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多大才能不尿裤子,思停说,你知道吗?
岑瑾撇撇嘴,她对孩子这个物种一窍不通,感觉会走路就应该会尿尿。
他平时知道上厕所,今天喝水喝多了,玩起来忘了尿尿。思停一边搓洗,一边抬头看看镜子,差点晕过去
岑瑾把衣服脱了,站在花洒下,开了水阀。
浴室不大,岑瑾和她只隔了两臂远,中间的浴帘没拉。
思停假装若无其事,隔几秒偷窥下镜子。
岑瑾背对她站着,蜜色肌肤在水流中闪着微光,修长的腰身,结实的腿,抬手时能看到胸前的弧线。
喂,别抢我热水!岑瑾甩了甩头发。
思停赶紧低头调成冷水,家里用的电热水器,一分流就不够用,其实裤子已经洗完了,可她不好意思回头,也没法出去。
镜中人转身,镜前人的心都要停跳了,岑小瑾其实挺有料,腰上的马甲线太漂亮了吧,一洗头就烦气地皱紧眉头,这点和正南挺像。
水流好像从岑瑾身上注入思停体内,她不敢再看,认真地拧绞快要洗破了的裤子。
然后一团热气裹住她,一条光洁的手臂环住她的腰。
看够了吗?她的脸在镜中似笑非笑。
思停的心要炸了,抱着裤子往外冲,正冲进她怀里!
那个你睡衣在这儿!思停从挂钩上摘下睡衣塞给她,慌不迭地逃出门。
岑瑾从浴室出来,思停的脸还红得像萝卜似的,岑瑾上去捏捏,哟,这么热啊?
正南瞅瞅米乐扣阿姨,又瞅瞅发烧的妈妈,这俩人一个喂他巧克力,一个给他洗尿湿的裤子,这两件事好像有点奇妙的联系。
来儿子,到妈妈这儿来!岑瑾坐在床上,朝正南拍拍手。
正南没有反应,思停低头说,别乱说,把他弄糊涂了。
岑瑾四下看看,和谁说话呢?紧跟着又朝正南张开手,过来儿子,别学你妈,说话都不看人。
思停受不了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捂着脸躲出去,刚才岑瑾怀里的触感那么清晰,让她想起无数个滚烫的夜。
刘琴看她一人坐在客厅,朝她使了个眼色,进屋啊!
思停叹口气,妈我发现你你是不是图人有钱?
刘琴白她一眼,千金难买实心人!这么多年了,咱们家遇着的人和事都够写本书了,人家还挂着你,你得惜福。
思停做了个鬼脸。阿瑾是她今生唯一的福分,她当然惜福,可越珍惜就越恐慌如今的她是残花败柳,拖家带口。
临睡前思停才进屋,岑瑾和正南猜拳呢,正南赢了吃沾沾杯,输了叫三声妈这什么流氓规则,思停收走沾沾杯,南南不能再吃了。
这是明天吃的!正南喊。
妈呀,这孩子会顶嘴了,看那小脸儿凶的!
思停怔在原地,岑瑾偷着乐,她已经听到18声妈了,低龄雄性人类太好忽悠。
行了儿子,睡觉吧!妈妈明天给你买一车沾沾杯!岑瑾拍拍正南的屁股,把他拎进小床。
正南扒着栏杆往外看,伸手指指飘窗。
要啥?岑瑾问。
猴。正南说。
窗台上有个大嘴猴,岑瑾捞给他,又捎上小猪佩奇,搂着他俩,去姥姥那屋睡行不?
正南没表态,左手猴,右手猪,躺得板板正正。
乖儿子走喽!岑瑾推着小床出门,就这么把正南忽悠给刘琴。
被儿子凶傻了的老母亲思停幽怨地躺下,枕边人关了灯、爬上床,一点点蹭过来。
岑瑾亲亲她的脖子,又舔一舔,忽然使劲儿一吸,思停差点叫出声。
这么多天都没给你种个草]莓,有辱我身份。岑瑾低声说。
思停转过身,让她小点声,不料她的舌头滑进来,吃冰淇淋似的舔过她每颗牙齿。
上来。岑瑾一翻身把思停抱到身上,点对点,腰贴腰,腿挨腿。
亲我。她的音量压成气声,听着更像撩[人的喘息,思停轻轻覆上她的唇。
她的手指钻入衣摆,碰上那道疤。思停猛然一震,岑瑾吸住她的唇,不让她动。
指尖沿着疤痕上溯,思停微微发抖,岑瑾另一只手紧紧搂着她,别怕baby,亲我。
思停又递上唇,在她唇下好像不那么怕,岑瑾一寸寸抚摸那道疤,手指像游走在刀刃上。
她比她更痛,更恐惧,但她必须勇敢,重新熟悉这个不完美的思停。
手指不知走了几个来回,思停终于放松下来,软软地靠在她怀里。
岑瑾轻解罗裳,赤]躯紧紧贴合,从背后亲吻那伤痕。
很美,baby,你很美。她轻声说,尽管心痛得打抖。
天亮了你还会喜欢吗?思停问。
现在黑天,她看不到那道疤的恐怖,如果在光天化日下,会不会又吓得后退?
岑瑾趴在她耳边说,没有你,天没亮过。
思停,不要怕光的照耀,因为你就是光。
第44章
岑瑾在江城呆了一周,白天总说见朋友,要么就是去看石刻,思停要陪她,她不用,催她赶紧把手头的项目结了。
你公司真的没事?思停不放心,毕竟瑾色的业务量比思进大多了。
岑瑾不屑地笑笑,干新媒体的,弄个远程办公还不跟玩儿似的。
正南和米乐扣阿姨的关系倒是突飞猛进,岑瑾能带他捉知了,还会带他挖沙子,最关键是不怕他弄脏衣服,这是思停妈咪的禁区。
有次岑瑾在家呆了一天,正南换了四套衣服,晚上干脆只穿个小内裤裸[奔,这么大的清洁量全丢给刘琴也不合适,岑瑾买了台儿童智能洗衣机,捎带着给全家添了几身新衣服,这回思停也不敢反对岑小瑾的群众基础在加固,她的统治权有点动摇。
思进和瑾色合作的几个广告效果很好,陆续有客户上门签单,思停独掌大权后,方方面面都要亲力亲为,回家常常累得腰酸背痛。
晚上岑瑾坐在床边给她按脚,这么奢侈的服务她不敢享受,但反抗的代价更大,霸道岑直接扣住她小腿,飞眼刀威胁她躺下,再乱动我亲你了啊!
正南见风使舵,爬上床给妈妈捏肩膀,小手爬来爬去像虫子咬,思停笑得无可无可。
天天穿高跟鞋,不怕小腿粗啊?岑瑾揉着她的脚腕,心疼她累。
我这跳芭蕾的小腿,本来也细不下来。思停说。
岑瑾低头亲亲她的腿,又亲亲她的小白脚,思停推推她,孩子在呢。
怕什么?就要让他习惯这种相亲相爱的氛围!好色岑才不撒手呢,想这双腿都快想疯了,思停不是那种纤弱的苗条,小腿圆滑而有力,大腿白皙饱满,捧在怀里有滑腻腻的肉]感,站起来却是又长又直,绝对的人间尤[物。
然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岑瑾一想起来,又暗暗咬紧牙关。
周五晚上,一家人已睡下,房门忽然砰砰响,岑瑾第一个起来,趴在猫眼上往外看。
思停,你开门!一个男人喊。
思停认出这声音,赶忙打开门,杨林站在外面。
思停,你怎么能这么做呀!杨林急切地跨进门,岑瑾拦在思停身前,今天很晚了,有什么话明天说。
杨林大概认出了岑瑾,不由分说地冲进门,思停,咱们说好了呀,你不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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