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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师兄真绝色(重生)——晚星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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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绝感觉不到这个与贺北几分相向的男子身上有任何内力。如此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方没有武功,二是对方的武功高深莫测。

漾宫主,你抓我不会就是与你拜堂成亲吧?贺北定定望着漾绝,眼眸中释放出森森寒意。

漾绝警惕地与贺北隔开一段距离:还需本座解释?你们真武盟手里握着两枚碎片,还倒扣一个偷盗碎片的黑锅于我镜花宫,本座抓你,自然是拿你做交易。

贺北不禁轻笑一声:你不会觉得我爹会为了救我,会舍得用碎片来换我吧?死我一个,成就江湖大义,我爹从来都是这样的人。

漾绝冷幽幽道:会不会,试试不就知道?

就凭你?贺北习惯性去摸腰间,发现艳山剑不知被漾绝置放到何处。他将自己头上累赘的金饰胡乱一拽,叮铃咣啷全部散扔在地上,头发顿时似墨瀑一般披散下来,比碧玉还要无暇剔透的翡色瞳仁,点缀着一张冰肌玉容,极尽妍丽之姿。

漾绝内心愈发急于狩猎,愈发想要拿捏住贺北,叫他屈服。

此处是本座的地盘,就凭你,能逃得出去?漾绝并不惧怕贺北,贺北的武功他探过,不过区区五品。让他真正忌惮的是守在贺北身前的人。

贺北知道这一世漾绝没有白子的协助,他的邪功莲花鬼抄定然还没有全部练成,能让他如此大胆地将他劫走,定然背后还有其他高人相助。

漾绝眼眸一凝,将视线凝聚到贺北身前人的面容之上,那人高挺鼻梁上的一点红痣让漾绝恍然想到一人。随即忽而笑道:你师兄的鼻梁上也有一颗红痣。

贺北面色一沉:我师兄?你了解的挺深。

漾绝笑道:对啊,你师兄长得那叫一个绝色,芝兰玉树,清霜朗月......只不过本座不喜欢你师兄那一挂的。还是你这样的好.......桃花眼,含情目,本座看你也是一个多情之人。本座还听说你经常去西六街白嫖?应该挺有经验的吧。

贺北气涌胸口:你他妈听谁说我白嫖?

姚家的小侯爷说的,没想到你人缘这么差。差人前些日子打听你,结果听他在西六街骂了你一天。你说你怎么专挑身边人下手小侯爷说你对你师兄好像有点意思,跟条狗似的天天舔着,整日形影不离的。我就把你师兄一起抓过来,给你做个伴,也还算贴心吧?漾绝的话直接在贺北的心上插了一刀。

不怪漾绝精准拿捏他的弱点,只是他的弱点太明显了。

你们还抓了我师兄?贺北周遭气场的温度骤然下降,面色已经变得阴婺至极,眉宇间瞬时凝结起一股杀伐之气。手掌握成拳,指节紧绷的泛白。

他没有耐心可言,轻轻将戒指一旋,金魄傀儡阿念便已像影魅一般来到漾绝身前,从雪白的腕间释放出缕缕缠绕的红丝,在漾绝身体周遭编织成一道繁复多变的影阵。

漾绝并不畏惧这些围绕在他四周的线影,他道:你师兄应该醒得比你迟一些,是不是急着见他?

贺北眼神一厉,手指一勾,漾绝身体周遭围绕的红线影阵收得更紧一些,漾绝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之意,令他心生一寒。

贺北阴狠道:我师兄在哪?

急什么?漾绝身体愕然一震,爆发出一阵强劲内力,将围绕在身体四周的影阵顷刻间全部碎成粉末一般的光尘。他接着又挥起一道掌风,用内力在空中幻化出一朵血色莲印,朝贺北直击而去。

贺北高抬右腿身体翻飞一旋,绯色的衣摆在空中滑出一道优美弧线,他轻易躲开那朵朝他袭来的血色红莲。

阿念跟着贺北做了一模一样的动作,漾绝这才知道,贺北用的是傀儡术,傀儡是死物,难怪他感受不到对方一丝内力。

漾绝嘲讽道:名门正派,宗师之子,玩弄傀儡之术,你可真实给你爹长脸。

贺北不语,十指牵丝,操纵着阿念的身躯,朝漾绝再次袭去。

漾绝见贺北给他下的都是死招,也不再留有任何余地。接连几朵血色红莲连招击打出去,统统被贺北灵敏躲开,亦或是用内力抵挡回去。

狭隘的房间显然不够二人施展身手,他们从屋内厮杀打到屋外。

出来之后是一座荒草丛生的破败庭院,贺北随手捡起一根枯枝拟剑,他面对武功品阶比他高许多的漾绝并展现有一丝气弱。

莲华鬼抄纵使在诡谲狠辣,都会留有破绽。

莲花鬼抄的精髓在于血莲击打的伤害是叠加的,叠加到一定程度,才能真正伤到敌方根本。漾绝使用莲华鬼抄时,需要一直蓄力才能释放出下一段连招,若是中途阻断,本体极易遭受反噬。

贺北与阿念相当于双重攻击,漾绝一时难以分身乏术,更何况,漾绝从未见过如此难以逃避的傀儡术,这些红丝线影在贺北手中,编织出一套又一套诡异花纹,虽说这些线影承载的内力并不算深厚,但贺北精通于变换,让他接招接的应接不暇。

贺北若不是武功品阶只有五品,内力不够,此时,漾绝早就被他削成千百个肉块。

贺北即便手握枯枝,依然能厮杀出凌然的剑意。他用枯枝凌空划下一道道光影,在黑暗中斩碎一朵又一朵血色红莲,异色瞳仁之中饱含的浓重杀伐气息宛若修罗转世。

漾绝不明白这样一个江湖涉足不深的毛头小子何故能有如此的气势。

逐渐,贺北面对的不止是漾绝,还有无数朝他身边扑涌来的镜花宫教徒。

贺北见一杀一,越杀越勇。他基本选择一招封喉。眼下激荡起的血花犹如簇簇红梅,绽放在手中如剑的枯败枝头。

明明招下不走生魂,拟剑的枯枝却在那一瞬仿佛有了生气。

剑庄的弟子们当初如何死的,这些教徒也该怎么死,他向来睚眦必报。

阿念的身影不知何时消失在无边夜色之中。

此时由他分散漾绝和大部分教徒的注意力,利用阿念去寻找谢倦是最好的办法。

阿念超出过一定范围,他便无法再得到视线。在控制范围内,阿念离的越远,他就越费神思与内力。

他逐渐寻找脱身的机会,只要能先找到谢倦,是逃还是和这魔头拼个死活,一切都好说。

漾绝也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被贺北牵引着到处乱走。

庭院本就不大,房间也不是很多,漾绝意识到贺北用不了多久便可以利用他的小□□找到谢倦。

谢倦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浑身的麻药劲儿刚散,腿脚还酥麻着。他坐起身来,发现双足竟是□□着,纤细的脚腕上一边捆着一条铁链,双腿被分开,微张着,姿势有些诡异的羞耻。

上一刻他还在与镜花宫教徒厮杀,再次醒来,便是被囚禁在此处。

疑虑中,屋外进来一人。

此人带着森然的鬼怪面具,一身宽大黑袍。他走到谢倦的跟前,伸出来的手上带着一只冰魄丝制的特殊手套,用一根手指微微勾起谢倦的下巴,似是在仔细端详他。

谢倦感受到一阵寒意,他掰开那人抵在下巴上的手指,眉头一皱,厉色道:要杀要伐,随你。

谢倦从不畏惧过生死。他的命是师父给的,为剑庄献上一条命,他不会犹豫。

黑袍者俯首再次去触碰谢倦,冰凉的指套轻轻划过谢倦如膏脂般细腻的脸颊,他望着不语,无视谢倦不爽的神情。

黑袍收回手背过身去,恍如无事地坐到不远处桌案前,倒了一杯茶水。他将表浮的茶沫用小勺细致刮尽以后,端到谢倦嘴边,示意他喝。

谢倦一掌打翻冒着热气的茶水,茶水翻扣在那人的黑色衣袍上,殷透开一大片湿渍。

黑袍没有生气,反倒轻佻地笑了两声。用内力轻易烘干身上的湿渍以后,谢倦的脸色变了又变,心里徒生几分危机感。

黑袍走到桌案边的香炉旁,掀起香炉的盖子,往里添了几颗香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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