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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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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浅的声音太轻,宗洲是将耳朵贴在他唇上,才能听得清的。

我知道我想要怎样的结果了。

宗洲说过,只要他说出想要怎样的结果,宗洲就会为他赴汤蹈火实现。

他在天柱下,是真心想要和师尊一起平安回到人间,也是想知道摄取灵力的真相的。

宗洲成全了他。

但他如今本就是怀着身孕,心情多变的人。

你说,你会体谅,我因为,孩子,容易变卦,凌浅的话是断断续续的,我,我现在,只想我们,还有孩子,只有我们,在一起。

第39章孕有七月

人间有两处修行者无比向往的灵山。

一处地势高耸入云,仙雾缭绕,人都说那山上住着修仙界至高无上的尊者,名为凌霄君,其座下唯有一名入室亲传。

那可是位风云人物。

生的是美玉无瑕,眉目如画,唇红齿白,身姿俊秀,端庄也似仙人貌。

偏是个长袖善舞,玩弄人心的祸水。

以一己之身,将那仙山上的太一门搅得乌烟瘴气。

据说不久前,竟还犯下重罪,引得天降雷刑,毁了太一门半条灵脉。

谁不知,太一门的凌霄君,视这亲传弟子宝贝一般,人前人后,从不掩饰偏心,独宠此子。

此子倒好,不念教诲,怀了魔种。

竟还与大魔狼狈为奸,于仙迹天柱,杀戮仙门近百人,重伤师尊,从此投靠魔宫。

而这魔宫嘛这还念吗?黑缎袍子的美貌少年,悄悄瞥了一眼上位之人。

未见其投来目光,便老实垂眸,继续念信。

而这魔宫正是另一处灵山,算不得仙家福地,乃是一处鱼龙混杂,宵小苟且之所少年念到这,谨慎地叩拜在地,奴儿不敢再念下去了,这后面写的都是些污蔑逍遥宫的话。

那就跳过这些,只念些和他有关的事。

上位者一声令下,字字冷漠,唯有提起他的时候有些温度。

少年得令起身,眼睛逡巡一阵,低声念道:凌浅此人,忘恩负义,不顾昔日同门之情,为魔宫之主所诱,一心向魔

接着念。

是,少年说起诋毁凌浅的话,比辱骂逍遥宫还要慌张,身子也抖,话也颤,自甘堕落,一月前,逍遥宫宫主宗洲昭告天下,已与太一门叛徒凌浅,结为道侣,自此,太一门再无掌门亲传凌浅,此二魔,仙门人人得而诛之。

逍遥宫最富丽堂皇的殿宇,正是此刻凌浅所在的寝宫。

这里不似仙门崇尚简朴素净。

处处都点缀着精致华贵的灵宝,就连一盏灯,一个花瓶,都是稀有的天阶法器。

就是仙人误入此地,都会以为走入了什么神仙藏宝的洞天福地。

哪有半分那信中所写的污糟样子。

逍遥宫的主人,宗洲,自一月前抱了一位美人回来,便将这世间最好的一切都送来了这里。

这才是人人都艳羡的身份,偏偏这美人,也是那信中所写的不知惜福的人。

真是他曾经身为仙门至尊亲传,还不惜福吗?

凌浅本人很难为自己辩白什么。

小浅,你听见了吗?宗洲一袭华贵黑袍,坐在芙蓉云帐的雕花木床边,满目温情地为凌浅掖了掖被子。

这茜红云锦的被子又软又轻,能够很好地保暖,又不会压着凌浅高高隆起的孕肚。

这孕,已有七月了。

可凌浅并不知道孩子又大了许多,只因那一场变故后,他就陷入了沉眠。

我记得我答应过你,对谁下杀手前,都要先问过你。宗洲目光温和,一点都不像是在说狠话。

明明一月来,日日都见他睡得安稳。

可每次一见他睡颜,宗洲都会情不自禁笑得柔情。

你刚才也听见了,他们就爱传这种你从前最恨的谣言,我命人烧了仙盟三个据点,重伤了几个污蔑你的源头,你醒了不会怪我吧?

宗洲这声笑。

凌浅自然不会有反应,依然是手也冰冷,呼吸也沉。

可那念信的少年,却是一听这笑,丧胆一般埋头地面,抖如筛糠。

念完了就滚,宗洲的视线一离了凌浅,冷得就似要人性命的刀,你牙齿硌得太响,吵到凌仙君了。

宗洲分明是最想凌浅快些醒来的人,却又嫌旁人吵他安睡。

前日一个洒扫的仆人不慎摔了个烛台,也不是多大的动静,就被这暴躁的魔尊,罚去了牢狱。

少年自然害怕,往后退的时候,一个趔趄,竟撞倒了玉石屏风旁的白玉猫。

那猫儿眼见就要坠地。

一团黑色魔云倏然近到前来,一只苍白的手往下一兜,便将那猫儿护到了怀中。

这玉猫可是宗洲当初让凌浅信了有孕的宝物。

贵重不可言喻。

冒失的少年未等主人下杀手,砰的一下跪地,手指着床榻处,哆哆嗦嗦地说:仙君动了,他,他手指动了。

这话可是比求饶有用得多的免死金牌。

无论真假。

宗洲已然放下一切心思,立刻回到凌浅身边,牵起心上的手,又是把脉,又是测温。

可这人哪有半点变化。

宗洲双眼登时转红,一身杀气骤然烈了起来。

这一眼看向犯错的人,就吓得那人拼命磕头,连连告罪,道:求尊上恕罪。

摔了东西可能是罚,利用凌浅那就是死了。

可这人死到临头,仍在坚持说:仙君真的动了,宫中医修说,多让仙君听听仙门的新鲜事,他有可能会醒的,仙君他

少年蓦然抬头,悄悄窥视尊上,半晌无碍,这才反应过来,若不是凌浅真的醒了,自己早就没命活了。

小浅你在说什么?

不要急,慢慢说,我能听得见。

宗洲全心都在凌浅身上,耳朵贴着他的唇还嫌不够,已然将自己的灵识放出到探知百里外的事都清楚的程度。

而凌浅也真是有了些反应,他不知何时彻底昏睡的,也不知何时有了听觉。

那让他惦记着说话的,是一件顶要紧的事。

雷刑,凌浅的话几乎是无意识的梦呓,宗洲,有没有,受伤。

宗洲听清这话,蓦然瞪大了眼睛。

宗洲,不要,受伤。

我不会受伤,宗洲一遍遍抚摸着凌浅的脸,压抑着激动,不敢大声说话,没有人能伤到我,小浅,别怕,你醒过来好不好?

凌浅却是再没回应他的话。

宗洲急道:怎么不说话了,小浅,你已经醒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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