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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阅读-糖雪球啊(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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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琅反问他:帝师怕被朕看到?

这有什么怕的。

谢相迎被凌琅一激,飞速动手将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片刻之内人除了上衣便只剩下一条亵裤。

大腿上的青紫色不知何时撞的,按着还挺疼。谢相迎下不了狠手上药,便看了凌朗一眼。

凌琅眸中带笑,就等着谢相迎开口。

帮帮我

好。

凌琅接过谢相迎手中的药瓶,往手上倒了一些。

冰凉的指尖落在青紫处上时,人忍不住颤了一下。

凉?

凌琅把手搓了搓,待去了寒意才重新开始上药。

谢相迎这一双腿直的很,触感也十分好。

凌琅大大方方看了个遍,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认真,并未有半分逾矩。

这人腿上有不少青紫的地方,一准是平日里不注意撞到了。看起来这么稳重的人,做事总是十分着急似的。

下次看清了路再走。

我知道,又不是小孩子了。

凌琅笑道:若不是小孩子,也不会平地上转个身就摔了。

那是意外。谢相迎蹙了蹙眉,把腿压在身下,药也不涂了。

凌琅看着面前的人耍小孩子脾气,心下也挺高兴,他早知谢相迎是个这样的人,只是被规矩礼法压住了天性。

从前不得已总是罚他,今后再不会了。

谢相迎看凌琅满眼的笑意,俯了俯身子,问他道:你今儿是不是打算宠幸莲生的。

为何这么问?凌琅问他。

谢相迎道:你把人从外头接来,难道只是听曲儿的不成,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儿。

宫里头的人这么说?

嗯谢相迎点了点头,道,他们说那辆马车是一步登天的。

别人也没说过,是沈为川告诉他的。谢相迎估摸着,这马车跟那什么凤鸾春恩车似的,接到哪个睡哪个,这一步登天的途径就是通过凌琅的龙榻。

自古帝王多情,宠幸男子也是常有的。

你不是也坐了。凌琅看着他。

我那是凑巧。

早知道这车是干这事的,他打死都不会坐上去。

凌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谢相迎,他不想宠幸旁人,只想宠幸面前这个,可这个人,并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我说你怎么不急着立皇后,原来是心里有人了,这车我打半月前就见过,你和他也不是头一回了吧。谢相迎见凌琅不说话,接着道,我知你心里有他,可这人终究是个男子。

男子怎么了?

凌琅俯下身子,对上谢相迎的眼眸。两人离得有些近,谢相迎往后退了几分,下一刻脚踝落进人手中被死死按住,再也无处可退。

谢相迎想说男子不可以,但又想到这好男风的地方,好像也没什么不行,一下又没了气势。

反正不行,你和他,不行。

谢相迎不说缘由,凌琅便越发好奇。

那和谁可以?凌琅问他。

谢相迎道:王家小姐。

朕不喜欢。

你就喜欢莲生是么?

凌琅这一次没有回答,他在分辨,在分辨谢相迎这么刨根问底,究竟是因为吃醋,还是因为自己不娶王缨之,耽误了他说的要回去。

思虑的结果可想而知,如若今日那小车上的人是王缨之,估摸着谢相迎今夜也不会与他说这么多话,他只是想回去。

北齐就没有什么值得帝师留恋的么。凌琅问了一句,原本含笑的眼眸带了几分阴霾。他已经不能失去这个人,可这个人却整日里盘算着怎么离开他。

谢相迎不知道凌琅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打从过了个生辰,凌琅就变得不太一样了。他与凌琅之间,好似有层蒙着的纱,即将要被掀开。

有啊,陛下。

谢相迎看着凌琅,一双眸中的笑意格外明朗。

这许多年里,谢相迎看明白了一件事,他为凌琅而来,因凌琅而生,又要为他而死。这个人虽然欺负他,百般不顺他的心意,但重要时刻,还是在为他做打算的。

每次要离开,凌琅第一个安排的就是他的衣食住行,这些谢相迎都看在眼里。

是什么?凌琅还在问他。

臣说了,是陛下。

凌琅愣在榻边,他看着谢相迎,蓦地笑了笑。谢相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他这是在向自己表明心意么。

帝师凌琅想问一问,可又怕得到的答案并非自己所想,话到嘴边又全变了模样,若是没有这些烦人琐事,帝师最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谢相迎想了想道,想看着你成家立业,在这四海八荒里大有所为。

那帝师自己呢?

凌琅的手抵在榻上,目光直白而又炙热。

我,我没有想过,若是能看到这些,就足够了。

谢相迎脸上始终带着笑意。

早在很久之前,为凌琅安排的往后,就是没有他谢相迎的存在,从前不会,以后也不会。凌琅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帝王,而他会在一个合适的时候悄然退场。

他原是什么都不要的。

凌琅的心沉了一沉,道:帝师会看到的,朕会择日成婚,更会建功立业,坐拥四海。

这几个字咬的格外重,既然是谢相迎心中所求,他便一定会让谢相迎如愿。

.

往后的几日,凌琅便很少到后宫中来。

从前谢相迎总觉得这人无处不在,不是在竹篱就是在通幽殿。现在谢相迎才明白原来见与不见全都在凌琅,他想来的时候推门而入,他不想来,自己连个寻人的地方都没有。

除了每日以摄政王的身份能见到,其余的时候,谢相迎都见不到凌琅的影子。

冬日将尽,也快到春暖花开的时候。

谢相迎的身子好了许多,也不知是不是通幽殿养人,到了春日几乎没有再咳过。

太医院改了草药方子,谢相迎喝着也不似从前苦涩。

都察院的卷宗日日都在看着,每个有蛛丝马迹的地方,谢相迎都压了角,在自己的小册子上做了标记。

除此之外,借着和内侍小冯一同熬药的时候,谢相迎还查阅了太医院的档案。

王皇后有孕那一年胎象一直很平稳,但生产之时却出了不少血,往后身子日复一日的亏损这才最终去了离恨天。

孕期的草药都是没有问题的,剩下的便时在吃食上出了差错,亦或是生产时受了惊。

为验证此番猜想,谢相迎又跑了一趟内府,调来了当年接生宫人们的卷宗。

那日负责接生的有四个老嬷嬷,还有朝凤殿的几个丫头内侍。

四个老嬷嬷年事已高均已去了地下,几个丫头内侍在王皇后死后被放出了宫,唯有一个掌事的宫女,没有记载她的去留。

这个人现在何处可还能找到?谢相迎问了内府的张宗使一句。

张宗使面露难色,道:回大人的话,此事发生在十八年前,臣只有只有六岁。

前内府宗使呢?谢相迎问道。

病死了。张宗使如实道。

什么病?

臣也是听说,不知是不真的。前任宗使身子向来很好,每次陪着诸位王爷们打猎,都能得个头筹。可忽有一日,犯了邪祟似的,直捂着胸口说疼,不到片刻的时间,便口吐鲜血,暴毙而亡。

张宗使徐徐说着,话说的邪乎,谢相迎却突然意识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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