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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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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凌浅再发声已是温柔的梦话,你好像并不爱我,你只是,在发泄欲|望的野兽。

野兽吗?宗洲的唇很轻地贴在凌浅的唇上,话似叹息,野兽能让你舒服。

不要,不要!

凌浅挣脱梦魇一般醒来,睁眼之时,阳光已然洒满了被面。

他呼吸起伏剧烈,赶紧看了一眼身旁。

竟是,空无一人的。

难道又是做梦?凌浅掀开被子。

只见自己一身中衣穿得整齐,毫无与人缠|绵过的痕迹。

他还记得自己体虚到走路都难的事,可当他起身双脚落地之时,除了感觉地面冰凉,竟无半点不适。

他此刻体内灵力充沛,虽仍在涌向腹中,但不至于瞬息被吞噬。

难道我真的和他双|修了?

我堕落了。

凌浅头疼得厉害,怎么按太阳穴都难以缓解。

他一想起宗洲那句不是第一次,就气得心脏疼,只怕再多想起宗洲一次,就能气到吐血。

他赶紧走到香炉边,恨不得把一盒活血开窍的药香都倒进香炉里。

嘟囔着:旁人传谣言也就罢了,你不信我,不信我,还对我做这种事。

凌浅一边愤恨地倒香,一边着急点火。

香粉本就飞散得到处都是,这一燃火,登时烧出满室白烟,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

不知为何,他昨日与宗洲对战时的腹痛又出现了,隐隐还有加剧的势头。

好在这时檀乐闯进屋来,推开所有门窗散去烟雾。

檀乐见他坐在窗边榻上,眼睛也红,鼻子也红,一只手紧紧按着小腹。

于是赶紧小跑到他跟前,牵过他的手要诊脉。

凌浅却怕医修什么都能诊出来,若是他被发现与宗洲苟且一夜,他以后岂不是不好做人。

只好将手往袖子里越藏越深。

师兄,你还在气我昨夜无礼吗?檀乐说着话,倏然跪地,若是师兄不原谅我,我愿以死谢罪。

凌浅眼瞧着这人当真敢死,连忙抓住檀乐的手臂,再推开时,只剩叹息。

师兄这灵力,你昨夜不会是和那魔头檀乐脸色局促。

我其实也不确定昨夜发生过什么。凌浅收起双腿,蜷缩在软榻上。

檀乐膝行到榻边,双手搭上榻沿,温声劝道:那我们不能往坏处想,也许,他就是想办法渡了些灵力给你,真要是有过那种事,你起身后,总会有些不舒适的。

当真?凌浅僵硬的身体放松些,满眼希望地瞧着檀乐,道,是什么样的不舒适,我不懂,但你是医修,该是比我清楚些吧。

这话问得眼前人一脸红晕。

凌浅视檀乐亲人一般,素来说话又直来直往,自然不觉得这脸红有什么不对劲。

再追问道:会像我现在这样腹痛吗?

也,也有这样的,檀乐本还红着脸,此刻却是忽然苍白了面色,师兄痛得厉害吗?

凌浅点头,按着肚子的手又用力了些,我起床的时候还好好的,灵力恢复了,浑身舒畅,是点了你昨夜送来的香后,才疼得厉害的,就感觉肚子往下坠。

那就是香的问题,和昨夜应该没什么关系。檀乐松了口气。

话既是说开了,凌浅也不瞒着檀乐什么了,对方再要诊脉时,便将手递了过去。

他瞧着檀乐的脸色几番变化,心中也是七上八下。

你别沉着脸,凌浅倒不畏惧死,话也坦然,我灵力不济,出关前就怀疑是走火入魔了。

却见檀乐好生古怪的模样,道:师兄当真不知欢|好后的感觉?

很奇怪吗?凌浅倒觉得檀乐这话奇怪,好像在说他方才无知求医是装模作样。

不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檀乐手忙脚乱地起身,满手的汗不知该往哪擦,忽然转身向着香炉走去,自言自语着,我得赶紧把这香炉丢出去。

凌浅想要追上去,又实在是疼得厉害,一起身就倒吸了口冷气,倒回了榻上。

他还从未见檀乐这样手足无措过,只想着越是厉害的医者,越是可能

诊出了要死的病吗?

这日檀乐再没多说一句话,只在消失一阵后送来了一碗汤药,放下汤药就跑没影了。

这药苦得很,有些铁锈腥气。

凌浅捏着鼻子喝完,腹痛好歹是缓解了。

待到再见时,已是次日凌浅再次前去修复护山大阵时。

檀乐突然出现,不由分说地夺走了他手中一碟朱砂,严肃的模样倒成了他长辈的样子。

师兄就这样闲不住吗,躺着休养两日都不行?

凌浅面色无奈,道:我恢复的灵力来自宗洲,当然要趁着灵力尚存赶紧修复大阵,这也是为了太一门。

那魔头给你灵力本就是本分,这事难道不应该他负责吗?

檀乐的话说得凌浅满心莫名。

谁说他该负责了?凌浅可从没想过要利用宗洲守护师门,这关系到太一门来日如何在正道立足。

就见檀乐震惊神色,险些摔了朱砂,低语着:不是他的,难道外界传言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凌浅最头疼这样的哑谜。

真是师尊的吗?檀乐颤抖得撒了一手红,直直盯着凌浅,问,师兄,你究竟喜欢那魔头还是师尊啊?

凌浅只当檀乐又在胡言乱语,由此可见谣言的可怕。

他也不想再纠结这样的情爱纠葛,只摆摆手,耐心解释道:师尊一日不归来,师门一日不安定,我,不会和宗洲有任何关联。

又闻檀乐追问道:师兄喜欢师尊吗?

难道你不喜欢师尊吗?凌浅笑得无奈。

他正想解释喜欢分很多种,自己的喜欢是敬重,是对自幼教导自己的人感恩。

忽然一道传信打断了他的话。

凌浅示意檀乐稍等,先打开了信笺。

片刻,他眉头渐渐紧蹙起来。

又有坏事临门了吗?檀乐道。

凌浅摇头,将信笺递到檀乐手上,感叹一声:不知他来是为何事,总不会比追债上门更糟了。

檀乐看过信件,神色不悦,道:这谢思渊不好好待在仙盟享福,来这准没好事,我最讨厌这人了。

你怎么看谁都讨厌,凌浅笑了笑,伸手弹了下檀乐的额头,他来了,宗洲就不是你最讨厌的人了?

这可不同,魔头看谁都像情敌,乌烟瘴气,像个活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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