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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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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这个他以为最懂事的人,今日竟半分不知察言观色。

谢思渊心悦师兄,为人又爱炫耀,就算他将昨夜胜过魔头的事往外说,旁人或许也只当他在吹嘘,但若是旁人也看见了呢?檀乐几步近前,跪坐他身边。

师兄可曾想过师尊的感受?

就见檀乐蓦然抬手,掌心贴上他的肚子,说:师尊尸骨未寒,师兄就算要找人接手,就算

第9章开花结果

檀乐昂首叹气,直视他双眼,一声灵力溃散已然到了嘴边。

凌浅倏然扬手。

啪的一声。

耳光清脆。

这下。

才真正是让眼前人老实噤了声,只一手捂着掌印浮现的左脸,满目惊讶地瞧着他的眼睛。

凌浅神色严厉,端坐睨着这越发不知分寸的师弟,冷冷开口:你放肆了。

一语无情,长辈姿态,登时让这焦灼气氛跌入了冰点。

就连听了许久兄弟龃龉,却半分没被挑动情绪的宗洲,也蓦然睁大了眼睛。

显然是对凌浅的反应起了兴致。

檀乐应声跪下,端正无比,再不敢大声喧哗、无礼对视。

知道错在哪里了吗?凌浅问道。

檀乐立刻颔首,谦卑语气,道:我不该仗着和师兄素来亲近,就不知长幼尊卑,更不该戏言师尊生死。

师尊没有死,凌浅目光笃定,师尊不会死。

他缓了缓心绪,抬手隔空关了门。

檀乐磕头在地,额头碰地声响昭示着虔诚:弟子有口无心,请师兄代师尊责罚不敬之罪。

仙门子弟,礼法严明。

这不敬师长之罪,或判雷火之刑。

凌浅却并未降罪。

我明白这一桩桩祸事接连发生,谁都会觉得看不见希望,可师兄希望你明白,任何在你所谓的尸骨被证实前的传言,都是在动摇我们的信心。

这一言,可谓推心置腹,少了许多先前的疏远冷漠。

眼见檀乐投来灼灼目光。

凌浅回之以温柔对视,叹了声:你昨日还劝我警惕谢思渊,今日就被他三言两语左右了心绪,你可还记得他此行是为了吞并我太一门?。

可他说话的时候,他檀乐紧闭双眼一瞬,头脑倏然清醒似地睁大双眼,轻声惊讶道,我是中了他的幻术了!

凌浅点点头,兄长语气提醒道:他不必亲自试探我功力虚实,只需激怒我身边最亲信的你,若非你心系师门,口风又严,只怕是多在门外说上几句我灵力不济之事,他就能知晓我太一门的弱点了。

忽闻檀乐悄声嘟囔:不是因为心系师门。

凌浅疑惑抬眸,又见檀乐低垂了头。

那是因为什么?

这一问,檀乐竟没老实回答。

只倏然捧住凌浅的手,好生心疼地吹了吹,问他道:师兄疼不疼?

什么疼不疼?凌浅满目疑惑。

他掌掴檀乐,是因为檀乐昨日还劝他暂不可与宗洲、谢思渊翻脸。

今日冲动反常,必然是受外力影响。

可他动手之后,也有些后悔。

他还惦记着待檀乐清醒后,必须顾念其自尊,好声说些软话。

至少也该问一声脸疼不疼。

然而此刻,却是檀乐先肿着半张脸,满目真诚地说:我皮糙肉厚,师兄打我,仔细手疼。

你凌浅语塞,只立刻将手从师弟手中收了回来。

就见檀乐倏然捂住额头,懊悔不已地起身退开,口中念念有词:谢思渊此人当真阴险,好生厉害的幻术,师兄,我先退下调息,免得再受他幻术影响,胡言乱语。

宗洲安静许久。

是在凌浅目送檀乐离开,隔空挥手关了门后,方才挨上他的背,将下巴搁到他肩上,幽幽开口的

好生乖巧会疼人的小奶狗啊。

凌浅语气郁闷,道:他虽称你是魔头,无礼在先,你也不必骂人是狗啊。

我这说的可不是骂人的话,宗洲抬手环住他的肩,分明是个人精,却在他耳边故作疑惑之语,你真不知道他深陷幻术,还能对人守口如瓶,心系的是什么吗?

凌浅眉头微蹙,抬手隔开脸侧的亲近,淡然回道:他们以为我神功盖世,无所不能就罢了,你说这话,也是真以为我无所不知了吗?

别恼,我好心提醒,也是为了你好。

宗洲一挨着他的手,就当这手上藏着蜜糖似地用唇蹭了蹭。

凌浅嫌痒,赶紧收手藏回袖子里,嗔怪道:大白天的都不正经。

那夜里就能不正经了?宗洲笑了笑。

忽而又沉着嗓音,说:那我就先说些正经话,我知你一会儿肯定要为檀乐向我求情,不如我先答应你,不会和他计较。

凌浅自然是想求情的。

毕竟前几日他才见识过宗洲下狠手处置了无礼之人。

可既然宗洲先开了口,这事,他也就不便再言了。

小浅,若决心要激怒一个男人,让他冲动到口不择言,大可不必等到天亮,让他亲眼目睹我在你房中,不是更刺|激吗?宗洲牵起凌浅的手,细细把玩在手中。

凌浅甫一陷入沉思,便被宗洲一下扣住脑后,强势地吻在唇上。

宗洲略显迷离的双眼钩子一般钓着他的视线,若即若离间,诱人的声线,低语着抱怨:就像我那夜见他在你房中,我明知他不配,却冲动对你胡言乱语了好些混账话。

他和你不一样。凌浅双手攥着宗洲的衣襟,仰颈避开对方的唇。

哪知宗洲竟续上了先前被檀乐打搅的动作,嘴唇蹭着他脖颈还嫌不够,竟是张嘴一下含住了他的喉结。

这接触登时激起凌浅一身酥|麻,仿佛电流游走四肢百骸,只教他本还压抑着呼吸,一瞬竟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

待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竟是不懂这声音意味,也知羞耻,推着人要分开,却又被抓住了一双手。

好了好了,我不欺负你了,宗洲见他反应|强烈,极干脆地松开手,又扯了扯自己敞开的衣襟,道,再继续下去,只怕我这衣衫不被抓烂,也得被你扒下来。

我,我才不会。凌浅瞧都没敢瞧上一眼这人袒|露的肌肤,转身之快,可谓君子。

他背对着人,跪坐着将自己的中衣往下扯了扯,哪还顾得上对方穿不穿,只担心自己遮掩住的情动反应被人瞧见。

却听宗洲不知是认真还是玩笑地说:情|趣而已,我并非孟浪,小浅怎还如此纯情。

这话怎么听,都难免让凌浅想起宗洲提起的所谓那夜胡言乱语的混账话。

说他不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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