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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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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扶他微坐起身,更细心在他身后垫了一个方便他侧卧的软枕。

确认他无碍,方才说道:你看看,这孩子一定是像我。

凌浅瞧这两个孩子,是左也瞧不出像自己,右也瞧不出像宗洲。

不过像谁都不打紧。

他二人一起将手点在结界上,花中的孩子立刻就不哭了。

宗洲笑着说道:爹爹一看别人就吃醋,碰一碰自己就不哭了,不愧是像极了为父。

第42章判若两人

凌浅喃喃着:这双生子都只像你,才最好不过。

傻话。宗洲本想说笑,可视线一从孩子移到了凌浅陡然变得淡漠无情的脸上,那份调笑心思立刻烟消云散了。

他一手抚上凌浅的脸,触感有些冰冷,惊得他立刻双手将人拥住,温柔地轻轻拍着背。

小浅,我们是真的醒过来了罢?

嗯?凌浅仿佛刚刚回过神,冰冷的面上再次有了温柔情绪,也将双手在人背后拍了拍,轻笑道,难不成,我还能是在梦里为你生了孩子吗?

凌浅在宗洲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忽然说了句让宗洲身体僵硬的话。

虽是双生子,但我方才细瞧了瞧,眉眼还是有些差别的,静静像你,瞳色深些,宝宝像我,瞳色浅,多好。

像你我才好?宗洲问得轻声。

凌浅话音又甜又暖:那是自然,一看就是你我的孩子。

凌浅不知道宗洲为何忽然问出这样的问题,还问得有些紧张,他只安慰着对方一般将怀抱又收紧些,温柔依靠在孩子父亲的胸膛。

只有贴近宗洲,他的心,才跳动得真切。

而宗洲的紧张,却在后来几日得到了验证。

凌浅并非全然无碍地从噩梦中苏醒。

他看似一如往昔,是宗洲熟悉亲切的那个人。

可只要离了宗洲的怀抱,那颗属于凌浅,却被凌霄君剥夺的温暖的心,就会立刻陷入如梦中回忆里的毫无人性的死寂。

即使面对的是自己生下的孩子,也渐渐难有温情。

初时,或许是因为对生产的记忆,凌浅还能对双生子曾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有些确定,这份确定,使得他会对何时能够真正抱一抱莲花中的孩子充满期待。

可坏就坏在,双生子皆是不足八月的早产儿。

父子不得怀抱亲近,宗洲眼瞧着凌浅是连这份期待都快淡了。

真不能让他抱一下?

议事厅,宗洲眉头紧蹙,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

所问之人,是曾为凌浅保胎,如今又对他新病况起了钻研心思的医修莫乾。

莫乾捋了捋胡须,道:宗宫主这一双麟儿本就不足月,若非这一对莲花加之红玉珊瑚护佑,是难以康健成长的。

本座清楚。宗洲清清楚楚孩子的虚弱,只不过顾念凌浅产后经不得费心劳神,不曾细说给凌浅听。

莫乾叹道:凌仙君也未必抱了孩子就能康复,但孩子少说三个月,都是离不开莲花的,当初宫主选择唤醒凌仙君,而不是听我谏言,让他怀到足月,已是在大人和孩子之间做了选择。

这选择,宗洲自然不后悔。

凌浅的身体不一定能撑到足月,而孩子早产后尚有灵宝可以保命。

不过是用那一对莲花再孕育三个月罢了。

本座只要他安好,宗洲脚步一顿,冷哼一声,若是杀了凌霄君就能让他痊愈,这事倒也简单了。

可除了对他施法之人,谁又能知晓凌仙君的心窍是如何被毁的,又该如何医治。说到这,莫乾也有些医者无能为力的丧气。

忽又提起了精神,道:可凌仙君在宫主面前并无大碍,即使真灭绝了人性,惦记着与宫主的情,他的杀手也绝对动不到自己的孩子身上,他已是被正道不容之人,从此入我魔道,心狠决绝了些,也无妨啊。

宗洲作为魔修巅峰,也该乐见旁人放下仙道,归于魔道。

莫乾有此想法并不奇怪。

魔本就随心所欲,身边有美人如斯,只为一人心动,该是任何男人,无论正邪都觉满足的事。

于魔,满足自身最为重要。

可宗洲的目光却闪过一丝极难被外人捕捉的温情。

轻声言语:本座若是得到他一心向我,就不顾他真实心性,又与那掌控他的畜生师尊有何不同。

不能轻易动手杀了那畜生。

凌浅从前能因宗洲和檀乐恢复正常人的心性,就说明凌霄君手里有能恢复凌浅心性的东西,若是下了死手,就怕狗急跳墙,会毁了那东西。

寝殿。

凌浅着一身水绿色薄衫趴在窗边,双眸灰蒙,烈日都照不亮眼睛。

他好似在看着窗外飞鸟与园景,实则目中无一物,不过是嫌屋内闷得很,开窗透透气。

也才一炷香而已。

那被宗洲指来伺|候他起居的少年就在他身后不远处,磕头磕出了震天的响声来。

夫人产子不足一月,吹不得风,就当是顾念殿中的小主人,也请关上窗户吧。

凌浅无论是听到产子还是所谓经不得风的小主人,都无甚反应,沉静的心就似一潭死水。

他就是想吹风,开窗何须顾忌。

倒是另一件事,惹他注意。

你方才唤我什么?

少年屏住呼吸,半晌未答话。

直到眼见他回眸,逆着光,瞧不清也觉他面色不甚欢喜,方才眼珠子左顾右盼,讨巧的语气,道:小的听闻血魔宫宫主前年喜得麟儿,旁人皆道宫主与宫主夫人好福气,如今逍遥宫也得少主,小的学识浅薄,以为称仙君宫主夫人,听着尊贵,有福气。

都是听到的,学来的,还是当好话才对主人说的。

凌浅眉目平静,转头继续看向窗外春景,已觉察到这人心思不简单。

夫人,若是宫主知道您和小主人吹了风,是要怪罪小的不谨慎的,少年悄悄直起身,额上磕出的鲜红衬得瘦弱的小脸更加白皙,打量着主人的背影,道,宫主盛怒,小的怕是没命活。

凌浅见窗外翠鸟飞远了,无趣地一手阖上窗。

转身冷漠睨着这以为他不知背后偷瞧的目光,再次故意伏低的少年,道:你在他面前,不是自称奴儿吗?

如此矫揉的自称,怎么还怕没命活。

少年抬眸,紧张说道:是,萧奴儿见过夫人,夫人可是记起了昏睡时,是奴儿为夫人念信,夫人才有了苏醒的反应的?

凌浅不记得,只是有一瞬的记忆,是听见过这个人的声音的。

我不喜欢夫人这个称呼,凌浅瞧见对方尴尬局促的神色,毫无情绪,我也不是需要人伺|候的贵人,你的心思,用错地方了。

若是从前的凌浅,听了这暗指出的恩情,定是会和颜悦色许多。

可他此刻,偏是连自己的孩子能不能吹风,都不加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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