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小孩子身躯,随便藏在哪里都可以把他们挡住,他们躲藏的很顺利。
他跑不快的哈哈哈,我们就躲在这,他们绝对发现不了。方深越喘气笑道:开心一点了吗。
孙穹点点头,嗯。
我都听怜儿说了,他又来刁难你,你说你武功那么好,当时就应该多捶他几拳,把他打的哇哇叫,让他见到你都得绕路走。
方深越义愤填膺滔滔不绝的讲着,还声情并茂的握起拳头对空气打了好几拳。
孙穹低头道:你是第一个说我武功好的人。
你武功好,你武功好,你武功好,你武功好。方深越笑嘻嘻的凑到孙穹面前,好了,现在前五个都是我了。
在那!在那!给本少爷抓住他!
后头一阵骚动,乌泱泱一群人扬着木棍凶神恶煞冲过来。
爹!是他!这个方深越打我!
应该是离得还算远,方深越又挡在孙穹面前,他们没看到孙穹,一个个嚷着方深越的名字。
方深越小声道:快走。
可你。
快走。方深越拨弄着灌木丛,能尽量把孙穹挡住。
确定了将孙穹挡住后,方深越起身跑到了孙少爷面前,仰头质问,你说我打你,你有证据吗。
就是你!孙少爷蛮不讲理的撒泼,还有孙穹!孙穹呢!
孙老爷只是厌恶的看了方深越一眼,应该是看方深越小,也没打算计较,找出方深越的卖身契,赶出孙府。
爹!就赶出府这么简单吗!要把他剥皮抽筋!再打他一百鞭!
孙老爷宠溺道:好。
家仆弯腰禀告,老爷,府中没有方深越的卖身契,他是方老婆子在寺庙旁捡的。
一个是野种,一个来路不明,真的是臭味相投。孙少爷跳脚道:给本少爷打!把他打死!
孙老爷挥挥手,家仆得令,拿着棍子往方深越膝盖后狠狠打去,方深越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砰!一棍重重打在方深越背上。
方深越的身体一向不好,哪里承受的了这种打击,只一棍,喉间一股铁锈味涌上,一口殷红鲜血喷涌。
深越!
孙穹将一切看在眼里,猛的冲了过来,大力推开那些家仆,跪在地上想扶起方深越。
哟,不躲了?刚刚不是挺能的吗,不是拿石头砸本少爷的脑袋吗?继续砸呀。
孙穹额间青筋猛然暴起,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怒火终于爆发,抬脚向孙少爷狠狠踢去。
孙少爷被他踹倒在地,捂着胸口吃痛的指着他,孙穹!我爹在这你还敢造次!
我打死你!
孙穹咬牙,怒不可遏地扬起拳头,眼看就要一拳下去,孙老爷抬手轻轻一点,一粒细小灰尘打在孙穹身上,孙穹不堪一击立马跪倒在地。
孙老爷转身离去,打完把这个方深越扔出孙府。
是!
家仆们团团围了上来,孙穹扑向孙老爷,哀求道:爹,他身体不好,你放过他,放过他。
孙老爷一拂袖,等你有本事了再来让我让过他吧。
阿穹,别求他。
砰!
又是一棍重重打在方深越身上,他吃力地抓着地上的杂草,口中的鲜血慢慢流下,将泥土浸的湿润,眼睛渐渐模糊,昏了过去。
深越!
##没有男主
孙穹哥哥....
孙穹哥哥。
耳边似乎有哭声,孙穹头疼欲裂,缓缓睁开眼,床慢胡乱地吹在他的脸上,在一片模糊不清中,孙穹看清了女孩梨花带雨的脸。
怜儿?...
孙穹哥哥你终于醒了。
孙穹撑着身子慢慢坐起来,环顾四周,外头夜已深,屋内烛火摇曳,一切都很陌生。
这里是哪?....
方怜儿擦了擦脸上的泪珠,这里是方家。
方家?我连累你们被赶出来了吗?
不是。方怜儿抽泣道:是深越哥哥,他....
孙穹急迫的抓住方怜儿的手肘,他怎么了?!
孙穹手劲很大,很疼,方怜儿仰头看着他的脸一愣,反应过来,推开了孙穹的手。
深越哥哥他,他是王上的孩子,现在已经被接去王宫了,可听说还没醒来,王上大怒,将孙家满门打入天牢,除了我们。
什么?孙穹将被褥掀开,猛地站起,不行,我得去看看。
那可是王宫,你进不去的。方怜儿阻拦住他,况且王宫那么多医师,深越哥哥不会有事的。
你说的对...王宫那么多医师,深越的伤一定能好。
孙穹安慰着自己,可是心底七上八下的打鼓,怎么也镇定不了。
方怜儿起身走进他身侧,递上一个面帘,面帘针脚缜密,一针一线无不透露着用心。
孙穹哥哥,这是我连夜帮你织的面帘。
孙穹一时恍惚。
面帘?
孙少爷向来霸道,不准他带面帘,每次都方怜儿给他织面帘,都会被孙少爷的撕碎。
这些年,孙只能用线穿过树叶随意遮住自己的脸,也早已习惯,可看到洁白柔软的面帘,他还是情不自抑伸手,向那片面帘挪去。
在触碰到柔软面料的那一霎那,孙穹瞳孔猛缩,捂住自己的脸,转身躲到木床上,用干净的被褥遮住。
孙穹哥哥,你做什么啊。方怜儿被这一瞬的遮躲吓住了,着急的要扯开孙穹身上的被子,你别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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