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黑狼陆续带回来更多的东西,使用过的铁匕首、一只铜茶壶、几只瓷碗、一坛酒,几个白馒头,一块糕点
白芨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甚至感到害怕和紧张。她发觉它近些日每天都要出山谷去,时间不定,或早或晚,她根本拦不住它。
“你不可以去附近的村子,太危险了,会被人发现的。”
“不可以偷东西,被人抓住了那怎么办?他们会给你挖陷阱,会打你,会害你的”
“你只可以出去狩猎,不可以去有人的地方。”
黑狼舔舔她权做安慰,她是真的没见过它的武力值。
她总是想起上一次它被人打伤的情形,只觉后怕,每日里又担忧又恐惧的等它回来,有时胡思乱想,凄惶的不知何时是好。
于是每日里加倍挽留,与黑狼亲密无间,形影不离。
黑狼连着去了黑龙寨去了大半个月,时有早晚,有时咬伤山匪,搅乱山寨,有时只是去探探情形,寨子里的山匪终于摸清它是头狡猾的巨狼,又神出鬼没,在山寨周围都设下各种埋伏,但每次都被他躲过,一时闹的人心惶惶,坐立不安。
那只蜘蛛精知道同是妖类,来者不善,但它谨小慎微惯了,并不出来应战,同样在暗中打量黑狼。
那日在床上被吸食生气的女子,因黑狼一时搅局,蜘蛛精不敢轻举乱动,倒是苟延残喘活到了至今。
白芨这夜里又发觉黑狼不见了。它又偷偷的跑出去了。
耳提面命不知多少回,她苦口婆心,嗓子都说哑了,它仍是我行我素。
等到天明时分,他终于折回了山谷,见白芨衣裳已醒,披衣坐在皮毯上面色恬静的做针线活,很是亲热的上前去缠她。
又到了白芨癸水将临的日子,她身上的那股子香,不用动情它也能嗅见。
尚未就前,只听见白芨背对着它,平静道:“你去哪了,天亮才回来。”
黑狼顿了顿,她极冷的说:“你若不听我的话,就不许碰我,我就当你早就死在那些兽夹乱棍之下,省的我没日没夜的担惊害怕。”
黑狼拿硕大的头颅去磨蹭她的背,蹭来蹭去,又将自己的头顶到白芨手背上,双耳尖尖竖起,要她摩挲。
“我不碰你。”她脸色很是冷淡,“你忘记你上次受伤的情形了么?这些日子你又跑哪儿去了,常常不见你身影。”
黑狼哼哼的亮出了自己尖锐的狼爪,在白芨面前晃晃舔舔,又做出一副狰狞的面孔,呜呜的叫唤。
白芨瞥了一眼他,冷淡的不理他。
黑狼踱了几步,在她身边扑倒,翻出了柔软的肚皮,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白芨退步:“以后出谷去都要带上我,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黑狼哼了一声,半眯了眼,绻成了一团,毛绒绒的大尾巴甩了又甩。
白芨见它不愿意,皱起了柳眉,暗暗下了决心,要和它死守到底。
黑狼一连旷了好多日,不管他如何的央求白芨,她都坚决的拍掉他求欢的手或者是尾巴,晚上和衣而睡,离他远远的。
和癸水一道流出的香气越发的浓郁,他垂涎的不行,每每求欢的动作都在白芨一句:“你若是碰我,便是答应,以后出谷都带着我去。”
黑狼甩甩尾巴,去黑龙寨去的更勤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