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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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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口就让他难受几日的胸闷恶心缓解了不少。

好吃吧,谢思渊献宝似地将一盏糕点端到他手边,喜滋滋地说道,这凤草是我凤梧山独有的,我若不来,谁能顾你的胃口。

凌浅倒不是为了表现出接受了歉意,只是这凤草糕着实合胃口。

任是他辟谷后从不食甜食,也没能忍住多吃了几块。

这一幕饿极了的模样。

好巧不巧,

偏偏又被突然到访的宗洲瞧见。

凌浅听见开门的动静,闻声望去。

一与这今日格外仙姿脱俗的男人视线相对,赶紧顾及形象转过了身。

这一转身,正好瞧见了铜镜里自己鼓囊着腮,嘴上还沾着糕点屑的模样。

当真是,难看极了。

他因吞咽过急拍着胸口顺气。

谢思渊立刻给他端来茶水。

一见他脸色红了,便满面好意地拿出一方帕子要给他擦拭嘴角。

凌浅不知为何,直觉这一次又似那夜被宗洲捉奸在床,偏偏自己身上还披着绣有仙盟徽章的斗篷。

而此刻宗洲沉默,大概又是要等他狡辩。

他可不想再因误会面对生死,再因言语护着旁人惹宗洲生气。

不等谢思渊碰触自己。

凌浅赶紧解下斗篷披到谢思渊的身上。

他推着这人的背,一路推到了门口。

谢思渊忽然回身就要捉他的手,温声和气,道:小浅儿待为兄真好,亲手添衣,温暖贴心。

凌浅谨慎避开,一边抬手要关门,一边解释道:说好了我吃了凤草糕,你就走,你赶紧回去吧。

谢思渊一点不见生气,依然笑容温和,道:好,为兄最听我家小浅儿的话了,先回去客房睡觉了。

凌浅脸色一沉,道:不是说回家去吗?

谢思渊倒好,歪了歪头,绕过他瞧向屋内的宗洲,道:要怪只怪你屋里的那位下手太狠,我伤得太重不能远行,何时伤势痊愈了,才好真正回家啊。

凌浅正要凶这人一句,忽然就见谢思渊捂住心口痛苦模样,可怜巴巴地瞧着他说:你快让他别动手了,再动手,我就快死了。

凌浅回头只见宗洲的背影,再想看一眼谢思渊什么状况,就见门已经被关上了。

你听我解释。凌浅不必再回头,也知宗洲已在身后,巨大的人影正压迫他在门前。

解释什么?宗洲的声音很轻,不似过去气势十足,你不是已经和我没什么好说的了吗?

我想说,我和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凌浅声音更轻,丝毫没有底气。

他白日里才说过,自己不想和魔宫牵扯,也断不会和仙盟牵连。

可他偏偏让宗洲看见他穿着仙盟的斗篷,吃了仙盟的凤草糕。

怪自己嘴馋?

可自己从前明明不是一个贪吃之人,这点,与他相处过一年的宗洲比谁都清楚。

我说我就是饿了,觉得凤草糕太好吃了吗,你信吗?凌浅低声问。

我信,宗洲自重逢后,头一回说话如此温柔,我也信你心软,见不得人受罪,那我与你对战一回,也伤得挺重的,你好不好,也留我在你这养伤?

凌浅一被这男人贴近,心就怦怦乱跳,呼吸也短促了,话音更是轻得不行。

只回了句:那日分明是你打我,我推你都没用力。

所以小浅你还是爱我的,对吗?宗洲一手撑到门上,身体几乎贴上了他的背。

又问他:是因为爱我,舍不得动手,才没用力的,对吗?

凌浅转身,双手抵在宗洲胸口,眼睛左看右看找不到落点,只维持着距离,不再让对方亲近。

轻声回道:你明明知道我没力气是因为灵力不济。

宗洲却道:可今日,你体内已经有了我给的灵力,怎么推我还是没有力气呢?

凌浅闻言,真就要用力推了。

宗洲却是迅速双臂收紧将他禁锢在怀中,不再给他使力的机会。

你别挣扎,小浅,你再挣扎,我怕我忍不住就要把你揉碎了。揉进骨头里才好。

宗洲话音很急,显然情绪正激动着。

你不用求着仙盟,不用求着任何人,你需要力量,我需要你,我们各取所需还不行吗?

宗洲,你先放开我。凌浅双手都被压在胸前,动弹不得,难受得紧。

宗洲却道:檀乐听话,你就每日与他说说笑笑,谢思渊听话,你连不爱吃的糕点都快吃完了,那我听你的话,你能放任我做些什么?

你想要什么,先放开我再说,凌浅脸都被憋闷红了,好声好气地劝说道,我们好好说话不行吗,这里是我家,我又不会跑。

我怕我一松手,你会

宗洲缓缓松开怀抱,低头望着凌浅让人朝思暮想的美丽脸庞,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无可奈何的悲伤。

我若放手,小浅,你会不会又在别人的怀抱了?

凌浅见不得人受罪,这一点特质被所有人拿捏得死死的,个个为达目的,对他示弱的示弱,装惨的装惨。

偏偏就是宗洲。

这个唯一真被他伤得心如死灰的人。

从来都待他强势。

哪承想还能有今日这委屈模样。

你那夜在床上说我像野兽。

宗洲此刻与他平心静气地坐在一起,一开口就是床。

凌浅想起那夜怀疑过的双|修,便心乱如麻。

他潜意识认为,还是离床远一些才好,于是牵着宗洲又移到了窗边书桌前。

你还是坐在这,这里空气好,对你伤势也有好处。凌浅胡诌着。

就见宗洲噗嗤一笑。

凌浅自觉窘迫,连忙避开对视,喃喃道:不是说好伤心,好伤心的,果然是装的。

这世上谁能有我伤心啊,宗洲牵住凌浅想往怀里带,发现凌浅不愿,也没再勉强,只收敛了笑意,双目哀愁,道,你说我听话放手,你就会对我笑的。

凌浅心烦意乱,哪里笑的出来,只僵硬地勾起唇角。

他想也知道,这样的笑容一定难看极了。

宗洲却说:你笑起来很好看。

胡说。凌浅从来不知婉转。

可你已经好久没有对我笑过了,宗洲此刻说什么都让人瞧着可怜,就算敷衍地动动嘴角,我也能想起你曾经对我笑得有多美好。

这话说的,就算凌浅真是个无情之人,也会心软,更何况,他是有过真心的。

可温柔的情到了他嘴边,又是冷冰冰的言语:你以后只当我是朋友,我还是会对你笑的。

宗洲却不似前几日气恼,忽然就从纳戒取出一包点心。

这是凌浅曾经与宗洲一同游历时,为了不让宗洲扫兴,好意说过美味的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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