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岑瑾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杨开瑞笑了,你说行就行,反正你请客!
牙婶拍拍岑瑾肩膀,你倒大方,刚出来不让你大哥请你?
岑瑾又羞涩一笑,瞧这小样,牙婶都有点稀罕他了。
你要哪个?牙婶问杨开瑞。
杨开瑞指指小莉,就她吧。
小莉娴熟地靠过来,全不像刚才规规矩矩的洗头妹。
幺儿看店!牙婶冲男理发师说,那男的点点头,显然他是在这儿看场子的。
牙婶和小莉一起从后门出去,杨开瑞和岑瑾从前门绕到后楼,一伙人结伴往楼上走。
杨开瑞猜的没错,这个点儿没别的客人,屋里四间空房,杨开瑞搂着小莉直奔外间,岑瑾瞅瞅牙婶,上里头吧!
牙婶料他觉得里头隔音好,又忍不住笑了,小兄弟,你多大?
二十五了,岑瑾说。
小鲜肉呀!牙婶说罢关上门,岑瑾一头扑进她怀里,上下蹭个不停。她压着自己的恶心,牙婶却很受用,搂着她说这猴急的,真是憋坏了!
阿姐给我看看!岑瑾说。
牙婶一听她叫阿姐,笑得更灿烂,把衣服一件件脱了,油黑的肥肉颤巍巍跳出来,岑瑾真要吐了。
估计她强忍反胃的表情看着很激动,牙婶原地转了一圈,又去柜子里拿只盒子,看看,你想玩哪个?
岑瑾一看,那是一套S*M装备,里头有小皮鞭,蜡烛,绳子手铐什么的。
她拿过小皮鞭朝牙婶大腿抽了一下,牙婶咯咯一笑,肥肉又开始颤。
赶紧动手吧,一会儿吐了可坏了,岑瑾把帽子一摘,一头浅黄色假发,牙婶惊喜地说,你还怪俊的。
岑瑾把牙婶扑到床上,快点吧阿姐,受不了了!
我帮你!牙婶抓过床头的tt。
我自己来,岑瑾接过来,又使劲儿把她翻了个面,牙婶笑了两声,这小弟口味确实挺重。
这是最关键的步骤,为了逼真她甚至抓了下牙婶的肉,这特么回家得把手洗脱皮了,牙婶估计被小伙子的热情融化了,服帖地趴在床上,任她把自己的双手从背后拷上,又把绳子从胸前系到腿弯。
你还会结绳!牙婶喘着粗气说。
叫主人!岑瑾又拍她一下,牙婶贱贱地喊一声主人,岑瑾胃里一抽,坚持住,必须把她绑结实了,不然这母猪一挣扎她未必是对手。
我来了牙婶!
牙婶一听这称呼惊了,这是她在狱中的名字,只有里头的人知道!
她想回头,岑瑾已跨坐在她身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中的刀片从她的左肩划过脊柱,再到肋下。深红的血从油黑的背上渗出,牙婶哇哇大叫,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厢小莉正侍弄杨开瑞,听到这惨叫吓了一跳,杨开瑞按住她的头,人家玩嗨了,你也卖点力,哎呦哟哟!
岑瑾死死压着身下的母猪,又从她右肩深深划了一刀,和刚才的伤交叉成十字。
这么多年了,当年造的孽还不得加点利息,牙婶死命挣扎,岑瑾拿刀片抵住她的脖子,她立刻不动了,怕这人来真的。
岑瑾点上蜡烛,蜡油一滴滴落在牙婶的伤口上,爽不爽,牙婶?
牙婶不敢吭声,如今大门紧锁,两个男人在这儿杀人都没人知道,她这回着了道儿了。
岑瑾握着小皮鞭,一鞭鞭抽下去,这坨烂肉再怎么折腾也抵不过思停那完美无瑕的身体受过的折磨,她抽红了眼,只恨手中不是九截钢鞭,牙婶忽然大喊一声小莉!可小莉正被杨开瑞压着,哪有功夫管她的闲事!
到点了!外面喊一声。
岑瑾踩着牙婶的后背,擦擦手上的血,又擦擦她碰过的东西,房门敲了两下,她跳下来戴上帽子夺门而出。杨开瑞殿后,刚跑到楼下看到几个警察从车上下来,他一低头窜出去,岑瑾早没影了。
跑到五桥市场地下,上了杨开瑞的车,两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干了吗?
我他妈忙着报信儿,压根没石更!杨开瑞也不害臊,他进门就发信息报警,说这儿有个鸡窝,再晚走一会儿都容易被抓*嫖。
警察一看,这娘们儿口味这么重!杨开瑞笑得直咳嗽,哈哈这回来个三进宫,在里头养老吧!
岑瑾开了车窗,假发套随风飞舞,落下高速路基。
她笃定牙婶不敢报警,报了也没用,她开鸡窝,嫖]客跑了,至于双方怎么玩儿是你情我愿的事,何况杨开瑞走时在地上扔了几百块钱,她说不清楚。
两人在火车站附近找了家面馆,杨开瑞看着眼前肤白貌美的靓女,刚才一起作案的兄弟情冷却下来。
她会猜到和思停有关吗?杨开瑞问。
猜到才好呢,岑瑾说,报仇不让仇人明白还叫报仇么!
那她出来会不会报复?
呵呵,岑瑾笑笑,我撂一百万,让人见她就砍,有的是人干。
这号人专门欺软怕硬,像侯薇不也乖乖地挨个留言说我是傻逼,他们只会欺负思停这种不争不抢的小白兔,但凡遇上个硬茬就都蔫屁了。
我倒是担心他们报复你,岑瑾说,毕竟一直是你在前面跑。
杨开瑞笑笑,过两天我就走了,报复谁去。
杨林看他不省心,要把他送到西安打工,交给他妈看管。但他妈早已再婚,不会管他,这只是杨林甩包袱的借口罢了。
岑瑾掏出手机,我把钱转给你,你又要拿去赌吧?
杨开瑞苦笑着伸出手,我都这样了,还敢赌么?
他上个月出千被人剁了大拇指,伤好了没脸见人,一直用纱布包着,这辈子估计上不去赌桌了。
给你加三万奖金,找个正经事干。岑瑾说。
杨开瑞摇摇头,五万就五万,这事也不全是帮你,思停和我毕竟是初婚。
岑瑾听着别扭,难道思停和她算二婚?
她想想又笑了,行啊,思停的初恋初夜都是她,这个初婚就当赠送了。
杨开瑞喝了一大口面汤,打个嗝说,你下手挺狠,哪儿学的?
岑瑾没作声。当你最爱的人受到一生难愈的伤害,不用学,心自然就狠了。
行了,咱们就此别过!岑瑾站起来,她要坐夜航班回深城,明天养养嗓子,后天就结婚了。
杨开瑞也站起来,我送你去机场?
不用,岑瑾说,注意点牙婶的消息,有事打电话。
杨开瑞想了想,掏出五百块钱,那个就当给你们随份子了。
岑瑾笑笑,你们结婚时我也没随,免了吧。
夜色深沉,机舱内尽是此起彼伏的呼吸。
往事终于割断,新生活快快到来吧。
第50章
岑瑾一到家大吃一惊:这是谁家的东北农村大瓦房?
屋顶布满五颜六色的拉花,墙上的红气球挤挤插插,有两个没挤上去的从空中飘落窗户贴着喜字,门上贴着小人儿,连电视都戴上花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