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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师兄真绝色(重生)——晚星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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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辰知道自己没出息没本事,他在金汤玉液里长大,父母溺爱,朋友遍布整个惟城,觉得天塌下来有爹爹顶着,生活中遇到困难有银溯帮他,这些太多优越的先天条件将他的野心与棱角磨平。

我以为我做的大事也不过是令你们嗤鼻之事,我处心积虑想要炼制一枚能够治好弟弟病的丹药,谁会想到大师会是骗子,在药馆我亲眼见他几次治好将死之人的病,他内力深厚,又承名师,我真的想不到他是骗子,还卷走我们银家那么多珍贵药材,我是真的想不到.....少城主我不想当了,这个银家我也不想要,我只想每天喝酒遛猫喂鸟,我没什么雄心壮志......弟弟比我聪明比我能干,他才是最适合做银家少主之人。弟弟也总觉得我欠他一条命,我没什么可以还的,爹爹,不如就把少城主这个位置给弟弟吧......我们是亲兄弟,谁当都一样。

银砚没想到银辰身上一点都没有遗传他的野心与狼性。他道:你长大就会明白你今日说的话有多愚蠢,愚不可及!

银溯有些听不下去。他与银砚冷然道:爹,这闹剧我看够了,先走了。我累了,这个少城主之位,我是不敢当,也从来没兴趣,我只想苟着这条贱命,多活一天是一天。

银砚还沉浸在震怒之中,银溯的话让他的心中涌现一丝愧意。仅仅一丝,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泛滥的情绪压下几分,挥挥手,道:你先走吧。

银溯被贴身侍卫推着椅车离去。在他背过身去的一霎,脸上浮现一抹凉阴阴的讽笑。

银辰的血还在源源不断留着,医师们用上最好的止血药都无济于事,一时间,情况愈发焦灼起来。

等等。银砚的口气是异常的严厉,他看向银溯离去的方向。

溯儿,先别走,辰儿的情况不妙。银砚的话让银溯背影一僵。

银溯不得不又折返回来,他冷眼睥睨银辰一眼,幽幽道:银辰你说你将命还我,到头来,你刺的这一剑,还是要我来偿你。

这一闹,天都已经黑了。

银砚命令道:先把人抬到屋里去。

眼看闹剧即将落幕,贺北准备离去,他一转身,却对上一双盈盈含笑的水眸。

贺兄,你这是?可君明知故问。

贺北挑挑眼眸:路过。

可君单纯笑笑,不可置否。

贺北面无表情道:我要去药房,先行一步。

可君走到贺北肩侧,道:我刚好也要去,一起。

贺北没有回应,自顾自沿着游廊向前行走着。

可君一路跟随着贺北。他的声线如同女孩子一般细弱,甚至比女孩子还要更加软绵:银辰少爷有失血症,一受伤,伤口便会流血不止。还有心疾.....银家的病秧子好像不止银溯一个。

贺北没有看他: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可君微微一笑:这些又不是秘密。

贺北敷衍:唔。

可君道:你好像很不喜欢我。

贺北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波澜,他道:对,不喜欢。

为何?可君并未有一丝生气。

不为何,骨子里就讨厌你。贺北说这话时,眼里涌现的敌意不加任何掩饰。

这样啊。

没关系,我会让你不讨厌我的。

可君的话让贺北成功愿意侧目深深看她一眼。

可君对他笑得温婉含情,贺北内心却泛起一阵寒意。

可君道:你喜欢谢哥哥对吧?

贺北道:我喜欢不喜欢关你屁事?

可君道:你不敢承认?

不是不敢承认,我是觉得你一个人外人,没必要让你知道太多我们的事。贺北浑身充满戒备。

最后,又毫不客气道:还有,我警告你,离我师兄远一些。

可君摇摇头:你觉得我会伤害谢哥哥?我当你们都是很要好的朋友。

别装了。贺北的气势愈发凌人。

可能你误会了,你不会觉得我喜欢谢哥哥吧?可君继续在贺北的厌恶点上来回弹跳。

喜不喜欢是你的事,只是我的人,你别想碰。你每多看他一眼,我都想把你的眼珠子剜下来。贺北面露凶光,就连语气都是无法克制的恶狠。

不不不,不是的。谢哥哥是很好,武功高强,样貌出色,冷静有涵养,待人礼貌,很招人喜欢。只不过我对谢哥哥的情感很单纯,很普通。说着,可君忽然一把攥住贺北的衣袖,抬起明亮的眼眸望着他:贺兄,其实我觉得你挺好的。

可君这话让贺北浑身的汗毛一下子立起,他重活一世,还未曾听过让他如此毛骨悚然之话。

贺北瞪着可君半响,厌恶地将他的手甩开,有些暴躁道:别恶心我,成吗?他实在想不明白可君这个人存在的意义是不是就是来膈应他的。

可君又凑近贺北一些,完全不顾贺北此时已经将全身的刺所张开,眼神已经要吃人了:贺兄,是不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

可君的眼眸弯起,绽开一抹略显狡黠的笑。此时的他仿佛不再那般人畜无害,一向温柔的神情有了棱角,整个人露出危险的锋芒。他的气势与贺北的气势如同水涨船高,激烈碰撞在一起,产生起不一样的猛浪。

贺北咬咬牙,故意亮出愈发凶狠的神色:我不知道我吸不吸引人,但你是真恶心。

但凡是个正常人,对贺北说你真吸引人,贺北兴许还会有些沾沾自喜,并且自信道一句:我也知道。但这个人是可君。

你会喜欢上我的,我们是同一类人,同类相吸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可君离得贺北太近,他身上浓重的晚香玉花香入侵着贺北的嗅觉。

贺北觉得有些好笑:我不会,永远不会。你想多了,你这样的,我喜欢绞碎骨头扒的连皮都不剩,最后踩进土里。白给我我都不要。说罢,贺北故意从头到脚将可君打量一番,最后目光停滞在可君腰带下的部分,他饶有兴趣道:你这种类型的,我真看不上。

贺北讨厌可君这种佯装柔弱的善伪姿态。

可君又端出一副稍稍有些委屈的模样:贺兄,难道你嫌弃我是个女的?其实,谢哥哥会的我都会。

说到此,可君居然亲昵地攀上贺北扎实的臂膀。

贺北没有闪躲,忽而揪起可君肩上的衣物,将他拉到身前,目光如同猛兽一般,情绪炸开,浑身充斥起强烈的攻击性,他一字一句道:别耍花样?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但你真要三番五次来招惹我,就别怪我无情。

还有,回去好好洗干净,你的脂粉味道让我最觉得恶心。

可君反倒是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微微眯起眼眸微笑的摸样甚至有些享受,他拖腔带调道:贺兄,好奇怪,你越对我这样不客气,我反而更对你感兴趣。

贺北猛然松开可君,眸中燃起火焰一般,目光炙烫无比。他戳戳自己的太阳穴,问:你是不是这里有病?

可君低头将自己被贺北捏皱的衣服慢慢用手抹平。而后抬眸看一眼贺北身后,轻声道:谢哥哥。

贺北一怔,扭头看到离他几米远的谢倦,正肃着脸望着他。

贺北的神色软化下来,浑身的戾气正在逐渐消散。他将不快与恶意压回心底,怒力让自己汹涌起伏的气息缓和下来,并且在谢倦走到他面前时,足够可以撑起一个还算自然的淡笑: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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