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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美颜盛世[快穿]——焚赫(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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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上萦绕着一层肉眼可见的低气压,连王叔和他讲话都小心翼翼,不敢多言。

池修雨今天居然少见地没有踩点,而是来得比他还早。

你怎么了?池修雨挑了挑眉。

估计是难得看姜离忧没有像往常那样看见谁都乐呵呵地傻笑,觉得有点稀奇。

姜离忧都懒得回他,从书包里把卷子摸出来拍在他桌子上,直接趴下去睡觉了。每道题旁边都写着很详尽的解答步骤,重点和易错点用不同颜色的彩笔标了出来,做得非常认真,不见半点敷衍。

这倒是超出池修雨的预料。他以为姜离忧说拿回家做卷子只是一个借口。

谁让他长了一张一看就学不好数学的脸。

/

姜离忧!

午饭时间,姜离忧刚打完饭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着,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他莫名其妙地转过头去,发现是一张陌生而英俊的脸。

身边的杜星星小小我靠了一声,嘀咕道:小提琴社的人怎么来找你了?讹上你了吗?

为了荀念报仇?来找事的?

姜离忧警惕地盯着正往这边走来的男生,他最讨厌麻烦事,端着餐盘就要换一个位置。对方连忙快走几步挡在他面前:姜离忧,等一下,我是有事来求你帮忙的。

姜离忧迟疑着停了下来:什么事?

男生把秋季晚会上关于小提琴独奏的事告诉了他。

姜离忧还未开口,杜星星忍不住尖锐地诘问起来:林念南,你该不会忘记你们当初做了什么吧?是你们把小忧赶出了小提琴社,还嘲笑他永远比不上荀念,丑人多作怪是不是你们的原话?

现在小忧有了利用价值,又想把他请回去。笑死人了,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像你们这样脸皮厚的。

林念南能做到副社长这个位置,脸皮厚度果真非常人能及,他腆着脸道歉:这不是就我没落井下石过,所以派我来了嘛。

你真的很不会讲话,到底怎么当上副社长的?姜离忧轻声问道。

林念南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因为我比较帅?

姜离忧叹了口气。林念南早就把羞耻心从字典里刨除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叹气,心中却久违地有股害臊的情绪。

咳嗯他咳嗽两声,刚要为自己刚才的失言做挽回,姜离忧却已经站了起来。

他认真道:我不会去的。不是因为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是因为我讨厌麻烦。知道了吗?不要再来烦我了。

林念南想追上去,却被杜星星虎视眈眈地盯着错失机会。但看他表情,显然并不会轻易放弃。

最后一节课是体育,池修雨在操场上打篮球,姜离忧借机翘课,顺带也翘掉了晚上的数学补习。

很快,他就庆幸起自己这个英明的决定。

王叔说:今天先生和夫人去别墅里看你了。但少爷您在上课,他们说下午晚些时候会再去。

姜离忧一听,惊出半身冷汗。他对姜家这对便宜父母没什么感情,但架不住在家里偷摸养了只池家的私生小狗。

和未婚夫的弟弟搞在一起算是怎么回事?就算是姜离忧这种神经大条的人也挺心虚的。

到家的时候别墅还是黑的,姜家夫妇还没来,姜离忧打开门进了别墅,试探着叫宁望。

宁望没有回应。

该不会是已经离开了吧?

想到宁望已经离开,姜离忧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非常不舍。

宁望长了张跟息烬一模一样的脸,他在的时候姜离忧有代餐,他一离开,空虚感顿时如潮水蔓延。

他是非常粘人的狐狸,一刻也不能和老公分开。

姜离忧都打算好了,如果宁望真的离开了,他就去池家找他。结果刚推开卧室门,就被人捂着嘴压到了门后。

对方的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炽热坚硬的胸膛压着他薄如蝶翼的后背,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伴随着湿热呼吸喷洒在颈边。

打劫。宁望说。

姜离忧忍不住给了他一肘子,颇有几分凶狠地推开他。宁望后退一步,站到了床边,姜离忧又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长松口气。

我还以为你走了,真的吓死我了。他语气轻软,无意识撒着娇,双眸湿润,满是关切,却充满祈求爱怜的意味。

任何被他用这样目光盯着的人,都会忍不住爱上他。

狐狸精,勾引男人的一把好手。

在暗处,宁望的嘴角自嘲似的勾了勾。单看姜离忧如今的表现,不知情的还真会以为他爱他爱惨了呢。

可惜梦话是骗不了人的。姜离忧对他好,或许真的不是为了在池修雨面前博表现,他干脆就直接把自己当做了替身。

因为是亲兄弟,所以外貌方面有着三四分相似,这就是姜离忧态度大变的真正原因吧。

他还以为姜离忧真的改了性情,但仔细想想这怎么可能呢?他曾经为了池修雨做的那些事还历历在目。

痴情,浓烈,带着满腔绝望的爱意和孤勇。宁望甚至怀疑,如果池修雨哪天出了意味,姜离忧也会毫不犹豫地跟着殉情。

对了。姜离忧抬起头来时,今天我爸妈来别墅了,你怎么样?他们没发现你吧?

宁望恰到好处地收敛起晦涩眼神,换上纯澈表情:没有,我当时在卧室,他们只在楼下逛了逛。

就在这时,楼梯间忽然传来两道一前一后的脚步声,伴随着贵妇人尖刻的抱怨往楼上走来:你看他这屋,冷冷清清,半点人味儿都没有。这么久不打个电话过来,好歹我也是他名义上的妈

宁望:不过,这次好像真的要上来了。

第16章

姜离忧没想到他们来得这样快,大脑一懵,视线在卧室里环视一圈,似乎最能藏人的,只剩下靠墙的衣柜了。

他一把将宁望塞了进去,又匆忙收拾起地毯上的床褥,终于在姜家夫妇推门进来前,让这间屋子恢复了明面上的整洁。

小忧,你在卧室吗?

姜母推门进来时,姜离忧正安静地坐在窗边读书。秋天的傍晚来得很早,桌边亮起一盏橘黄小灯,晚风从半开的窗吹拂而来,他洁白的手指翻过一页书,投过来淡淡一瞥。

姜母竟情不自禁被摄住,一时间忘记言语。

这真的是她的孩子吗?

姜离忧站起来:您怎么来了?刚才在看书,没有注意到你们,我下去给您二位沏杯茶吧。

姜离忧对这对父母没有感情,但当务之急,是把他们从卧室里弄走,不得不做出一副好儿子的样子。

他站起身时的仪态也非常好,个子高高的,却没有含胸驼背的问题,整个人盘靓条顺,更像一只天鹅了。

这倒是不用姜母不见外地在姜离忧床边坐下,若有所思地拍了拍他的被子。

相较于情绪外露的姜母,少言寡语的姜父令姜离忧感到压力更大。

他年轻时受过腿伤,行走不太方便,正值壮年却拄着一支拐杖。

余光瞥见姜父走到衣柜边,姜离忧心都收紧了,下一瞬,就看见姜父用手上的拐杖挑起了一件搭在椅背上的男士衬衫上下打量。

这是宁望的衬衫,一看就不是姜离忧能穿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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