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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门都跪求我原谅(重生)——萝樱(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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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攥紧拳头,隐忍着怒气道:楚寒衣,我最后再说一遍,跟我走!

我不走。楚寒衣道。

眼看着两个人剑拔弩张,快要打起来了,翠翠娘赶紧劝和道:眼下天色晚了,山路不好走,若二位恩公不嫌弃,今晚就在此休息一晚。

她转头催促道,翠翠,快,去把床铺收拾出来,将家里压箱底的被褥拿出来,千万别怠慢了两位恩公!

翠翠应了一声,赶紧下去收拾床铺了。

小景见状,忙要阻拦,谁料翠翠爹娘一左一右拥着他,满脸笑意地招呼他进屋里坐一坐。

盛情难却,小景也不好拒绝二位的好意。

可问题又来了,翠翠家的条件不甚好,家里就两张床榻。

一张翠翠睡,一张翠翠爹娘睡的。

为了给二人腾地方,翠翠爹直接就抱着被褥去羊圈了。

翠翠则跟她娘一起睡。

空出一张床榻留给二人休息。

楚寒衣看了一眼床榻,忍不住蹙眉道:好窄。

恩公见谅,委屈二位恩公今晚睡在一张床榻上了。翠翠娘面露歉意地道,心想,两个男人睡一张榻上,也没什么关系。

又不是孤男寡女同床共枕。

将枕头放下之后,翠翠娘就拉着女儿出去了。

还不忘记把房门关好。

楚寒衣道:我睡床,你睡地上。

说着,还从床上抱了一床被褥,丢在了地上。

小景原本就没打算在此休息一晚,也没打算睡床。

可楚寒衣这么一说,就好似皇帝一般,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

这让小景觉得很不舒服,凭什么楚寒衣就金贵些?

凭什么你睡床,而我要睡地上?小景冷声道,我是你的恩人,你睡地上,把床铺让出来。

不行,地上太硌了,睡着不舒服。

楚寒衣自顾自地脱靴子,翻身上榻,觉得这床铺太窄了,舒展不开腿脚,不甚舒服,但总比睡地上要好。

这里比我从前住的地方差远了,我从前睡的床榻很宽很大,下面铺着厚厚的貂毛毯子,床帘用的都是鲛绡,以鲛珠照明,殿顶悬挂着的长明灯,以鲛人油点亮,一经点燃,万年不灭。

又来了,又来了,楚寒衣又开始妄想了。

如此说来,楚寒衣以前非富即贵了。

小景不想搭他的话,坐在板凳上闭目养神。

我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夫人一针一线亲手绣出来的,哪怕是小衣也是夫人亲手做的。楚寒衣摸索着,解开轻甲,缓缓摩挲着,满眼温柔地道:这么多年未见,他一定很想念我。

小景觉得心烦,随手一掌,将桌面上的茶杯砸了过去。

楚寒衣抬手一接,望着茶杯里的冷茶,摇头道:我喝茶只喝三分热的茶,这茶太冷了,不过,看在你敬茶认错的份上,我原谅你此前怠慢我的种种了。

第105章给未曾蒙面的孩子挑选礼物

小景听罢,更觉得心烦。

这个楚寒衣的脑子有大病,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还怎么都打不死,狗皮膏药一样死死黏着他不放,实在太讨人厌了。

小景懒得同他多费口舌,多说半个字都是浪费力气。

也不想与他同处在一个屋檐之下。

索性就起身往外走,楚寒衣的声音很快就从背后传来:你去哪里?该不会是想丢下我,自己离开吧?我可告诉你,休想,在我没寻到回家的路之前,你哪里都不许去!

我出去小解,你也要跟来不成?小景侧眸,冷声冷气地道。

那我在这里等你回来,你回来了,我再睡。楚寒衣道,催促着小景快去快回。

小景实在懒得理他,出了房门之后,直接踏着稀疏的月色,又来到了罗素玄的坟前。

站在坟前良久。

一人一坟遥遥相望,周围寂静无声,唯有风吹过林叶时,发出簌簌簌的声响。

忽闻一道踏碎枯叶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小景眉头一蹙,一鞭子甩过去,厉声呵斥道:是谁在那鬼鬼祟祟,还不赶紧滚出来?!

是我,你太久没回来,我怕你出事,便出来寻你了,你高不高兴?楚寒衣从林深处缓步走来,一袭玄衣,好似要同夜色融为一体。

此刻一手束在背后,一手抓着小景的长鞭,低声道:你确定没偷走我的法器么?此法器太像我的东西了。我一看见这法器,就觉得很熟悉。

那你看别人钱袋里的银子都熟悉,也全是你的东西?小景冷着脸收回长鞭,沉声道,你不该尾随我来此。

我没有尾随,我只是见你太久没回来,担心你的安危罢了。楚寒衣言之凿凿地道,抬眸望向了眼前的孤坟,看着墓碑上刻着的碑文,罗素玄三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罗素玄,罗素玄,素玄这名字听起来,一点也不像女子的名字。楚寒衣蹙眉,又问,这就是你夫人的坟墓么?她是如何死的?

小景也没有为楚寒衣解释的必要,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断袖的。

虽然别人接不接受,同小景无关,小景也毫不在意。

但还是不希望,有人非议罗素玄。

嗯。

小景淡淡应了一声,目视着坟墓,低声道:我想独自在此地待一会儿,你先行回去睡觉吧。

不行,万一你偷偷丢下我跑了,那怎么办?除你之外,我再也不认识其他人了。楚寒衣随意寻了个树桩坐下,抬头面无表情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也节哀顺变才是。

顿了顿,楚寒衣又劝: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拘泥于此,不肯收手?不如再另寻佳人?

小景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可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干净了,也不想再祸害别人。

想了想,他才道:那倘若,你永远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可会再寻佳人?

楚寒衣摇头,正色道:我与我那温柔似水的夫人,乃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他爱我至深,我爱他亦然,今生今世,除他之外,我的眼睛再也看不见旁人,心里也是,只他一人。我爱他,我特别爱他,他是我的命。

我也是如此的,不知该怎么放下,好似从来都没拿起过,现如今也不知道该如何忘却此前种种。小景低声道,我与他之间的感情,并不如何感天动地,甚至一直以来,都是他纠缠于我。

楚寒衣道:那便是她单相思,对你死缠烂打?真是好生勇敢的女子。

我不懂,我不明白,到底什么是情,什么才是爱。小景低声道,我不会爱人。

楚寒衣自认为他是个过来人,吃过的盐,比小景的眼泪都咸,已经有了一定的经验,在情爱方面怎么说也是个前辈,当即便侃侃而谈道:

若是说情爱,那天底下没人比我更懂了。爱一个人,就不会舍得让他受半点委屈,吃半点苦。

那倘若我动手打他呢?

小景问。

打?你还动手打人?!楚寒衣惊问道,看不出来你竟然是这样的畜牲!不爱便不爱,你打人家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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