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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虐甜文-by杏河州(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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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低应着身体蓦然传来微微痛楚,她身子一僵,唇间绽出模糊的声音带着细细的尾声。

她忍不住想要退却,他却温柔克制握着她的腰肢,将她拉进自己,吻从眉间附上她的唇边,哑声道:疼的厉害?

月初攀着他的肩,他的手一触碰她的皮肤,她便觉得着了火似的但是痛楚却渐渐消失还生出些欢愉。

且这虽然是有些痛,但她是谁,一向风里来雨里去,信奉的是脑袋掉了碗大一个疤。于是她摇摇头,轻轻道:我是谁,怎么会因为这点

话未说完她听得他唇间淡淡的轻笑,一遍一遍吻着她,待那些疼痛完全消失,她意识恍惚紧紧抱着他时候,他才一把揽住她的腰,自然而然进,入她的身体。

素色垂帐摇摇欲落,软塌之上云被凌乱。月亮躲进云层,一朵优昙花不知从哪里飘进来落在屏风前凌乱堆簇在一起层层叠叠素白的衣衫和茶白的袍子上。

第72章

晨光闯过树梢,几只鸟儿略过树枝带下几片鲜绿鲜绿的树叶来。

屋中软榻上,软软云被懒懒搭在二人腰间,身穿素纱薄衣的人侧身躺在床上面容安静还在沉睡。

未挽的柔顺头发似一段黑色瀑布披散在枕上,凌乱的长裙下一只白皙修长的腿因为夜间太热的原因早掀了被子懒懒压在身侧的人腿上。

在她身侧,一旁的青年神君长睫合上,如玉的脸在晨光中微微柔和。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搭在少女的腰上。

一阵凉风扑卷入室而来,月初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来,睡眼惺忪中一张极为好看的脸映入她的眼帘。

她一动不动看着他,帝君的气泽靠的她很近,高挺的鼻尖也挨的她很近,嘴唇也挨的她很近,且他的睡觉仪容一向很好,此刻静静躺在她的身边似乎一副安静难以描摹出的画中人。

月初静静看了一会儿,忽然眼光往下移发现自己的腿正搭在他的身上,瞬间僵硬,觉得自己这个姿势很是要不得,她赶紧将自己的腿缓缓从他的身上挪下来。

只是刚一挪动腿,紧接着一只手将她捞到温暖的怀中。凉凉但是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声音在头顶响起:醒了?

月初睫毛微颤,赶紧闭上眼。

昨夜北极同她表明了心迹,她也同他说清了那些误会并顺其自然圆了房,但她虽然是个不拘一格的仙,但这一睁眼就见到他,她不免还是有些皮薄。她思忖着要如何自然而然醒来且同他招呼。

装睡?北极垂眼看着怀中的人。面色红润,青丝未挽。

月初继续不吭声,她以为北极相信的时候,只是一只手却缓缓从背脊抚过她敏感的肌肤从衣摆下滑到她身上煽风点火,温热的唇印上她的脖子,她耳根子刷一下红了。

昨夜历历在目,她同北极做了这事其实没什么不好,但是她和他比起来显然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她招架不住他。

此刻他这番重新撩拨她不敢再装睡,顺手握住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指,睁开眼道:我醒了

北极头埋在她的肩上,懒懒道:嗯。

那个月初看了一眼满室晨光,她露出一个弯弯的笑来:你看这阳光明媚,蓝天白云的,我们莫要辜负这大好时光,我们起床吧。

北极啄了一下她的鼻尖,惋惜道:不再睡会儿?

月初摇了摇头,一只手抵着他的肩膀道:你还记得王城中从前狐狸大娘开的那家早茶铺吗,现在我们去吃的话正是好时候,估计都不用排队了。

话落北极终于听话放开她。

两人起了床吃了早茶沿着渡月河散步,身侧数道飞流急湍瀑布从仙山中奔腾,衣摆下的云雾染成一片。

月初一边走着手中拿着一根草穗儿一边将这近来的一件件事情理清:所以鬼破说我和小黑八字不合,便连同这那几位魔族的长老推了我和小黑的婚约。

北极挑了挑眉:也算是吧。

她从九重天寄到东洲苏涂的壳子里,遇上了寤寐,她的元神被抢行提出,北极前来将她带回了沧澜,鬼破却趁着着她沉睡这几日将婚约给作废了。

鬼破有这样的做法其实也合情合理,在魔族那几日的时候,他便一直按着她和小黑的婚事,可是北极就这样去魔族把伏羲火带来给她疗伤,他连吱呀都未吱一声,着实有些反常。

月初不由向北极请教道:鬼破找那伏羲火找了那么久,他怎可能心甘情愿就给了你呢?

北极握着她的手,脚步悠闲淡淡道:倒也不是很心甘情愿。只是他拿着伏羲火也救不回慕沉。

慕沉?月初皱了皱眉。

她有些焦虑,不知如今小黑一个人回了魔族怎样了。还有能化出身形的老头头寤寐。这一切真是令人头大。

月初心中层层思虑北极却似乎看穿她的心思道:你的伤虽然好了,可是元神才回来身体里还需要调理几日,很多事情急不得。

他从前虽然知道她与魔族一直有冲突,但想起那些过往,他自然明白为何她一直要去魔族,她想要的,显而易见。

血债血尝,本是天经地义。

月初想起了什么,皱眉道:你可知晓慕沉是西天旃檀佛祖的托生。

北极摇了摇头。

月初继续道:几百年前我曾去招摇山见过浮生仙君,我才知晓,她是我姐姐散落在世间最后的执念化生而成。而魔族太子慕沉竟是旃檀佛祖的托生。

如今鬼破费劲心机想要救回慕沉,伏羲火养魂是关键,可是你拿走看他却这么风平浪静,可我总觉鬼破没这么简单。

北极眸色沉了沉,却一手揽过她的肩膀:无事,该还的他终究要还回来的。语气冰凉却似乎冰雪中的一点星火。

月初心一跳,默然看向身侧的人。

远处大片山坡叠青泻翠,风拂着长长的青草,树梢上的绿叶簌簌低语,缥缈的仙雾在青山中缠绕,不知名的野花点缀在脚下的大片草地中。

北极侧身迎上她的目光,抬手刮了刮她鼻梁:怎么了?

只是眼前人却只是盯着他看,清澈眼中明亮,忽而拉着他的胳膊踮起脚唇轻轻落在他的脸颊。

月初和北极吹着凉风散着步,一只五彩鸟在渡月河上空盘旋,打了个转立刻化了人形,落在河畔的集市处,高呼到:殿下回来了。

这一呼,忽然搞得有些浓重,四周集市上乡民纷纷望过去,不远处河畔草地上果然站了一位素色衣裙的人,这不是他们沧澜帝姬又是谁,且她身边还有一位青年神君,嗯这个青年神君与她们殿下握着手。

众人目光落在二人相握的手上,有些呆愣。

只见这青年神君又抬手揽着他们小殿下的肩膀,他们更加呆愣还有些莫名气愤。

可是他们的小殿下又踮了脚亲在青年神君的脸颊上。他们彻底呆愣了。

一片呆瓜中,十分有眼力见的五彩鸟又是一声惊呼:这是小殿下带夫君回来了!

几万年来,殿下从未带过那位仙人神君回来,今日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乡民们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玉米,枇杷,背筐,锄头聚在一起激动且欣慰:你们可晓得,殿下这位夫君是谁,竟生的这般好看?

前几日我去宫中,就有仙娥说瞧着殿下已经回宫了,还有位神君也住在宫中。我还不信呢。

殿下速度这么快,不会是怀了小娃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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