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层次的东西虽然没被深挖,但也足够傅氏喝一茬了,譬如还没做房地产之前,是混.黑的。
曾今受到欺骗恐吓以最低价签下买房协议的人,活在宛如炼狱般的贫民窟,一家老小挤在二十多平方的破拜屋子,日日为三餐奔波,活的不像个人。
也不是没人报道这件极度恶劣的事情,但最终的结果就如一颗小石子砸入大海,掀不起波澜。
现如今的互联网比以前发达,不过一天时间,全国都知道了知名企业坑害贫苦人家,股价下跌的严重,更何况一直不对付的洛家,做了一次推手。
就如他从前做过的一样。
丑闻对一个企业来讲就如拉低人的印象,不痛不痒也可以不去管他,再过个几年便没人在意。
可谁让后面有虎视眈眈恨不得踩他上位的洛氏集团。
第一时间,傅氏出声回应,并承诺了会妥善处理此事,尽最大力度消除负面新闻,再请些水军刷屏。
:你们还要怎么样?这事儿都是上一辈人干的,况且这不都解决了吗?
:要不是好心人曝光了此事,你看看吃人血馒头的公司会不会理他们?
:多少年的陈年旧事了,你们还揪着不放,人家都已经不怪傅氏了,能不能多一点和善?
傅总,我们已经派人很认真的查了,查出来的是一个假名字,再给些时间,我们一定可以
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手段,这背后人一定要揪出来,有一就有三,查到后无论使什么手段,也要销毁存留在他手里的东西,知道了吗?傅承肃冷峻的脸庞像是化不开的冰山,压迫感十足的气势吓的秘书脸色发白。
是,傅总。秘书抱着文件正打算离开办公室,还未有动作傅承肃便又说了一句。
何钦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个月内我要他出现在东郊别墅。
傅承肃已经等不下去了,Alpha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不断侵袭着大脑,得不到安抚的情绪像是着了一团火,他可以找其他的Omega解决,但更倾向于何钦,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匹配率不是说着玩的。
秘书惊讶于傅承肃的不死心,却没有多问一嘴,老板想做什么不是他们这些员工能多问的,只是低着眸子道:是。
傅承肃对秘书的信任全因对方也不干净,有污渍的人用起来总是格外顺手。
傅家发生这么大一件事,娱乐圈中心人物的何钦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没想到叶翟酩真神经的去曝光傅氏集团的黑料,来找自己邀功领赏。
何钦,这次的惊喜大吗?你喜欢吗?叶翟酩低沉嗓音配上怪异的语调,越发的显的神经质。
何钦不冷不淡的道:如果这就是你的惊喜,确实够让我惊喜的,但能得到的却是不值钱的,因为没有做绝。
绝?叶翟酩笑的捶打着桌面,咚咚咚的声音仿佛奏乐,嘲笑着他的异想天开,我什么也没得到,却为你做绝陷自己于人前,这怎么能行呢?
你的腺体我都还没尝过是何等滋味。
你去酒吧餐厅点上一杯,加几片薄荷叶,就是这个味,不满意还可以加多点。何钦的不悦流于表面,你没做到我心里的位置,我给不了你什么。
何钦啊何钦,一口腺体的事怎么就这么难?不如约个时间出来聊聊?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叶翟酩轻轻吸着清新的空气,像是嗅着何钦的气味似的。
何钦直接拒绝,没用处的见面只会造成绯闻,得不到丝毫的帮助,他控制人大脑的时间不算很长,压根支撑不到叶翟酩回家,像他这种谨慎的性格,圈内圈外的大佬黑料自然不会带到身上。
叶翟酩实话实说:你与其和他们纠缠来纠缠去的,倒不如跟我纠缠在一起,我试过之后便会厌弃,不像他们死缠烂打到底,宁愿积灰也不愿放手。
人的本性不是念旧,对待曾经得到的东西会像物品丢弃在一方,自己不要却不允许其他人碰,叶翟酩对他们的性格研究的透彻,所以才如此肯定。
你爆了傅家一次料,难道不怕他找来?何钦问。
叶翟酩压低了声音道:他也可以找啊,前提是能找的到,如果你供了我出来,那么等同于拱了自己,我相信你是聪明人,
自信甚至到了自负的地步的一番话,恰恰说明了他对自己能力的信任。
山不来就我,那我去就山。叶翟酩自说自话,快过年了,这次的惊喜你不满意,那就来一个更大的。
希望能如愿吧!
嘟嘟嘟,电话被挂了。
何钦不得不感叹他们的毅力,在明确拒绝的前提下还能做到不当一回事,按照想法行事,当事人的感受与否,他们并不在意。
这个更大的惊喜,像是一种威胁似的,语气温柔似水的仿佛说着情话,可事实上句句都是胁迫。
何钦没有多少黑料,叶翟酩能下手的地方一定是从他人。
所以,到底该用什么方式,揭露这神经病?
何钦何钦,外面下着雨呢,你在和谁打电话?段息推开阳台门望着盯着手机发呆的何钦,用力敲了敲门,发出声响叫醒他。
何钦回神道:没谁,经纪人的电话。
磅礴的大雨倾泻而下,有蔓延到阳台的迹象,何钦的衣衫湿了一些,他混不在意的挼着滴水的发丝,离开了阳台。
G市是越接近新年,温度便越暖和,维持在十多度到二十多度,不冷不热的气温,比在秋天要舒服,一件薄长袖足够应付。
你快去洗澡,感冒了进医院可是要打针吃药的。段息推着何钦的后背,推着人进到浴室里,顺带关上了门。
何钦也不知留他在这住一晚是不是错误。
仅仅只是为了一口血,同意了段息住他家一晚,到底算不算是好事。
想不了这么多的何钦洗过澡后,在客厅看到段息的身影,转身走到卧室推开门,看到的就是段息坐在他心爱的棺材上,两只脚一晃一晃的抱着玩偶。
段息的好奇再大点,这块布可能都被掀了,只为看看底下的桌子是什么样子。
何钦的心吓的快跳出来,面上淡定地说:息息,你下来。
抱着玩偶埋脸的段息抬起头,不解地问:为什么?
我这个桌子很脆弱,你再晃几下它就塌了,这么多年了也有感情,求你放过它。何钦说着谎简直是信手拈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很有可信度。
啊?段息怔住的敲敲下面,这桌子看起来像是实木的,实际上却是空的,吓的赶紧跳下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何钦心一点都不虚:没事,下次注意就好了。
段息箍紧怀里的玩偶,心想道歉总要有赔礼,便提出了做饭给何钦吃,顺便看一下自己的厨艺,有没有进步。
段息的黑暗料理何钦是尝过的,咸甜的味道终身难忘,如若不是味觉褪了许多,指不定就齁到了。
这何钦失了味觉比没失更害怕尝段息的黑暗料理,因为他并不能准确的说出每一道菜的味道,任何一个地方露出破绽,他就能发觉到。
好不好嘛?段息两只手抓住他的袖子撒娇,颇有不同意就撒泼直到同意。
何钦抿着唇还是同意了:我看着你做,指导指导你。
味道尝不出来,看他加的调料是哪几种,靠想象也能模拟出味道。
厨房内,段息围了一条黑色的围裙,动作娴熟的洗菜切菜,何钦在一旁看着都觉得他进步不少,应该是做不出黑暗料理了。
可事实证明他还是放心太早,岂料在炒菜的过程中先是油炸裂,接着是青菜糊了,慌了之后愈发的手忙脚乱,分不清是糖还是盐,拿起来加进去就对了。
目睹全过程的何钦:
糟糕,一切都太混乱,记不得他加了啥了。
谁来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