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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称怀孕后全朝堂都来认领(穿越)——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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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临溪一怔,下意识往后一躲,问道:为什么要脱衣服?

李堰朝前一凑,挑眉道:你若不好意思,朕帮你脱。

柳临溪闻言只得一脸警惕地脱了里衣,李堰接过他的里衣,也放在火盆旁边。两人倒也不是第一次赤膊相见了,李堰看起来十分坦然,柳临溪见状便也装作若无其事地,目光还很肆无忌惮地在李堰身上逡巡了一圈。

夜里冷,怕你受不住。李堰走到柳临溪身后,张开手臂将对方圈在了怀里,双手绕过柳临溪的身体两侧,握住了柳临溪的手,还熟练地搓了搓,想要把自己手上的热度传过去。

柳临溪的后背紧贴着李堰,瞬间感觉有些不自在,但李堰这姿势牢牢将他禁锢在怀里,他便是想躲也无处躲。尤其在克服了最初的别扭之后,身后李堰的身体不断传来的热度,让他几乎快冷透了的身体,终于慢慢恢复了暖意,柳临溪不觉间甚至开始有些依赖这份温度。

朕之前总是忍不住在想,你这么怕冷,这些年在西北的时候,你一个人是怎么挨过来的?李堰将脑袋搁在柳临溪肩上,喃喃地问道。

柳临溪仔细想了想原主的回忆,倒也不记得原主有多怕冷,便道:战场上厮杀,大概是顾不上冷不冷的吧?平日里整日跟他们混在一处,人多热闹,倒也不会太冷。

哦?柳将军在军中可有相好的人?李堰问道。

相好的?柳临溪一怔,忙道:臣在军中倒是有几个朋友。

听说你们行伍之人,兴之所起,偶尔也会同塌而眠?李堰问道。

臣倒是没有过这种经历。柳临溪道:臣年少有为,早早的便有自己单独的营帐,不需要跟其他儿郎混在一处。

李堰闻言点了点头,又问:那柳将军在军中最要好的朋友是哪位?

自然是臣的副将。柳临溪道:他姓于,比臣大上几岁,为人极为沉稳,在军中之时对臣时有照顾。

于副将,长相如何?李堰又问。

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柳临溪道。

柳临溪感觉圈住自己的手臂紧了些许,他疑惑地转头看向李堰,没想到两人离得太近,他的嘴巴几乎与李堰的鼻尖贴到了一起。李堰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下巴稍稍一抬,嘴唇与柳临溪贴到了一起。

柳临溪脑袋轰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转头。只这片刻的工夫,他从脸颊到脖颈便红成了一片,就连耳朵尖都透着红意。

挺软地李堰评价道。

柳临溪:

经过了方才的尴尬,两人各自陷入了漫长地沉默,没一会儿工夫柳临溪便倚在李堰肩上睡着了。李堰轻轻扶着柳临溪的脑袋,帮他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地姿势,而后也抱着柳临溪开始闭目养神。

今夜京城尚有最后一丝宁静,从明天开始,一切将变得不再一样。

一场大火,让水满则溢的湍河营彻底陷入了被动。

主帅梁峰和副将以及随行有官职的人,皆被肖英带人扣走不知去向。余下的上千人忙着救火灭火,折腾到入夜才意识到不对劲,但主帅不在他们也不敢有所行动,只能乖乖地静观其变。

至于近在几里地之外的湍河营大营,因为没有主帅群龙无首,这会儿只肖一道兵符便可以让他们难辨真假。若是再加上营中有几个能说得上话的内应,外加上老王爷的一道手谕,整个大营便几乎成了任人摆布的傀儡。

毕竟此事发生的突然,梁峰过于自满,没有任何提防和准备。再加上他固然一直不敬李堰,却也尚未有反心,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更不可能有大逆的念头。如今许多人即便知道出了事,却也万万不敢冒着诛九族的风险出来做什么不该做的举动。

而一直被外界误以为并不得君心的肖英,这次算是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柳临溪事后复盘此事的时候都忍不住后背发凉,李堰年纪轻轻,心思着实深沉。就连他在宫中与之相处了这么久,他也没想到,这种事情李堰竟然是派肖英出面,而非他一直带在身边的陆俞铮。

大概这个安排,也是让梁峰麻痹大意的原因之一吧。

第二日午时,肖英带着禁军在猎场的废墟中,找到了李堰。

此时的李堰狼狈又憔悴,腿上还受了伤,俨然捡回了一条命的感觉。

于是,湍河营办事不利,导致猎场起火险些让李堰丧命的罪名彻底坐实。

消息被加工过之后传回朝中,满朝文武哗然一片

陛下,现在是否启程回京?陆俞铮问道。

午时过后再出发吧,柳将军还没睡醒。李堰站在猎场外的高台上,望着余烟未尽的废墟,问道:相关的人都如何处置的?

梁峰等人连夜押到了天牢,臣都派了稳妥的人日夜盯着。另外因为昨日风向突变,柳将军担心陛下的安危,与肖统领起了些争执,当时柳二公子也在场。臣不知该如何处置他,便拜托了林小侯爷一直盯着呢。陆俞铮道。

柳二公子李堰沉吟片刻问道:他已经知道咱们的部署了?

臣不敢确定,但柳二公子聪慧异常,据说当时便是他开口,肖统领才松了口让柳将军进猎场的。陆俞铮道。

李堰一怔,问道:他说了什么?

他说,柳将军在西北经历过火攻,是唯一能救陛下出来的人。陆俞铮道。

暂时让林景泽看着他吧。李堰揉了揉眉心道:朕累了,不想应付他。你传朕的口谕给林景泽,此事尘埃落定之前,让他日夜不停地盯着柳二公子,若有差池他们二人一同论罪。

是。陆俞铮忙道。

好在柳向晚是个聪明人,自知此事关系重大,李堰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不过是念在柳临溪的面子上,没有囚禁他。让林景泽跟着,只是另一种形式的软禁而已。

对了,程远呢?李堰问道。

他并不知情,所以出事后一直和湍河营其他的士兵待在一处。陆俞铮道。

李堰闻言点了头,又盯着废墟看了一会儿,便让人扶着进了营帐。

柳临溪在岩洞的时候到底还是受了凉,加上伤口浸了水有些发炎,所以出来的时候便开始发烧。太医开了药煎了一次,柳临溪喝过便睡了过去,一直睡到现在还没有要醒的迹象。

李堰盯着他安静的睡颜看了一会儿,也有些觉出疲惫来了,索性合衣躺在他身边睡了一会儿。直到午时过后,柳临溪醒来,俩人一起吃了点东西,李堰这才吩咐人拔营回京。

朝中大臣都已听闻李堰遇险的事情,许多人等不到第二日早朝,连夜便四处打听消息。不过禁军知道内情的人嘴都很严,愣是没透出半点风声,至于李堰伤势如何,湍河营如今怎样,一时之间众说纷纭。

第二日早朝,李堰并未出现,只让苏恒出去传了个口谕,说龙体欠安,辍朝三日。

这下满朝文武彻底沸腾了,太傅甚至直接去了李堰寝宫求见

可惜李堰这会儿压根不在寝宫,在霁月居陪着柳临溪用早膳呢。

程远在湍河营,而且不久前刚去的,如今湍河营出了事,他自然坐不住了。李堰冷笑道。

那,陛下要不要见太傅大人?苏恒问道。

说朕刚吃了药睡下,而且有伤在身,不宜见客,让他回去吧。李堰道。

苏恒领命而去,刚走了几步,又被李堰叫住。

李堰叹了口气道:告诉他,程远与此事无关,尘埃落定之后便可见到他。

苏恒忙应声,心道这位主子表面对太傅嫌弃的很,但到底还是念着旧时情分。

等一下。柳临溪叫住苏恒,朝李堰道:陛下,可否允臣去见一见太傅大人?

你见他做什么?李堰皱眉道:他可惯会挖苦人,不会给你好脸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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