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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不可能被掰弯[快穿]——宋公子晏(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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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狗皇帝四处耍流氓,却没想到自家房子先塌了,被绿得明明白白,也算是解了小爷的心头大恨。陆云深这样想着,一边往自己房里走去。

那位给狗皇帝戴帽子的,是个真正的勇士啊。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谁有这样的胆量和机会,给皇帝戴绿帽子呢?向来八卦心极重的他在心里盘算。

后宫里除了女人就是太监,侍卫啊禁卫军啊都是进不来的,只有皇帝一个有行为能力的男人,到底会是谁呢?陆云深想了一整天,还是没有想出可疑的对象。

但福尔摩斯说过,当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那么剩下的最后一个答案,即使看似多么不可能,那也是最后的真相。

陆云深的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爆炸性的想法那个人很可能是个没有净身的太监。

晚上躺在自己又硬又冷的被窝里,陆云深觉得自己发现了惊天大秘密。

但他又有点纠结,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赵衡珞呢?

如果告诉了他,那么他作为九五之尊,一定觉得面子上过不去,说不定还会迁怒于陆云深,而且陆云深现在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一切都是他的臆测。

但如果不告诉他,眼看着他头上水草丰茂,陆云深竟感觉有点于心不忍。到底该不该告诉赵衡珞,陆云深一时没有决断。

但自己此刻躺的被窝又冷又硬,他竟然有点怀念昨晚那个又柔软又暖和的被窝。

于是啪啪给了自己两巴掌,怎么能用宝贵的名节去换取一时的舒服呢?

下一秒,陆云深就猛得一下从床上跳下来,颠颠地溜去了垂拱殿,毕竟今天的佛经还没抄呢,对吧。

第77章、11

今晚一同洗澡如何?

陆云深借着月色来到了垂拱殿,远远就发现赵衡珞背着手站在大殿前,遥望着天上的月亮。

不禁停下了脚步,呆呆地看着那个人,心里出现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

此时的赵衡珞一袭白袍,头发稍显凌乱的垂到腰间,月光照在他清俊隽永的脸上,一半是明,一半是暗,眼睛里流露出少见的落寞和孤独。

这样的赵衡珞,有些陌生,有些神秘。

陆云深就这样看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心里忍不住好奇: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赵衡珞一垂眼,发现了台阶下的陆云深,便一步一步走了下来,扬扬下巴,绷着脸问到: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主动来找朕,定然是有什么事吧?

陆云深支支吾吾地说:陛下,今天的佛经还没抄呢,我是来抄佛经的。

哦,抄佛经啊,你不说朕都忘了这回事,朕还以为你是来给朕暖床的呢,哈哈哈

赵衡珞甚至过分地笑出了声。

安容赶忙拿着一件披风出来,给赵衡珞披上:陛下,虽然已经立春了,但夜里的风还是很凉,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安容,伺候笔墨,陆云深半夜三更不睡觉,可是专程来抄佛经的。赵衡珞往殿中走。

展开宣纸,陆云深开始抄写《楞严经》。

赵衡珞则坐在茶桌前,一边品茶,一边品他。

所以陆云深书法功力本就一般,再加上多年未曾拿笔,更是有些生疏,前几个字写得歪歪扭扭,让人不忍直视。

赵衡珞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左手扶在案上,右手轻轻握住他拿着毛笔的手,引导着他一笔一笔写了起来。

他的鼻息缓缓地吹到陆云深的耳后和脖颈,他身体有些发酥,任由赵衡珞的手牵引着,完全忘记了此时此地,今夕何夕。

你这笔力,着实有些令人着急,看来朕罚你抄佛经是正确的,刚好给你一个锻炼书法的好机会。

赵衡珞略带奚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陆云深的意识才重新恢复,发觉赵衡珞带他写的这几个字,笔法遒劲,方正又不失意趣,颇有几分大家之风。

陛下的笔力果真雄健,陆云深自愧不如。

赵衡珞听了这话十分受用,缓步回到了茶桌前,留下陆云深继续抄写。

不一会儿,陆云深的困意就上来了,哈欠连连。

困意大概是会传染的,赵衡珞和安容也打起了哈欠,几个人的眼皮都要撑不住了。

陆云深,时候不早了,不如今天就到这里吧。

陛下,今天的佛经还没抄到一半呢。

改日,改日吧,毕竟来日方长。

闻言,陆云深停了笔,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赵衡珞纳闷:陆云深,你还有何事?

陛下,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赵衡珞恍然:都是朕记性不好,忘了今日还缺个暖床的人呢。

困到极致,陆云深在御榻上很快睡去,全然忘记自己只是来暖床的了。

赵衡珞无奈地笑笑,悄悄派安容另拿来一套被褥,在陆云深外侧轻声躺下了。

雪宝纵身一跃,在二人中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大摇大摆地躺下了,尾巴还扫了一下赵衡珞的鼻子。

得,两位都是大爷!

第二天一早,安容将御膳端来,二人相对而坐,一起吃着白粥。

陆云深你看,窗外第一朵桃花似乎是开了。

陛下,今天的粥,有点太甜了。

陆云深,你看这个瓷碗的花纹,你可喜欢?

陛下,今后的早餐能不能加点肉,我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

还真是不见外。

吃罢了早饭,又抄写了半篇佛经,似乎实在找不到什么把人留下的理由了,赵衡珞只好眼巴巴地看着陆云深回了承明殿。

陛下,您这又是何苦呢?直接把人调到垂拱殿当差不就好了,不过是您一点头一句话的事。

安容看着神情恍惚的赵衡珞,不解地问到。

这你就不懂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者说,把他调到身边,势必会引起很多人的关注,对他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朕现在,还没有护他万分周全的能力。

说完长叹一声,回到了书案前,拿起《谷梁传》旁边的《秦策》看了起来。

陆云深回到承明殿后,先是陪着蕙嫔娘娘下了一局棋,又和空照走了一趟内务府,大半天已经过去了。

好不容易闲下来的时候,那件事又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如果贵妃娘娘真的给陛下戴绿帽子了,那人多半是个未净身的太监,因为其他男人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

陆云深在心里一个一个盘算着可疑的人选,想来想去,似乎只有那个高公公嫌疑最大。

一来,他是贵妃娘娘的娘家安国侯府举荐入宫的,大概有一些天然的情分也未可知。

二来,高公公皮相还是不错的,虽然远远比不上自己,但比建章宫里的其他太监耐看的多。

最重要的是,回想起高公公的声音气质,好像确实跟宫里其他的太监不太一样,阳刚之气比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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