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作者整这么一出,就是要他们避开大嫂,回茶庄做点坏事?
((3)v)
第111章普洱方茶
五月的晚风如同他人一样温柔。
也许是酒精作祟,宋知发觉脸颊烫得离谱,眼皮也在烧。
他用手轻推了一下方成衍,商讨似的说:咱们走吧。
面前的人不作声,也没有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的打算。
?
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外面的饭桌架了灯,两人虽说从刚才紧紧的拥吻姿态变成分开了一些距离,但方成衍托在宋知脸侧的左手还尚未放下。
他沉默了好久,告诉对方:再待一会儿。
手心贴合下颌的弧线,传来十足的温暖。
宋知抿了抿唇,在男人掌心里蹭了蹭,过了不到一分钟,又握住那只手,取下来,轻声催促:走吧
他实在不知道和方成衍继续待在这儿做什么,头上的视线火热,盯得他全身怪不自在。
牵住对方的手,想拉方成衍站起来,结果起得太猛,脑袋袭来一阵猛烈的头晕。
醉酒的时候禁不得动,不动还行,一动就天旋地转的。方成衍看他身形有点站不住,拦腰把人拽进怀里。
宋知被迫趴在对方肩膀,眉头紧锁,眼皮紧紧阖住,耳边听到对方在问:
醉了?
他们挨得好近,稍微凑近一点,保准又能亲上。
有点。宋知竭力打起精神:那白酒外包装上面写的67度
他小声抱怨:嘴都给我烧麻了,我现在都感觉嘴不长在我脸上,好像飞走了
这算什么夸张的修辞手法。
说完,他又反过来问方成衍:你呢?还行吗?
后者答:也在撑着。
你走了以后,他一直在敬我。
所以男人放在宋知腰上的大手又紧了紧,把他重新拉回怀里:再待会儿,别回去了
宋知被整个搂在怀里,明明气氛暧昧至极,却不解风情地严肃道:他灌你!?
不等方成衍说话,宋知愤愤不平地说:看我回去撺掇他。
方成衍:怎么撺掇?
宋知看着他:拼酒不就拼一个谁更二百五吗,他敢灌你,我去给他灌个哩格儿愣的。
他气得慌,说这话时,眼里冒出点情绪波动的光亮,他本人可能从不知晓自己有一双怎样漂亮非凡的眼睛,非扇形的双眼皮,眼皮又薄得要命,离近看,他的眼皮上浮出一点青色毛细血管,睫毛直且长,掀起来的时候,方成衍感觉它们在自己的心上挠痒。
男人发出低沉的笑声,好像心情无比愉悦:原来我值得你跟他拼你那一点酒量。
我谢谢你。
那嘴呢,不打算要了吗?
宋知讨好地答:谁让他找你事儿,嘴烧没也得跟他喝。
算了吧,消停会儿。
方成衍把声音压低,凑到宋知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口:把嘴烧没,以后我亲什么?
他又又又凑过来了
在宋知唇上留恋地浅吻,又要来启他的牙关,男人现在好像被没来由的热情一下冲昏了头脑,后者缺氧到不是很想继续,他便卖力地吮弄舔缠,趁宋知稍微表现得配合了那么一点,就有湿滑的东西直接进入口腔,深深地吻进。
宋知被压在墙上,挡住去路。阴暗的角落里,两人浑然忘我。
一年不见方成衍,他的吻技又拔高不老少,宋知人快酥掉了,脑子里混混沌沌,只知道攀上对方的脖子,以防又丢脸地腿软。
直到察觉到宋知快喘不上气,方成衍才情难自持地放开他,埋在宋知颈窝处,又来轻吻对方的喉结。
谁能想到,他被宋知的几句话轻易打败成这样。
跟你走。
以后都跟你。
这简直是世上再好听不过的话。
一年来所有积攒的情绪在今晚像爆发了一样,成熟稳重的人表现出令人瞠目结舌的热情。
吻过喉结,来到颈侧,喷出的热气在宋知的脖颈间匀开。
心里在想,这就是他对宋知说的,他很有耐心?
他收回。
耐心一点都不剩了。
再多等一天,他的心就会磨成齑粉,现在只恨不得把宋知抱回茶庄去,到没人的地方放肆地亲,看他脸红蔓延到前胸,听他说受不了,听他捱捱地叫。
宋知被弄得痒痒,躲着轻推:别
轻飘飘的尾音,欲拒还迎的典型。
不是要走了吗?
怎么还没完没了。
方成衍把头埋在他颈窝,把宋知拥得紧了又紧,对待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宋知侧过头,在男人的侧颜上亲了最后一口:走吧,咱们赶紧回,别让人家以为我掉厕所里了呢。
方成衍还是那一句:不回了。
总裁好像喜欢上别人家的小花园了似的,怎么说也不肯走:不如在这里亲到嘴巴恢复知觉。
你拉倒吧宋知失笑地去牵他,再次催促道:哎呀快走吧
方成衍任由他拉着西装的袖口往外走,问:刘老志还灌不灌?
宋知想了想,说不灌了,心想,到时候自己可能会同样意识不清,保不准如狼似虎的方成衍怎么摆弄他。
刘荼荼她爹还得回去照顾老婆。宋知找到理由,一边走一边回头:劝他赶紧回去看孩子吧,我特么是真头晕。
方成衍:我也晕。
宋知:我都站不住,你呢?
我倒不至于。
两个酒懵子交流完彼此的状态,终于走回饭桌。
陈正蓉给宋知剥好了几只河虾,放在碗里,问:怎么去那么久?
宋知面不改色:人家后院里种了棵茶树,我看了看。
那农家乐老板正在院子大门前面给他们炒菜,回头嘿嘿一笑:是有一棵,今年下雨多,长势好。
刘老志忽然提起:对啦,你种的茶树怎么样啦?
大嫂也惊讶地转头:你还种了茶树?在哪儿?
可别。
宋知不由得烦燥起来,刘老志今夜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那块地种得堪称丢人,大嫂神情关切,宋知张口抽了口气,没崩出一个字。
最后悠悠地叹了一声:嗐
他已经好几天没去看过。
再说以后要回家,就干脆不想这码事了。
陈正蓉一边喝水,一边抬眼看他不甚高兴: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还先烦上了?
我没烦
连话的语气都分明是带着不愿提及的态度,哪里是不烦的样子?
一只手从桌子底下悄然伸过来,温热的掌心附上他的,握在手里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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