前来,二话没说,直接坐下,自来熟的问;怎会是他呢?

清朗之音如云中鹤鸣,老者抬头,眼前一亮。

顺势而坐之人身材极为欣长,白袍精致,绣着大朵金莲,高挺眉骨下嵌着一对狭长双眼,墨色眸底深邃浩瀚,随着薄唇上勾,涌出汩汩暖意,姿态虽轻浮不端,却自成一派张扬潇洒。

青年人抱拳:幸会幸会,敢问尊姓大名?

李昳。来者爽朗问:二位如何称呼?

王二狗,青年人答,又指了指对面老者,这位是燕三叔。

李昳随即抱拳,笑道:幸会。

王二狗少遇这般人物,内心属实羡慕,仗着自己消息比较灵通,少不得显摆,挑着下巴继续道:怎么不会是季锦戎呢?

被称作燕三叔的老者鄙夷道:六品小官哪里攀得上一品大将军,这消息不靠谱。

我看也是,李昳小抿了口酒,眼波流转,夹了满满一筷子肉塞进嘴里,嘟囔道:他何德何能娶玉琼的战神。

王二狗仰着脸,一副看透的表情,当即反驳,有什么不可能,你们可别以为季锦戎把大将军娶回去享受的。大将军是谁,她可是女帝相好之一。

啊?还有这事?燕三叔吃惊道。

李昳倒是没什么太大表情。

想来,他也是知道些内幕的。

我家有个亲戚在宫内当差,王二狗探出颗尖脑袋,双手趴在木桌边上,小声嘀咕,将军又飒又美,年龄二十好几,听闻常宿女帝书房,且女帝本就好女色,二人没个苟且谁信啊。

直接封妃得了,后宫多她一个不多。李昳道。

话是这话,王二狗拿着筷子点了点桌面,可以肯定的是,二人闹翻了,具体原因不得而知。

李昳垂着睫羽,平淡道:既然闹翻,正巧让那姓季的臭小子捡了便宜,有何不可?

燕三叔饮干杯中酒,自酌起来:小伙子,你这就不知了,大将军毕竟是女帝的女人,帝王动过的人,谁还敢动?还不是好吃好喝捧着。

李昳挠了挠头,似乎不解:那娶回去干嘛?

这你就不懂了。王二狗拿着筷尖冲人点了点,压低声音道:情人间闹别扭,床头闹,床尾合,没什么事扛得住良宵春|潮的。女帝不封妃,自有其道理;大将军嫁人,也有其考量,这样做的好处可就刺激了。

什么刺激?李昳问。

偷情啊!王二狗哈哈大笑,讥笑着补充: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这李昳浅笑一下,灌下一口酒,陷入沉思,半晌,苦笑一声,道:可不是天天带着一顶绿帽子?

可不是。王二狗夹了片肉,津津有味地咀嚼起来。

他,到底图什么呢?李昳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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