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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官之后我改行算命了——秋声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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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公眼角抽了抽,不明白自己半生光明磊落,妻子生前也是温柔善良,怎么就偏偏养出谢棠如这么个不省心的玩意儿。

他感叹完,也回过味来,小兔崽子是在打着雪中送炭的主意,好把人拉拢过来。

你就不怕人家聪明,发现你干的好事?

那又如何?谢棠如轻笑,过程不重要,只要最后结果是我想要的便好。

他不会让对方受什么实质伤害,顶多是逼着对方来寻求庇护成王在帝京内没什么人脉,对方作为成王下属想要躲避两位皇子的同时追杀,只能要谢棠如报恩。

等到对方发现,他早就弄死那位成王,对方难道还会有更好的选择?再许以功名利禄,又以情谊动之,还怕对方不为自己所用?

何况涉及皇权之争,不过是立场不同,岂能简单判断对错?对方也难责怪他。

于情于理,他都算不上有什么大错。

魏国公嗤笑一声:人心可不是那么好玩弄的。你是顺风顺水,从来没有遭遇过什么挫折,可万一栽了跟头把自己都赔进去可别指望你老子我能救你。

当然,结果我自己担着便是。谢棠如道。

有什么错都自己担着?魏国公问。

自然。

魏国公哦了声,突然拍桌暴起,双目瞪圆:那你给老子解释解释老子那坛梨花白去哪了?!不解释得老子满意,今天就打断你这兔崽子的腿!

谢棠如唇边镇定自若的微笑终于一僵。

作者有话要说:做人不能太自信,否则会翻车。

举例:某世子。

【中秋快乐!!】

第8章醉袖抚危栏08

他掩袖轻咳了声,试图蒙混过去。

但魏国公异常清醒,暂时没有出现吃了太多仙丹痴傻中毒的迹象,哪里能让兔崽子轻易开溜。

兔崽子惨了。

兔崽子差点被老兔子扒了皮,还是再三保证会给魏国公找一坛梨花白回来,谢棠如才得以从他爹手里活着离开。

兔崽子摸了摸自己完好的皮,决定去欺压府内食物链的最底端,可怜兮兮的张道士。

张道士蹲在院子里数蚂蚁。

他太无聊了,每当他想要离开这个院子的时候,就会有桃姿柳韵的婢女笑语盈盈温柔将回院子里。

他开始无数次后悔自己那天为什么要脑子出毛病和谢棠如吃饭。

然而已经没有用了。

在他后悔迷茫的时候,貌美如花的婢女从他口中套出许多谢棠如想要的消息,将张道士小时候尿过床然后赖给他师父这样的事情都扒的一干二净。

张道士更后悔了。

他就知道谢棠如身边怎么可能有什么美貌善良的女子,都是些美女蛇啊!

谢棠如在张道士院子门口站了一会,才走进去。

据张道士的说法,那册子是他师父传给他的,并且告诫他绝对不可给旁人看。他师父叫元空,是个颇为随心所欲的人,并且总是神神叨叨的。

张道士虽然自幼被他师父收养,但是对他师父的了解不多。而且在他成人之后他师父就把他赶了出来,这些年师徒两人几乎没有过联系。

谢棠如觉得张道士的师父确实很有意思。

明明是个道士,名字却像个和尚。

谢棠如一进去,张道士就抱着他的大腿哭。

世子爷,您看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道长此言差矣。谢棠如满脸惊讶,道长是我魏国公府的客人,我魏国公府又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地方,难道还有谁能拘束道长的自由吗?

张道士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些王公贵族怎么能比他这个江湖骗子还无耻!实在有辱斯文!

张道士拢着手,努力保持心平气和,好声好气和谢棠如打商量:世子爷,您看您拘着我也没什么用,不如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谢棠如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

眼睛里略有深意。

张道士:世子大人素来心善,何必和我一个平头百姓为难呢?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谢棠如说,道长可能对我有所误会。

张道士:

您能给点被吹捧后的正常反应吗?

他一咬牙,狠心道:若是世子大人有什么小道能解答的疑惑,小道必定知无不言。

谢棠如略一沉吟,就答应了。

毕竟张道士本人对他没什么用,只有册子里的秘密才是谢棠如真正关心的。

为了让谢棠如放过自己,张道士果然老老实实地和盘托出。

册子是张道士师父的,他师父把这册子交给他之后就把他从道观里赶走了,理由是道观里没粮食养不起他了。张道士便一路漂泊到京城,他一直以为册子里的东西是他师父胡编乱造的故事,结果张道士发现一些大事都和册子上都对得上。

张道士这才发现手里握的是什么样的宝贝,当即两眼放光,觉得自己可以混个国师来当当,但是还没搞清楚皇宫大门朝哪个方向开,就被人因为穿的太破烂赶出来。

正好碰到魏国公冤大头,大肆请道士在府内清修,张道士就在魏国公府内待着混吃混喝了。

基本都是他多悲惨的废话。

言之无物。

唯一令谢棠如觉得有所价值的信息是,那册子是张道士的师父亲笔写的。

这下一定要把人全头全尾地请回府了。

暗卫怎么请的暂且不提,谢棠如又问了问张道士上次那坛梨花白已经一滴不剩,想了想准备去李梦书府上问问,有没有梨花白。

为了防止魏国公大义灭亲,安抚好他爹十分重要。

李梦书正一个人在府上,他娘和他几个妹妹出去烧香了,他爹这几年都外放为官,不在京中。

谢棠如在李梦书的书房里喝了杯茶,润润喉咙,开口问:我听闻府内素来珍藏了不少美酒,不知有没有梨花白?

说话这么客气干嘛?我爹娘又不在。李梦书说,咱们是什么交情,有什么直接说就好,难道你要一坛子酒我还能不给。

说罢李梦书微微迟疑,不过你若是要其他酒还好,这梨花白我家中倒还真不知有没有。他吩咐身边一个小厮去酒窖那边询问一番。

可阿如,你素来不是不爱饮酒么?怎么忽然想起问我梨花白?李梦书奇道。

不是我要喝,是老头子要。谢棠如懒洋洋撑着额头,我前两日拿了他一坛子酒,今日想起来找我算账了,非要我赔一坛给他。我哪来的梨花白,思来想去也只能问问你这儿有没有了。

魏国公大人爱酒至极,阿如你拿他的酒岂不是犹如杀他亲子?李梦书失笑。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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