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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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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浅敛下眉,轻声疑惑:他自己的?

宗洲颔首,他让我确认你腹中胎儿的时候,用的就是自己的血,你应该尝得出药有铁锈味吧。

凌浅确实疑心过这药的味道。

宗洲面色严肃,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三日,你没吃他给的药,对于他的种种行为和说辞,便没那么无条件信任了。

凌浅早就疑心过自己为何会连私隐之事都不对檀乐隐瞒,过于推心置腹反而不正常。

然而这三日,他听见檀乐再问起他与宗洲的关系,却是一句都没多言。

可是我,这三日并未断药啊。

凌浅当真不知这二人在这段时日算计了多少。

宗洲翻手化出一个净白的小瓷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道:因为我在你昏迷那几日,拿到了你服剩下的药,回逍遥宫命人配了一付味道一模一样,只祛除了鲛人血的药,这三日,他端进来的是一碗,我喂给你的是另一碗。

凌浅眉头一皱。

宗洲立刻握住他双手,歉疚极了的神色,道:如果你一开始就猜忌他,我做的事也让你验证了怀疑,那能不能,不要气恼我今日才告知?

我没有在生气,凌浅收回手,仔细着抱好怀里的猫,我只是一下子听说了这么多事,有些理不清思绪。

宗洲将手覆上他的手背,温和与他对视,道:没有什么值得你焦虑,他说你为了早日恢复灵力去寻师尊,一定会冲动放弃腹中的孩子

我怎么可能扼杀两个小生命,凌浅说不焦虑是不可能的,我该怎么相信我腹中不是什么会动的怪珠子,而是,是

是孩子,宗洲认真极了地摸了摸他的肚子,已经能听见了,咱们万一要留下他们,可别让孩子还没出生就以为自己怪怪的。

怀在我腹中,这还不奇怪啊。凌浅脸色有些白,一时真不知道是吞噬灵力的鲛珠可怕,还是五个月后会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小婴儿可怕。

奇怪的明明是你师弟,我以为他多了解你,他却拿你一定不会要孩子威胁我。

宗洲将这屋子摆满了灵气充沛的法宝,就算凌浅带上这些远行上百年,都断不了灵力的供应。

小浅,这孩子既然是我的,我拿再多东西供着你们父子三人都是应该的。

宗洲拿起一个翡翠绿的扳指套在凌浅手指上。

凌浅以为里面会是什么法宝,哪知随意一探,竟发现一座埋有巨大灵脉的仙山。

宗洲送出这样大手笔的礼物,仍是一脸云淡风轻,不就是缺灵力嘛,我虽然很不待见你师尊,但还不至于因为寻人这点小事让你忧心双胎的去留。

凌浅垂眸瞧着幼猫,目光说不出的柔软,他可太喜欢孩子了。

当初与宗洲分开,少不了师尊以檀乐等人的前途苦心劝说,这些被他视作弟弟妹妹的人都能让他不顾一切去护佑,更何况是自己的孩子呢。

凌浅终于是将手覆在自己的腹上,满目惊奇,又有些释然,竟是渐渐感觉接受这段时日各种症状源自胎儿,比接受自己因怪珠子得了不治之症好受多了。

宗洲轻声问道:我们要不要留下孩子?

你想做父亲吗?凌浅反问道。

宗洲很是泰然道:有也好,没有也好,我爱的是你,在你师弟面前表现得多在意孩子,只是为了看他算计许多是有何目的。

凌浅眉目温情,我都不记得自己何时与你做过能有孕的事,这事是如何做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宗洲倏然笑了,这事的感觉还是挺好的,改日我们再试试?

谁说想试了,凌浅拍开宗洲搁在他大腿的手,我其实还想知道,男人怀孕也会肚子大起来,生的时候也会很疼吗?我觉得我还是能接受这么小一点的在我肚子里的,可要是再大一点,会不会怪吓人的?

宗洲这会子就没那么自信了,这眼神一变,瞧得凌浅的心也忐忑起来。

小浅,我有把握让常人安稳生产,但这胎涉及鲛珠,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先静观其变,看看你那上心过了头的鲛人师弟,究竟所求为何。

第27章深夜遇袭

不知所求为何。

只见檀乐鞍前马后陪同他处理门中大小事务,一恢复了大阵,就比他还急切离开太一门。

檀乐,你的修为,尚不足以踏入天柱所在的第一重门。

凌浅来到檀乐住处,眼见这人忙着收拾行李,真不好直言自己一开始是没打算同行的。

可如今既已知晓此事蹊跷,一个无心留下的人,他就算将太一门交托给檀乐,只怕也会生出更多事端。

檀乐放下手中事,近到他身前,道:我可以在门外等师兄出来啊,这上百年的日子,哪一回不是我第一个接师兄出关。

这倒是真心一片,做不得假的情谊。

凌浅温柔瞧着师弟的笑颜,真不知究竟有什么要命的大事,值得自己这多年情深义重的弟弟算计自己,竟还需要用血控制他的意志。

会不会太辛苦了?凌浅叹了口气,风吹雨淋的,不比在太一门舒适。

檀乐一笑,依然如阳光般温暖,那我就在附近搭个竹屋,只是师兄说过那叛徒中有一个或许牵扯众多,我们就这样下山,不打紧吗?

鱼饵都放出去了,天明前,那人会自己送上门的,凌浅转身推窗,瞧了一眼明月高悬的夜空,轻叹着,终究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都没有。

檀乐一惊,紧张出声,师兄?

凌浅回头,无奈神色,道:我是说师尊曾经信任的人,落井下石的故友,背叛师门的师弟,还有

违背教导的我。

师兄说的是镜生长老吗?檀乐显眼地松了一口气。

凌浅全然瞧在眼里,却不点破眼前人的心绪,只道:当年镜生长老执意要并入仙盟,做下了叛门之事,师尊却顾念昔日情谊,全了这位的名声,这世间除了我,大概无人知晓他做过的恶事。

檀乐满目关切,道:那师兄岂不是很危险。

他等着谢思渊先出手试探我功力虚实,如今既已见了谢思渊满世界寻花楼快活,那受伤的很有可能就是我,凌浅嘲讽轻笑,谢思渊没有对宗洲的记忆,我那位师叔自然再无顾虑,可不得在我明日开启大阵前,赶紧要了我的命。

檀乐见他自信神色,可是一点都不放松,着急问道:他何时来?师兄可与宗宫主说过了?

我在那夜抓的叛徒身上藏了传声符,师叔昨夜就已入山筹谋夺权了,他见我只在夜深人静出门,才敢断定我身体有恙,一路埋伏我至此地啊。

凌浅抓起檀乐的手,轻拍着手背,道:我在叙花阁闭关就是为了恢复灵力应战,此事无需借助外人之手,家丑不可外扬,我可以相信你的,对吗?

眼见檀乐点了点头,凌浅才又一脸信任地放开了手。

转身披上一件灰色斗篷,走到门边。

檀乐这才反应过来似的,几步跑到他身旁,将一枚赤金的丹药交到他手里,师兄的灵力并不稳定,这药是师尊见我弱小,赏下保命用的,关键时候,可大幅提升灵力,只是有全身经脉俱损的风险,非到万不得已,师兄千万不要吃。

凌浅收下药,推门融入夜色。

他不会只听一家之言,宗洲说他腹中是孩子,檀乐说他腹中不过是一颗鲛珠。

而他自己除了偶尔的腹中动静,无论是脉象还是灵力探知都不曾感受到任何生命迹象。

更别说宗洲言之凿凿在魔花之渊的双|修,这种全然不在他记忆的事,他能信但不能深信不疑。

若说鲛人血曾影响他的意志,会不会也会影响他压抑不住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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