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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觉得男人的烟味道不同寻常,但具体是哪里好,他又说不出来。

见方成衍手里的烟即将燃烧到尽头,他疑惑地问:

有那么好抽么?

方成衍看得沉默,掸掉手里香烟的烟灰,回答:没有。

你一年都这么过来的?宋知转头看向他,小心翼翼地问:上瘾了?

嗯。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宋知忧虑起来。

男人简单地声称一句不知道,然后抬头仰望小窗里的一弯月亮。

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大概是因为时常困在郁闷的情绪里走不出来,而方成衍本身的生活方式简单乏味,找不到什么足以排解烦恼的消遣方式

尼古丁抵达大脑的那刻,人才能轻松愉快一些。

于是他一根接一根地抽,接连不断

宋知主动抱住他。

凌晨时分,他们站在楼梯口,说了好多话。

互相问清楚彼此在这一年内都做了什么,好像这样,就可以填补掉心上的一处空缺。

话越说越久,聊到方长云,聊到方晟,又牵扯起男人小时候的事。

方成衍说他从小喜欢收集遥控汽车,零件精巧、等比例缩小的正版汽车模型动辄几万块,在很小的时候,它是作为奖励出现的,所以方成衍习惯为达成目标而努力,也没有他争取不到的事。直到宋知出现,他差点折断方成衍一生恪守的信条,好在,结果最终是好的。

长大以后,他如何顺利在国外完成学业,如何进入公司,开始上手学习经营管理,宋知听完只觉得无趣。

活到现在,他出格的事一件没干过,有什么意思?

你呢。方成衍靠在墙上,揽住宋知的腰,抛来问题。

后者回想一番,干的坏事一时太多,竟无从启口。

小时候住大院儿,跟陈柏宇项彬他们上房揭瓦,踢球踢碎别人玻璃,这都是家常便饭,不值一提。

他喜欢使坏,喜欢说不着调的话,这得溯源到宋国啸身上。那时候宋国啸还没升到厅级,晚上应酬很多,宋知每天晚饭跟着他爸妈出门,基本上是在应酬桌旁边长大的,人情往来频繁,大人虚伪的那一套他都学会。别人叫他替他爹划拳,宋知脑子快,没输过,喊喝酒,他也丝毫不惧:你跟我一小孩儿装什么丫挺的。

然后那人送了他爹一条软玉溪,宋知偷了,学领导的模样拿回幼儿园一根一根给小朋友们派烟。

幼儿园老师一打开教室门,看见一群小比崽子们在小板凳上排排坐叼着烟的画面。

宋知现在都忘不了她的表情。

聊到两人终于都熬困了,宋知拉着方成衍回去睡觉。整一个晚上,他都紧紧贴在方成衍身上。

第二天醒来以后,睁眼已是下午一点。

让方总裁下午一点起床,真是想都不敢想。

宋知扎在方成衍的怀里一动不动,四肢百骸没什么力气,也不想起来,就待在这儿,干脆不起来了。

两人都百无聊赖没事儿干,泄洪的最后一天,水位飞快下降,宋知一会儿往窗户边看一眼,洪水就退下去一点。

到了三四点,方成衍和宋知终于按捺不住,决心分头行动。

方成衍去市场买菜,回来在厨房间开火煮饭。

宋知到酒店取短裤,路上碰到郑大爷的女儿,她听说宋知回茶庄住了,麻烦他把鸡狗兔子带回自家屋顶上去。

撤离站点养禽畜,大家实在是不堪其扰。

男人吃完饭,刷碗的时候问起来宋知:我那天从省会回来,你浑身都湿透了,去做什么了?

宋知正在往嘴里炫男人买回家的丰水梨,还有些不好意思提:

方成衍抬眼:说说。

没发大水之前,我算过命。他轻描淡写道。

算命的瞎子说我手相线不长,以后找到对象,俩人里头有一个阳寿短,死得早。

方成衍听得眼皮直跳:那又怎么?

宋知:那天你出差去了

我听到有人说有车冲进水沟里,出去找了一圈。

他看到方成衍的眉毛皱起来。

宋知觉得那瞎子说话是有点可信度的,后来早死的差点成了他,所以方成衍找到他,又救了他,算是逆了天改了命?

谁知道呢。

算命的瞎子说了,我感情线好,又粗,纹儿又密,还不开衩。

咱俩以后好着呢。

是吗?男人把碗碟放回原位,擦干净手,对他说:过来,我看看。

宋知把啃得干干净净的梨核放下,走过去,伸出手,掌心朝上。

可对方哪是要看他手相的?

男人拽住宋知手腕,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把人拉到怀抱里。

让你担心了,我很抱歉。他说。

感情线好就对了,只要你没问题,我的心意绝不会有问题。

宋知手上沾了梨水,有些黏,无法回搂男人,两手抬高在半空:你等会,我洗个手。

方成衍根本不松开:我看到新闻,说清源镇是洪涝重灾区,我每天都记挂你。

你呢,你这小二百五有想过我吗?

他很动情,不断问着:不用看到我,是不是这一年在这儿待得高兴坏了?

宋知听到这话,立刻安慰他:怎么会你人虽然不在这儿,可楼在,我一看到它,我就想起你。

这儿房子贼低,我走到哪儿都看到你的楼,修得那么高,想不看到都不行,不想你都难。宋知说完,补充一句:别管以前了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我喜欢你。

他感觉方成衍的身躯明显僵滞了一下,觉得肉麻,换了句:我待见你。

好待见你。

这句话不亚于一剂肾上腺激素,方成衍回应他:我也喜欢你

吻急躁地落下来,充斥着丰水梨的甜味。

这个季节的梨子偏酸甜,本就刺激得宋知口中生津,亲吻的时候男人的挑弄让他不住地吞咽。

气息紊乱,电流乱窜。

他揽住方成衍的脖子,短裤的裤腰松紧带没什么太大的弹性,抱一抱,动一动,就往下坠,方成衍抱着人,感受到了这一点,一边吻一边顺手给他提上去,紧跟着,它又掉下来,提上去,又掉下来。

随意掉吧。

方成衍托起宋知臀部,把人整个抱起来,后者吓了一跳,腿缠在男人腰上,惊谔地问他做什么。

随后,人被抱进卧室,放倒在床上。

宋知一骨碌翻了个身,爬起来:你要干什么?!

宋知简直懵了,郑大爷家的鸡狗兔子都在对面的房顶上,现在就能和他们对视。

宋知及时向他亮红灯,非常理智地解释,有条有理:这原本是我嫂子的屋,太潮了我才跟她换的,她这屋连个窗帘都没有,会被外面看见的。

方成衍不为所动,还在颈间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地种草莓。

你别这样,我真害怕,方成衍宋知声音都抖了,想要去推,反被遏制两手,举高过头顶。

你看看外头,对面有一只狗,三只鸡,一窝兔子,跟畜牧厂似的。

方成衍终于肯说话,不再啃咬他脖子:那有什么关系?

你说有什么关系?宋知简直惊骇:让它们围观咱们俩干那事儿,你这么大个人了,你不害臊吗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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