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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归-(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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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还要继续,玉清风连忙喝道:

江儿!住手!

说罢,飞身而至,稳稳落于晏长安身前。

见到玉清风,林晚江脚步一顿,咬着牙跪了下去。

玉清风回眸,见晏长安双臂绵软,垂着头不敢去看他。

林晚江低声道:师尊,江儿伤了同门,自愿领罚。

他敢当众对晏长安下狠手,便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他认了。

怪只怪自己怒时没轻重,闹的动静大了,引来了旁人。

念及众弟子在场,玉清风不能偏袒,只得冷道:

罚两百戒鞭,为师亲自执行。

他知此事因自己而起,心有不忍却也无可奈何。

真相不可说,知晓内情之人皆不可说,只能先委屈林晚江一回。

思及此处,他问向晏长安:是否告知掌门,由少掌门决定。

听到这声冰冷的少掌门,晏长安瞬间清醒。

被人搀扶着坐起,他红着眼眶,哑声道:

是长安先招惹的师兄,玉长老要罚便罚我吧。

也无需告知掌门,皆是长安的错。

玉清风没接话,只是吩咐外门弟子:

将少掌门扶去主殿,稍作休息。

说罢,掷出一张静心符,令少年陷入沉睡。

玉清风转身,欲要带着林晚江,前往青囊峰刑台。

段绝尘见状,急忙拦住这人脚步,望向玉清风眸间冰冷。

林晚江淡道:与你无关,莫要多言。

说罢,绕过段绝尘,二人渐行渐远。

*

林晚江跪于刑台,玉清风手持戒鞭站于他身后。

台下围着众弟子,段绝尘强撑起身子,站于最前头。

临到行刑,玉清风低声问道:江儿可怨为师?

林晚江笑了笑:不怨,打他一顿,江儿心里舒服。

不论缘由,重伤同门便是重罪,何人都不得例外。

玉清风罚他,合情合理。

咬了咬牙,一鞭子落下......

谁知还未触及林晚江背脊,台下传来阵阵抽气。

一抬眼,却见长鞭的另一头,正被段绝尘握在掌中。

少年抬眸,嗓音冰冷:

不准动他。

说罢紧握长鞭,同玉清风僵持不下。

此番做法极其无礼,惹的台下弟子面面相觑,纷纷交头接耳。

玉清风本就不舍,也没在意少年语气,只是淡道:

若阿尘继续阻拦,你二人同罚。

林晚江左右为难,仅是皮肉之苦,他并不在意。

他不怪玉清风,也无法怪段绝尘。

一个无可奈何,一个是为了他好。

林晚江只能劝道:阿尘你下去,此事与你无关。

少年充耳不闻,忽而转身跪了下去。

绝灵阵悄然而起,不断注入灵流,化作护阵为林晚江护体。

玉清风望向众人,淡道:二人共罚,一人一百戒鞭。

此番做法仍是偏袒,胜在还算有理。

又一鞭落下,二人共担。

奇怪的是林晚江背脊渗血,却未察觉痛楚。

侧眸去看,身旁少年面颊惨白,身后蕴出一阵血气。

为保证效果,绝灵阵无法扩大范围。

段绝尘无法,只得被迫苦肉计,也算合他心意。

未等林晚江细思,又一鞭子落下,玉清风虽收了力道却不能做戏。

一下又一下,打在两个徒弟身上,他也跟着心疼。

林晚江不知所措,只得暂时垂眸做戏。

身旁传来隐忍的咳嗽,少年额间渗汗,疼的面色惨白。

只觉自作自受,这风寒明明一夜就好,他偏生要将病情恶化。

如今痛楚翻倍叠增,又不能断掉绝灵阵的供给,只能咬牙硬撑。

好在林晚江心软,定会心疼自己,若是换得几句温声软语,也算值得。

临到最后几鞭,玉清风加快动作,力道放的更轻。

段绝尘挺过最后一下,忽然闭眼躺进了林晚江怀里。

见人晕厥,玉清风急忙上前,探查一番眉头紧蹙。

他问道:阿尘何时染的风寒?

原是这少年病了,连这皮肉伤都挺不住。

林晚江将人抱住,低声道:昨晚风大,忘记关窗了。

玉清风闻言,又去探查林晚江,好在他无碍。

他有些愧疚的问道:江儿疼吗?为师下手是否太重?

林晚江摇了摇头,他心里也纳闷。

无需去看,背脊定是鲜血淋漓就和怀中少年一般,可他却不觉疼痛。

林晚江细思,忽然察觉体内灵流翻涌,他恍惚惊醒急忙切断。

痛楚猛然袭来,林晚江皱了皱眉,他能忍住。

望向昏迷的段绝尘,心内升起愧疚,这人本就病了竟还护着他。

他这师兄不称职,总是欺负自己师弟。

若昨夜让他进门,即便是睡在地上也好。

他对这少年太过苛刻,本就不是师兄应有的态度。

但他转念一想,若非段绝尘纠缠,自己也不会这般对他。

林晚江无奈,徒留一声轻叹。

不再消耗灵力,少年面上终于恢复血色。

走吧,为师替你们疗伤。

说罢,玉清风不敢耽搁,一手扶住一人,回了林晚江房内。

*

临到晌午,玉清风已经替二人止血包扎。

段绝尘仍在昏迷,林晚江因一夜未眠,昏昏欲睡。

摸了摸林晚江的头发,玉清风哄道:

江儿睡吧,这几日让阿尘与你同住,要照顾好他。

林晚江闻言,心有不愿却也点了点头。

翻身踹了段绝尘一脚,将人踹到另一头,自己睡了过去。

玉清风望了他半晌,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想到晏长安还在自己房里,那孩子需要接骨,也要折腾一阵子。

今晚还需同他双修,熟悉一下如何吸收魔气。

北冥闻隐晦提及,第一次如何双修,以后也不可更变。

玉清风思及此处,心内烦躁不已。

其实无关上下,对方是晏长安,他便心有不愿。

不是嫌弃这少年,也不全是因林晚江,也有他身份的问题。

晏长安为晏关山独子,如今跟他不清不楚,如何想都是作孽。

第41章师尊主动

踏进院门,望向紧闭的门扉,玉清风踌躇不前。

即便是他,也有不愿之事。

但玉清风想了想,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不愿又如何?

事已至此,无力挽回。

榻上的少年还在沉睡,双臂绵软,关节之处塌陷。

发髻散乱嘴角渗着血,面庞满是青紫,瞧着狼狈不堪。

林晚江虽未使用灵力,却也下了狠手。

这少年总是这般,发起火来六亲不认。

玉清风坐于塌边,抬手握住晏长安的手臂,趁他未醒正好接骨。

手上猛的用力,关节之处嘎嘣一声,少年眉头紧蹙,竟生生疼醒了。

一睁眼便瞧见了玉清风,少年一怔急忙下榻,嘭的一声跪了下去。

玉清风垂眸,看了少年半晌,只是淡道:我非你师,无需跪我。

少年慌了神,忙道:玉长老,长安不是有意的。

我......我......

这叫他如何解释?

事已至此,是否故意有何区别?

玉青风伸出手将少年扶起,站于他身旁为他接上手臂。

又是一声脆响,少年疼的浑身发抖,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玉清风淡道:江儿出手重了些,还望少掌门多担待。

此话一出,少年蓦地红了眼眶,心内钝痛难忍,面上也不敢表现出委屈。

玉清风又道:这手臂刚接上,还会酸软无力,这几日便住我这吧。

说罢,欲要转身离去。

晏长安眸间一慌,急忙拉住玉清风的衣袖,他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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