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哉哑口无言。
森鸥外的直觉准得可怕,或许这也是身为组织首领的能力。
他明白解决争端的方法很简单,只要坦白心意,顺便允诺永恒的忠诚。
但在当前情境,这是不可能实现的。
爱着谁是一回事,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他今晚对着森鸥外说喜欢,明天就再也不能心无芥蒂地去攻略鬼舞辻无惨。
这样一来,不仅自己,就连森鸥外和其他许多人都会身处险境。
百害而无一利。
想到这里,耀哉闭了闭眼,收敛眸中转瞬即逝的迷惘,握手成拳:
森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转过头,笑得云淡风轻:顺势做了一次而已,没到要确认关系的地步吧?
沉默。
沉默把片刻前覆满这间卧室的暧昧横扫一空。
森鸥外起身,眼里风卷残云,裹挟燃烧过后的火山灰,毁天灭地。
他冷冷地微笑,手指在耀哉纤长的脖子流连。
直到脆弱的软骨发出嘎达嘎达的声响。
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吗?
森鸥外居高临下,浓情蜜意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嗯,虽然这章字数不多,但三个人的对手戏修修改改磨了好几个小时。
其实情节我想到挺后面的,主要断更太久找不到手感。(我错了,非常后悔
所以结论:是的,我要恢复稳定更新(握拳!
PS:听说最近比较严,如果有错别字,可能是我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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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5.无能狂怒人间屑异瞳疯批纯血种。
他会杀了我吗?
耀哉扪心自问,他不知道答案。
面对瞬息万变的人心,就算产屋敷家的预知力也毫无用武之地。
或许会吧?他心想。
但
我还不能死。
耀哉轻抚森鸥外的手背,感受他滚烫的皮肤和表面凸起的青筋。
男人好像很紧张。
这一紧张,手下不自觉用劲,害得他真有些呼吸困难。
耀哉张开了嘴,喘息。
你说你不能死,为什么?
森鸥外的眼里滑过一丝局促,但手却没松。
与其说是要取他的命,不如说是和自己较劲。
男人的这种执拗也很可爱。
因为
耀哉拖长了语调,直到森鸥外的面上浮现暗暗的期待。
他们之间的隔阂只需一句实话就能打破。
这个时候
喂,产屋敷你没事吧?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久侯的吸血鬼听不到房间里的动静,心急如焚。
耀哉悚然一惊,要是被蓝堂看到他们这幅模样,恐怕今晚不能善终。
他抛弃了和森鸥外开玩笑的想法,语气诚恳地哀求:
森先生
可耀哉只说了个称谓就戛然而止。
男人倾身而下,作势凑近。耀哉见状,赶忙转头躲避。
但那紧绷伸长的脖子,吞唾液时小心翼翼的动作,或者空气里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太像是
精心算计后的勾引了。
耀哉无从辩驳。
你说得对,只做了一次确实不够确定关系。那么
吻顺耀哉的耳廓蜿蜒。
我们就做两次,无数次直到你愿意和我确定关系为止。
!
耀哉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但当目睹男人认真的表情
他狂乱的心跳回荡在耳边,理智叫嚣着分崩离析。
他用最后的力气推了推森鸥外:
你疯了。蓝堂还在外面!
男人纹丝不动,趁机扣紧他的手腕:
对,他傲慢地笑笑:我们的客人还在外面,所以你最好忍住不要叫,否则明天可能没脸出门。
痛来得猝不及防,甚至因为缺少铺垫,比一个小时前更甚。
毫无疑问,这正是森鸥外处罚他口是心非的一种手段。
耀哉咬牙隐忍,同时狠狠地瞪着他。
但实在太痛了,冷汗从额前的碎发滴下,流进他泛起血丝的紫眸里。
森鸥外到底不忍心看他太辛苦,吻如细密的雨轻抚过他坨红色的双颊。
却怎么也不肯降落于耀哉紧抿的嘴唇。
那里比起亲吻,有更重要的作用。
森鸥外开始磨他,见证他的眼眸覆上迷离的颜色。
第一声轻呼从耀哉口中倾泻,无异于即将胜利的信号。
男人懂了,比起疼痛,耀哉更加无法忍受巨大的空虚。
他决定再接再厉。
没想到耀哉悬崖勒马,出其不意揽住他的脖颈,乞求嘴唇相触。
以吻封口,算盘倒是打得挺好。
森鸥外不想轻易让他得逞,遂视若无睹地偏过了头。
我错了。
法庭上的辩论结束,被告放下尊严向原告讨饶。
你说什么?森鸥外明知故问。
我不该对你下药。
森鸥外笑得若无其事:我不介意。
我不该抛下你在外面喝酒。
森鸥外挑着眉,循循善诱:还有吗?
不该喝醉了让别人送我回来。
非常好。
看起来,要得到产屋敷耀哉的真情告白只差一步。
但不是现在,因为他的眼里还藏着戒备,说话逻辑也算清晰。
森鸥外决定暂时放过他。
毕竟肩膀上被他狠狠咬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吻姗姗来迟,是麻痹猎物意志的绝佳策略,辅以其他让耀哉精疲力竭的措施。
比如,漂泊大海上的起与伏
恍惚间,耀哉仿佛听见门口的一声闷响。
扑通
他无暇顾及。
道德高尚的人哪怕仅有一晚的沉沦,也是上天的馈赠。
耀哉的和服被森鸥外脱下,如破布般随意丢弃在地上,口袋内壁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
片刻前,郊外别墅
房间内一片漆黑,隔壁女人们的叫声引人遐想。
啊~
她们千娇百媚,既痛苦又欢愉,沉浸于极乐全然察觉不到死亡将至。
玖兰李土最喜欢在享用美食后,顺手拧断她们的脖子。_娇caramel堂_
纤细脆弱的脖子。
真够恶劣的。
他抬头仰望,紧锁的眉头是压制孙悟空的大山。
虽然取名为月,但世界上没人比他更讨厌天际的那泓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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