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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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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就是这朵花不能说属于任何人,但果一定是这个人的。

檀乐看似语无伦次,又似理清了关系,话总算说得不再犹犹豫豫了。

没了这个主人,风雨飘摇,花也不好过,我眼看着花都要枯萎了,不知道该取哪一泓泉水浇灌才好。

凌浅问道:是因为结的那个果吗?

算是吧。

檀乐伸出左手,道:灵果成熟于正道,按理说会是个好果子,但我见正道之人,却也未必都有正气在。

檀乐又伸出右手,说:灵果若依赖魔道,或许一世无人敢欺,但若沾染过魔气,还能算是个那个主人的好果子吗?

凌浅听到这,蓦然自觉尴尬,咳了两声。

他轻轻推开檀乐关心到身前的手,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这该是明示了罢。

檀乐一眼急急看来,师兄你听明白了?

是,我应该是理解了,就是,你不必再为此忧心,我可以向你保证,无论这果身在何处,都绝对不会长歪的。

凌浅顺着花啊果啊地说,眼见这人好歹是心平气和了,才跟着松了口气。

就听檀乐忽然神神秘秘地问:师兄可曾见过鲛人或是从师尊那里得到过什么与鲛人有关的物件?

不曾。凌浅摇摇头。

檀乐又道:此物攸关性命,师兄别急着答,再仔细想想,那物件大概也就一颗丹药大小,像

像一颗珍珠?,凌浅想起三月前一件旧事,我只在东海听一头黑龙提起过一次。

檀乐面色急了:黑龙哄骗你吃了鲛珠?

是,凌浅肯定道,当时宗洲伤得很重,我要救他,无可奈何。

第10章确认父亲

凌浅与宗洲相伴游历一年,如影随形,唯有一次短暂分别。

犹记得那是三月前,他二人游历到东海。

凌浅收到师门传信,离开宗洲身边不到半日,再见之时,就见宗洲一身深可见骨的伤,几乎命悬一线。

我那时,头脑一片空白,宗洲就拉着我的手,含糊不清地说有很多人在追杀他。

檀乐闻言,紧蹙着眉,道:是三月前那场仙盟的猎魔围剿。

我当时并不知晓他是魔修,他说不能退后,我便不敢退,我只想他活命,凌浅想起那时,仍还心有余悸,脸色都白了些许,他给我避水的法器,要我带他隐匿于深海,我就是在海底遇见黑龙的。

他眼睁睁看你被黑龙威胁?檀乐气恼道,这魔头算什么男人,救命之恩,不思报答,竟还好意思上门寻仇。

凌浅摇摇头,他当时已然重伤昏迷,并未见到黑龙,至于恩情之说,我与他游历一年,彼此搭救也不止一回,无谓谁欠谁的,我没想过让他知道,也不需要他报答。

凌浅叹了口气,接着前话说:那黑龙告诉我,只要我吃下珠子,它就会出手救宗洲。

檀乐听到这,脸色更是难看,道:它要你吃,你就吃,万一有毒呢,师兄你这么清醒的一个人,怎么就

这话并未说完。

二人皆是心知肚明。

缘何不顾一切,唯情之一字可解。

凌浅从未在人面前坦诚这份情,此刻自然也不会宣之于口。

檀乐,至于是如何救的,我和他又去过哪里,这些我曾向黑龙以心魔血誓承诺过,不能告诉任何人。

说到这,凌浅蓦然自嘲一笑,道: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发生过什么,我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康复了。

你失去意识有几日?檀乐并不追问救人细节。

凌浅对此也并不十分肯定,只回答:宗洲对我说,三日都过去了。

他那时懵懵懂懂,是在宗洲怀里醒来的。

他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只记得宗洲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小浅,三日了,你终于醒了。

而那个让宗洲康复到大乘巅峰,却让凌浅意识涣散、沉睡难醒的地方。

听黑龙说,名为魔花之渊。

师兄,你等等,先让我冷静一下,檀乐说着冷静,却根本冷静不下来,来回踱步,自言自语,我想错了,我以为你腹中是师

话说到一半了,檀悦忽然又晃着他的肩膀,道:师兄先告诉我,你吃了鲛珠后,身边只有那魔头是吗?你和那魔头独处了不止三天,是吗?

我不知道。凌浅是真不知道。

檀乐又问:会不会,你们是独处了七日?

这日子很重要吗?凌浅细细一回忆,轻声回道,若按入海再上岸的间隔算,肯定是超过了七日的。

就听檀乐念叨着:七日,七日,怎么偏偏是你

凌浅着急问道:我灵力溃散是和这鲛珠有关系?

檀乐神情一愣,点头算作解答,忽而眨了眨眼回避对视,问他道:刚才我说的开花结果的故事,师兄可是真的明白了?

是明白了啊。凌浅语气肯定。

他真就认认真真与人分析起来:你说的花,一定指的是太一门,师门在我们心里就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你说花属于主人,又不能说属于,那主人就应该是师尊了。

所以师尊没了,太一门的主人就没了。

花在风雨中面临凋谢,正如我们太一门遭逢覆灭之灾。

而那个让人为难的果还能是谁。

我就是那个让你难受的果,你觉得我身边名义上是正道的坏人不少,可又担心我和宗洲走得近了,近墨者黑,久而久之,便会堕魔成为你心里的坏果子。

这一番见解,凌浅自认分析得很透彻。

却见檀乐瞠目结舌,半晌开口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和宗洲是不是真的凌浅想说自己这份私情,是不是真的已然影响到师弟的修行。

若是连深信自己的檀乐都因此道心不稳,换作旁人知晓,恐怕真的会祸及师门。

他眼神忧愁,手按着小腹,说:我说我不会长歪,你且信我道心,不要再因我忧心忡忡,只是我腹中这鲛珠,你既然识得,或许也知道如何将它取出来吗?

取不出来,檀乐面色纠结,道,我是说,再过几个月,就会好的。

几个月可不行,我修复完大阵,能护你们周全后,我是一定要去找师尊的。

凌浅见檀乐转身要走,他立刻绕到身前,拦下这话不肯说完的人。

一边倒退着走,一边说道:你这里若没法子,那至少告诉我哪里有恢复灵力的法子。

就见檀乐脚步一顿,凌浅倒退的脚步尚未跟着停下,忽然就被檀乐往身前一拽。

师兄小心台阶。

凌浅不知对方缘何如此,只回道:我又不是瓷器,摔不坏的。

你现在可摔不得,檀乐扶着他的手不松,隐隐还用上了更大的力气,出口的话仍是极温柔的,其实我不认为师兄该为了师门与宗宫主划清界限。

宫主?凌浅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习惯眼前人喊魔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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