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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师兄真绝色(重生)——晚星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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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桐极其不乐意:我不会武功,你这不是逗我吗?

银辰瞪了李桐一眼:爱玩就玩,不爱玩就滚!

说罢,招呼人去取弓箭和摆靶子。

贺北沉浸在哄闹的气氛中,时不时回眸看一眼向谢倦。

谢倦就坐在他旁边,面无表情目光放空,口里慢慢嚼着一块糕点。无论周遭环境多么疯狂喧闹,他往那里一坐,完全独自撑起一个世界。体态端正,玉颈修长,束着高高的马尾垂在蓦然收紧的瘦劲腰间,光侧影看着就让人心动。他安静、清冷,令人不可接近的、不自觉就能吸引着对面一众女宾客的目光,包括可君。

只是贺北发觉可君看他的次数要比看谢倦多了去。那种直勾勾毫不掩饰,含着冰冷笑意,一眼盯进骨肉里的带刺目光。

贺北俯身凑到谢倦颈边,满身都是醉醺醺的酒气,被酒润湿的唇轻启,发出的声音微微有些嘶哑,却好似有种魅惑的功力,将谢倦的魂一下就抽走。

师兄,吃的什么?

谢倦佯装镇定:凤梨酥。

没吃过......我也想吃。贺北就像只大狗狗,在谢倦肩侧蹭来蹭去。

谢倦把手里吃剩的半块凤梨酥快速塞进嘴里腾出手来,说:我重新给你拿一块。

他刚伸出去手去拿盘里孤零零仅剩的一块,结果却慢了一步,被银辰探过身子唰的一下拿走了。

谢倦含着嘴里半块还未来得及嚼的凤梨酥,有些尴尬地看了贺北一眼。

贺北轻笑一声,他把半个身子掩到谢倦身前,湿润微凉、含着浓浓的酒气的唇覆在谢倦的唇上,重重一捻,舌尖侵占他的领地再一勾一掠,凤梨味爆炸在唇齿间,谢倦一霎那好像被贺北口里的酒气感染到醉,头脑也变得不清明,身间倘若有电流流窜而过,酥酥麻麻。

得逞之后,贺北迅速起身离开,舔着唇上沾染的糕屑,笑道:没关系,是好吃的。

人影攒动,光华闪烁,在外人看来,好像贺北只是挡过谢倦的身子去拿东西。

谢倦介时有些发愣,眸中仿佛盛着一泓清泉般,沉净柔软。他还沉浸在那个凤梨糅杂着酒味的吻里,脸颊有些微微发热。

贺北内心有些窃喜,转头与人谈笑风生佯装无事发生。谢倦佩服贺北,他总能融洽在各种场合,将复杂的人际关系处理地游刃有余,且与他人保持着恰当距离。他自己一到人多的场合,便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望着贺北,在想,什么时候对他开始,有些着迷。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最近有些忙!

社交牛逼症攻?社恐被夺食受

第056章二次告白

银辰招呼着侍从在半月湖的对岸竖起一排靶子。靶子后坚硬不平整的高大灰石墙。

银辰将一把小型弓箭弩塞到贺北手中,示意他先来。贺北笑笑:谁和我比?我可是百发百中。

祁年拿起另一把放在银盘之中的箭弩,附和着笑道:我来和你比。

也确实,跟这群没怎么好好修习过武功的人里来比,只有祁年与谢倦、可君能和贺北比一比。但谢倦不喜欢玩这种游戏。

贺北拍拍祁年的肩,道:闭着眼睛来,我们射对面壁上的花灯。

师兄,喜欢哪一盏啊?贺北弯腰问谢倦。

谢倦随口道:那盏最高的。

那盏小老虎的哇。贺北话音一落,他侧着身子背转过头去,随手一抬,手指扣下箭弩机关,一支锋利的白羽小箭嗖地一声飞射出去,直击那盏最高的花灯。

贺北蒙着眼睛,精准度到可怕,众人都还未反应过来,那盏花灯便已经被击中灯芯,光芒霎那熄灭。

围观者都拍手叫好。

这种小型箭弩一次最多可以发十发,祁年一次放入五发,侧身背头,轻松一射,五发白羽箭将五盏连贯在一起的花灯纷纷熄灭。

银辰以及他的那帮朋友一阵拍手叫好。

祁年觉得都是一些小把戏而已,笑笑,坐下继续喝酒。

贺北一次拿起十发,挥手一旋,对岸的十个草靶中心各中一支。

惹得女宾客席间一阵克制的惊叹。

顿时,调节气氛的小游戏成为师兄弟两位的炫技场。

祁兄真厉害。银溯大约是因为喝了几口暖酒的缘故,脸色微微发红,气色比平日里看起来要好许多,嘴唇也被酒水润的嫩红。

小意思。溯弟,送你的那把剑如何,可顺手?祁年问这话的时候有些紧张。

银溯绽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很好。这是我收过最好的礼物。

那把剑不贵的,也不是什么名师打造,你不嫌弃就行。祁年一高兴,又抱着酒杯猛喝两三杯。

这些年,他的酒量见涨。也是自己私底下偷偷练出的,为的就是没有人敢在他喝醉的时候......占便宜。几年前西六街合欢楼的阴影终究是盘踞在他心头无法消散的噩梦,导致他对有特殊喜欢取向的男人一度厌恶。

但贺北不一样,贺北是他师兄,他不介意。

银溯眼里的光倏尔晦暗下去:祁兄,明日你就要离开惟城,不知下次相见又是何时。其实我也挺想出去看看的,只是我这身子......我还挺想看看你说的凤语花有多好看,想看看你生活过的地方。

祁年心一紧,道:以后一定有机会的。不是说银辰在为你炼制能治好你病的丹药么,兴许有用的,别放弃,溯兄,不管怎样,我在哪里,都会惦念你的,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给我写信。

银溯耷拉着嘴角苦笑一下:无用功罢了。他不知从哪请来的江湖神医,不靠谱的。

祁年目光警惕起来:那你就要小心,别吃坏了。

银溯望着祁年点点头,眼底浮现过一抹暖意:好。

其实我最近体力比之前强许多,本来想给你看我舞剑的,只学会一个动作......应该来不及了,等下次有缘相见。银溯的目光和语气都十分平和。

祁年总是会莫名心疼与可怜眼前这个病弱少年。他惋惜道:好,下次见面,希望你的身体可以更好。

祁年与贺北之间的气氛温度有些下降,直至贺北在祁年耳边咋呼一句:年年,这么舍不得银二少爷,不如你留在惟城好了。接着又压低声音道:在惟城当个赘婿也挺好的,每年多给剑庄寄些稀奇的丹药,别忘了娘家就行。

贺北的调侃让祁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二师兄,说什么呢!再说我生气了!

不气、不气!贺北哄小孩似的摸摸祁年的头,目光却饶有兴趣的看向银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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