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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归-(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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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不我来?这样太......太慢了。

垂眸看去,少年面颊泛红,额间汗滴滚落,明显是忍到了极限。

轻撩墨发,玉清风扶墙轻喘。

心内纠结半晌,忽然问道:若你来,还需多久?

第42章体力惊人

晏长安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最后也只是一句:

很......很快......

其实他也不知,他经验尚浅薄,唯今也只有玉清风一人。

即便这般回答也不觉难堪,只以为是自己有问题。

玉清风闻言,又嘱咐道:不可摘下蒙眼的腰带。

少年闻言,用力点了点头。

感到玉清风不在钳制他,晏长安动了动酸软的手臂,终于拿到了主动权。

谁知片刻功夫,玉清风便用力推了推他。

晏长安不知这人是何表情,只闻耳畔喘息压抑。

年少之人体力充沛,经验尚浅毫无章法。

时不时的精准,险些令玉清风失控。

玉清风忍了又忍,修长的指节攥的泛白,险些撕破锦被。

少年紧咬牙关,依旧没有停下,壮着胆子想去亲吻,却被男人偏头避开。

第一次是意外,玉清风心里抗拒。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男人浑身止不住的发颤,才终于结束了一场修行。

玉清风浑身无力,却蹙着眉想去沐浴。

心内有些烦闷,晏长安什么都不懂,也不知这般随心所欲,会令他很不舒服。

少年不知他心思,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呼吸有些沉重。

二人喘了半晌,晏长安依旧不敢解开腰带。

玉清风没发话,便是不想让自己去看他如今的模样。

虽心内不解,但他确实占了天大的便宜。

即便是现在,还可以同这人贴的这么近。

歇了许久,玉清风哑声道:出去。

少年闻言忽然意会,红着脸慢慢爬了起来。

手臂依旧酸软,好在他恢复力惊人,不至于太过无用。

玉清风强撑起身子,拾起一件衣衫,随手披在身上。

他望着少年,为他解开蒙眼的腰带,轻声说着:

劳烦少掌门,帮我准备热水。

少年闻言急忙睁眼,见房内一片漆黑,方知已经入夜。

他瞧不清玉清风的脸,但听语气便知这人仍在生气。

晏长安心内忐忑,不敢接话,脚步踉跄的下了床榻。

他从不怕玉清风,也不知如今是怎地了?

被这人瞧上一眼,便心虚的厉害。

想问他为何这般做,踌躇间仍不敢开口。

刚要转身为玉清风打水,忽然听到一阵脚步。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晏长安一惊,急忙窜到榻上,下意识躲在玉清风身后。

门外传来魏梓琪的声音:师兄,你睡了吗?

玉清风没答话,虽极力维持镇定,指尖仍在发颤。

门扉虽锁着,但魏梓琪想进来,凭他之能轻而易举。

魏梓琪又道:师兄,你睡了?

玉清风依旧不语,若他此时开口,气息定是微弱的。

虽说魏梓琪知情,但他也不想让旁人知晓,自己今日便同晏长安双修了。

见玉清风不答话,魏梓琪欲要推门。

他心内疑惑,玉清风从不睡这么早。

门扉传来响动,少年急忙钻进被子里,也不忘替玉清风盖住一些。

许是心情不好。

思及此处,魏梓琪忽然收回手,只是交代道:

掌门发话了,三日后我便带着江儿他们下山。

说罢,转身出了院门,欲要去寻林晚江。

*

入夜,苍穹万里月朗星稀,屋内燃着烛火,通明骤亮。

林晚江半卧窗边软塌,难得耐下性子,欲要看完手中古籍。

今夜他不睡了。

段绝尘坐于他身旁,二人相隔不远。

少年身着中衣身披锦被,手中握着长情,正专心擦拭剑刃。

房内静默无声,倒也互不干扰。

擦了半晌,少年笑道:师兄,长生也擦擦吧。

林晚江不语,素手轻抬,长生现于掌中。

丢给段绝尘,继续垂眸看书。

这古籍内容晦涩难懂,其实并不好看,奈何他需寻个事做。

今晚段绝尘定然不会走,若是清醒之时与这人同床共枕,他做不到。

少年稳稳接住长生,握于掌中细细摩挲。

虽说是玉清风送的,但瞧着是他段家出品,这般想想心里也舒服了些。

段绝尘边擦拭长生,眼角偷偷扫过林晚江。

这人还不理他。

少年勾唇一笑,身子一歪,躺在了林晚江腿上。

突如其来的亲昵,吓了林晚江一跳。

他下意识的举起书卷,对着少年的脸猛拍了一下。

怕的一声脆响,段绝尘一声痛呼,猛的翻身脸颊贴上了林晚江的腰。

林晚江一震,急忙薅住段绝尘的头发,将他往地上拖。

他想打这人一顿,紧握的双拳蠢蠢欲动。

少年被扯的头疼,忽然张口狠咬一下。

呃......

林晚江身子一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这下彻底被段绝尘激怒了。

谁知他刚要动手,少年隔着衣料又是一口,大有他敢打就继续用力的意思。

林晚江又羞又怒,只得薅着这人头发,颤声骂了一句:

段绝尘!你下流!

这般招数实属下作,也不知这小畜生跟谁学的。

段绝尘毫不在意,他本就喜欢咬林晚江。

似本能一般,根本无法控制。

他这师兄皮肉细嫩,印上几个齿痕甚是好看。

少年挑衅道:阿尘上次做的如何?师兄可欢愉?可想再来一次?

听这话,林晚江心内猛跳,也说不清是气的还是臊的。

见段绝尘还要继续,终是压不住火气,忽然伸手用力一拧。

那便同归于尽,看看谁才是真男儿。

段绝尘疼的发抖,又是一口下去,这下险些疼哭了林晚江。

二人僵持不下,忽然交叠在一起,相互厮打。

段绝尘不敢动手,只是紧紧护着重要部位。

林晚江才不管那么多,薅住少年的头发就是一顿猛揍。

房内热火朝天,由一场挑衅化作战火硝烟。

段绝尘!你找死!

林晚江坐于少年身上,拿出打晏长安的力气,欲要去卸他的手臂。

段绝尘毫不畏惧,感到这姿势甚好,下作的顶了顶腰身。

少年低语:阿尘只想累死在师兄身上。

又一拳落下,少年吐出一口血,笑容未减半分。

继续挑衅:师兄可愿一试?且看阿尘有何本事?

林晚江越是气,他便越觉得有趣。

他只要这人把注意放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去看那本该死的古籍。

这少年极其下流,不怕打不怕骂,毫无愧疚和廉耻。

林晚江被气的浑身发抖,咯嘣一声,卸了一条手臂。

段绝尘疼的浑身猛颤,唇边依旧带着笑意。

他这手臂被林晚江折了,又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师兄房里。

林晚江杀红了眼,一把握住另一条,刚要卸忽然听到了敲门声。

咚咚咚......

魏梓琪喊道:江儿是我,快开门!

林晚江一慌,急忙爬了起来,再一看段绝尘已经被自己打的遍体鳞伤。

少年双颊泛白,忽然扯开发带,浓密的墨发倾洒。

继而扯开衣襟,衣衫半褪虚弱的躺在地上。

抬眸看了林晚江一眼,神情隐忍至极,眼眶竟然都红了......

林晚江猛然瞪眼,他知这小畜生想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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