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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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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浅你和师尊回去吧,凌霄君多半是瞧他任性,以为他就算毁了心窍,见自己也能有感情,竟是更近一步,满目真诚,道,多年未见你这孩子气的样子,你穿红衣真美,小浅你相信为师,为师需要你。

凌浅没听见这又是爱又是需要的。

凌霄君紧接着一声太一门需要你,凌浅忽然恢复了听力,听清楚了。

凌浅眉头一挑,满目不解道:太一门需要一个被逐出师门,名誉扫地的弃徒做什么?

他只觉得眼前人莫不是忘性大。

凌霄君见他听完这些竟全无情绪变化,倏然冷了脸,道:名声不重要。

那为何师尊不向世人认下自己的罪行?凌浅理了理衣襟,不在乎的语气,道,也是,只有我这个世人皆以为您最看重的弟子,担了污名,他们才会信你。

你担下罪名,为师一样护你周全,你大可以隐姓埋名,继续在太一门,在为师身边,但为师的名声不同,关系着整个太一门,你想想檀乐

凌霄君自觉坦荡,义正辞严。

一双手就要扶住凌浅的肩。

凌浅还未来得及躲避。

忽然就被一团黑色雾气笼住,目光还混沌着,一个强势的吻已然包含着他的唇。

熟悉的气息,燃起心跳的接触。

凌浅几乎立刻红了脸。

他满心只有拥抱着自己的男人,一时竟忘了旁边还杵着一个与自己争论半晌的人,竟还情不自禁,下意识回抱住宗洲,回吻了片刻。

有人在,乖,我们回去再亲|热。

这话从前都是凌浅说的,如今却换了那最不顾及场合的男人开口。

说得凌浅脸更热了起来,双眼显眼的因爱意水汪汪的。

他的心只有在宗洲身边时,才会柔软温情。

凌霄君看在眼里,蓦然涨红了脖子,手掐紧掌心,装作云淡风轻,道:花赠凌浅,孩子的满月礼,本座一会儿命人在宴席送上。

劳烦你老人家费心了,宗洲不见得比凌霄君年轻,可辈分摆在这,称老人家也算客气,不过你费心也是应该的,若不是我家小浅已不是太一门的人,我们的孩子还得称你是爷爷辈呢。

谈情说爱,半点未惹人心动。

凌霄君没有参加宴会,离去之时,所到之处,皆是阴云密布。

人被毁了心窍也能动情,一次也就罢了,这次偏又是只对宗洲动情。

不能忍啊。

他喜欢徒弟,就是不愿意在一起,也不能忍受凌浅只对另一个男人有情动的反应。

他曾以为不用外物操控情感,凌浅的忠诚和感情,才是他想要的。

早前去给凌浅送信的女修跟在凌霄君的身后,轻声问道:师尊那份贺礼,真的要送给大师兄吗?

送,本座要知道他是什么反应,凌霄君眸光骤冷,本座一提起檀乐,魔头立刻现身,呵,去水牢告诉檀乐,本座成全他去凌浅身边。

女修脸色苍白,道:恐怕他,难以远行。

凌霄君翻手化出一个铃铛,交于女修,道:能手握此物,他爬都会爬到他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提示】

前文写到过。

凌浅被师尊毁心窍两次,被pua得无情冷血。

师尊说的罪孽,是他肚子里的孩子。

铃铛是用凌浅和檀乐的血铸成的,凌霄君曾经用这个铃铛让凌浅对檀乐心软,唤醒凌浅的人性和情感。

第49章酸醋甜尝

桃花林中。

宗洲牵住凌浅的手,目送凌霄君离开后,方才不满地道了声:虚情假意。

何时谈过情了,凌浅轻戳了戳宗洲的心口,笑意温柔,道,我就记得自己收了信,你说支持我来见一见他,自己先去大殿宴客了。

伪君子说的话,不必往心里去。宗洲眸色淡然,一副不在意的神色。

凌浅方才却感受得真真的。

他双手攀上心上人的肩,微踮起脚尖,唇挨着宗洲的耳朵,说:我是不会往心里去,但你可未必,我在你用法术蒙蔽我的听觉时,就感觉到你的醋意了。

嗅着酸吗?宗洲掌心贴上他后腰揉了揉。

凌浅痒得咯咯浅笑,又垫脚亲了亲宗洲的唇,抬眸乖巧,温声道:嗅着酸,尝着甜。

宗洲与他蹭了蹭鼻子,我既然放心你来,就不担心你会被虚情假意搅了心绪,不过是

宗洲拇指食指捏紧,示与他瞧,微微有些郁闷,我爱你,就容不得你听见旁人一点点甜言蜜语。

他怎么会对我甜言蜜语。凌浅笑得眯起了眼睛,笑眼前人好强大的修为,好小气的度量。

宗洲年岁不小,可在他面前总能保留些外人瞧不着的少年玩闹心思。

竟是呲了呲牙,护食一般将他死命按进怀里,嗡嗡的语调,好似学作孩童牙牙学语,教他听得模糊不清

那混账玩意,说喜欢你。

嗯?凌浅离了宗洲的时候,那冷漠示人的记忆,清醒时是半点记不起。

还说他需要你。宗洲轻轻在他颈上咬上一口,恨不得要在他衣衫遮不住的显眼地方也留下一道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凌浅吃疼地嘶了一声。

没躲,内心深处,隐隐还有些满足于爱人的占有欲。

他心火热烈,理智尚在。

解释也是安慰地说:他说需要我,是需要我忠于太一门,说喜欢我,不过是喜欢有人替他受罪罢了。

他这样,你依然不想将他的罪行公之于众?宗洲的额头枕在他肩上,道,若是你见他的时候,不是那样冷漠的一面,而是此刻

我犹豫不说,是为太一门,至于他,我就算清醒时相见,一样不会再正眼瞧他。凌浅微笑着摸了摸肩上的脑袋,难得的,在重逢后又找回了昔日与重伤的宗洲相处的感觉,话不知不觉柔了许多。

宗洲你知道吗?凌浅捧起宗洲的脸,满目温情,我见到你来,又见他愤怒离去,我很高兴。

宗洲歪了歪头,薄唇轻蹭他掌心。

凌浅痒痒得红了耳朵,表白心意,道:当我知道自己被毁心窍,有了另一个我后,我担心过自己再见师尊,不能自控的那个我,会被他左右心绪。

你知道的,我曾经是好是坏,全凭他的心思。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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