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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门都跪求我原谅(重生)——萝樱(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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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现在便要买,这两匹布料我很喜欢,希望我夫人也能喜欢。顿了顿,楚寒衣言之凿凿地说,把人杀了,一了百了,何必那般麻烦?

说着,掌心便运起灵力,作势要杀人越货。

小景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了楚寒衣的手腕,压低声呵斥道: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他们与我无亲无故,萍水相逢,我想杀便杀,谁也阻不得我!楚寒衣作势挣脱开来。

小景索性拿他的孩子出来说事儿,低声道:人间有一种风俗,若是家中有了孩子,父母为了让孩子平安长大,长命百岁,便会为孩子积福行善,请求神佛保佑孩子平安喜乐。

还有这种说法?果不其然,只要提到孩子,楚寒衣的神色立马温柔起来,低声道,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犯不着欺骗你,顿了顿,小景似笑非笑地问,别人的父母陪伴在孩子身边,你身为父亲,却缺席了孩子的成长这么多年。别人的父母为了孩子积福行善,广修功德。你觉得,你为你的孩子修了多少功德,又积了多少福?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楚寒衣苦思冥想,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做过什么好事儿,但他也同样想不起来,自己行过什么恶事了。

原来,还要为孩子积福行善的。

虽然楚寒衣也不信什么神佛,但他还是想让神佛保佑他的孩子平安长大。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便不杀人了。楚寒衣低声道,缓缓把挑好的布料放了回去,希望神佛开眼,让我早点寻回妻儿,好一家团圆。

一定会的。小景随口应道。

领着楚寒衣离开店铺,之后便同路人打听,此地哪里有医馆。

在得了路人的指路之后,小景便领着楚寒衣先去了当铺。

小景知晓看病需要花钱,没银子那看什么病的。

便将从前罗素玄为他准备的紫金发冠当了,可能当铺的老板觉得二人都不是好惹的,也不敢信口开河,胡乱砍价。

也算当了一笔不错的银子。

小景将银子收了起来,这才带着楚寒衣看病去了。

楚寒衣见不是往先前的裁缝铺里去,便问道:不是买布么?

等会儿再买,先去一个好地方。小景搪塞了几句。

将人引至医馆时,见里面挺冷清,也没什么人。

只有一个小药童在磨药,见二人进来了,便起身询问道:二位请进,我这就去请老大夫出来!

说着一溜烟就钻进了后院,没一会儿就请出了一位花白胡子的老大夫。

楚寒衣看了几眼,这才转头道:怎么,你哪里生病了,居然要来看大夫?

小景道:少说话,多做事,你不说话,也不会有人觉得你是哑巴。

顺势将人一把按坐在了板凳上,为防止楚寒衣会临阵脱逃,小景的手一直搭在他的肩头,正色道:大夫,我这位朋友精神有些失智,还丧失了许多记忆,成天到晚说话颠三倒四的,还请大夫好好替他诊治,银子不是问题。

楚寒衣听着这话,脑子里自动把小景的话给拆分成一句了。

完全听不进去小景说他精神失常又失忆。

脑海中反反复复回响着朋友二字。

原来,他和这个小寡夫已经成为朋友了。

在楚寒衣的人生字典中,只有他温柔似水的夫人,以及未曾蒙面孩子。

除此之外,什么亲人,恩人,朋友,一概没有。

他也不想拥有。

可现如今,突然有一个人当着楚寒衣的面说,他是他的朋友。

这让楚寒衣的心头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悸动。

好似从今往后,他再也不是孤单一个人了。

楚寒衣不动声色地侧眸,瞥向了小景按着他肩膀的手掌。

看着少年的手指纤细,白皙,精致,宛如玉石精雕细琢而成的。

每一处都干净完美好看,是可以单独剁下来细细把玩的。

此时此刻,小寡夫的手,紧紧地按在他的肩膀上。

从他的衣襟袖口间,甚至散发出了淡淡的雪松味,清冽似雪,淡雅如松。

楚寒衣不想同任何人有过分亲密的举动,哪怕是个小寡夫也不行。

这样太对不起家中苦苦等候他的妻子了。

当即就抬手要将小景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推开,楚寒衣冷声冷气道:男男授受不亲的道理,你竟也不懂?松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小景:他只听说过男女授受不亲。

再者,他只是隔着衣服按住了楚寒衣的肩膀,哪里就有亲密举止了?

就楚寒衣这样的人,小景也看不上。

要不是担心楚寒衣突然发疯,再疯狗似的乱咬人,小景才懒得碰他。

闭嘴,你还想不想买那两匹布料了?小景冷声道,我又没病,你以为我当了发冠,不辞辛劳带你来此,是为了什么?

楚寒衣不假思索地道:你太闲。

小景的脸色更难看了,咬紧牙关强忍住打人的冲动,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如何是我太闲?天底下谁人不知钱财好,我有为你治病的银子,还不如出去喝酒快活!

楚寒衣想了想,他又道:银子太多烧手。

小景:

他立马转头同大夫道:快请为他医治罢,是不是需要针灸?麻烦多扎他几针,下手不需要太轻,他不疼。

老大夫行医半辈子,还从未听说过这种要求。

先是为其诊脉,片刻之后,老大夫才放下手,正色道:脉象有力盛达,似潮水般汹涌浩瀚,内热脉道盛张,脉形扩大跳动,此象为洪脉。

小景不通医术,也不懂脉搏要如何诊断,自然也听不懂老大夫所说的洪脉为何。

楚寒衣也不懂,但他听到汹涌浩瀚,盛张,扩大跳动等等形容。

第一反应便是老大夫在夸他年轻气盛,汹涌有力。

便点头沉声道:我便说自己没有病了,年轻气盛,身体强健,也算我的错了不成?

小景道:你且听大夫说,外行别插嘴。

他抬头望向大夫,蹙眉道:洪脉是何意?

老大夫道:洪脉也是一种病状,主要是盛热,体内气盛血涌,热盛邪灼,似有一团邪|热在丹田气海中灼灼燃烧,这才使得脉象大起大落,好似潮水一般,时而平静,时而浩瀚。

小景听罢,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不受控制地想歪了。

从前,他每每同越无尘在一起纠缠不清,耳鬓厮磨时,也是那般。

筋脉在皮肉下有力地弹跳起来,狰狞且夸张地往外暴。

丹田气海之处,似有一捧邪|热熊熊燃,烧得小景几乎无处遁形。

非得如此那般,热汗淋漓地行事才可缓解。

难道说,楚寒衣他他一直在

小景的手下意识就收了回来,随即面露恼色,暗道楚寒衣此人看似正经,怎么跟发|春的猫儿似的,时时刻刻想着那种事情。简直就不知廉耻!

楚寒衣不明所以,好些年没行过事儿,也早忘记当初蚀骨一般的感觉了。

他坚持自己是没病的,并且一本正经地道:我没有热盛,你这老儿胡言乱语。

老大夫道:老夫行医半生,在当地远近闻名,还从未诊断失误,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出去问问,老夫这块妙手回春的金字招牌,可是货真价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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