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射出去的橡皮弹,距离寒霜霁还有半米左右,被他挥了下枪杆,随意的打掉。
请问,你听到规则了吗?寒霜霁迈开金贵的腿,一步步逼近他,现在是我的时间。你可以选择投降,或者
没等寒霜霁把话说完,敌方战友反应过来,转过身迅速奔跑。
寒霜霁立刻提起枪追过去,很快追上那个跑了一个多小时,已经气喘吁吁的猛男。反扣住他的手,用膝盖抵住后腰,死死压到树干上。
你们还有四个人,我只剩三枚橡皮弹。寒霜霁好声好气跟他商量,你自杀吧。
我不!谁能接受这样的侮辱。
那没办法了。我枪法不太准,你忍一下。寒霜霁搜刮出他的枪,抵住没有护具的部位,漂亮的手指正准备扣下扳机。
别、别别!被他压制的猛男屈服了,我自杀,行了吧。
道具组特质的橡皮弹,远程击中护具并不疼。
但这么近的距离,寒霜霁又特意挑了没有护具的部位,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寒霜霁把枪还给他,笑盈盈看他自己用橡皮弹,戳戳自己的致命点。
你有毒吧?让我死得这么憋屈。
放心吧。寒霜霁安慰他,你不会是最后一个的。
毋朝队还剩下三个人。
游戏场地太大,攻击时间结束前,他只找到了一个队员。
接下来攻守交替,轮到寒霜霁只能躲藏,无力还手。
毋朝队总算从小白兔变成大灰狼,激动的摩拳擦掌,口口声声要给队友报仇。
可是,接下来五分钟内,他连寒霜霁的一根毛都没找到。
别说他了,连开启上帝视觉的观众,都无法判断寒霜霁具体藏在哪个犄角旮旯。
但是他们在寒霜霁的镜头里,看到蔺渊一闪而过的身影。
似乎,还不经意的抬头,看了眼镜头。
【蔺渊竟然错过了?】
【我刚才切蔺渊的视角,只看见一颗普通的树,难道寒霜霁躲到树里面了?】
【艹,找人找了整整五分钟,他上辈子会隐身吧!】
【没找到就是没找到!我家阿霁老婆受伤了,总不能让他一直跑吧?】
【他刚才追人的时候,可没看出受伤了。】
【弹幕里某些人有病吗?一会嫌人家受伤,一会又嫌人家看不出受伤,合着寒霜霁就应该躺平挨打呗。】
【就吐槽两句,你们粉丝戾气好大。】
【假如你的老婆或者孩子,脚受伤了还要被追着到处跑,就问你戾气大不大?】
弹幕池乌烟瘴气,局势比战场上紧张多了。
度过和平安宁的五分钟,攻守局势再次交换。
毋朝剩下的那名队员,还在团团转到处寻找寒霜霁。
突然,茂密的树丛里飞出一枚橡皮弹,稳稳击中他头部的护具。
嘿咻躺在树上的寒霜霁跳下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声音又乖又甜,吴哥,蔺渊在哪里?
吴哥无法接受被淘汰的现实,怔怔愣了半晌,才回答,不知道。
真的?
嗯!吴哥重重点头。
寒霜霁观察他脸上的表情,瞧了足足十秒,才大发慈悲地说,好吧,不为难你了。
呼吴哥捂住心口,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解除警惕,目光下意识瞥向某个位置。
哦。寒霜霁注意到他的眼神,眉峰轻挑,原来在那边啊。
没,不是!吴哥急了。想要拦住寒霜霁,但是对方已经飞快的跑远了。
他跑得那么快,你告诉我他受伤了?吴哥目送他背影远去,精神有些崩溃,受伤的人是我才对吧?
转眼间,寒霜霁已经跑过大半个赛场,用最快的速度追击蔺渊。
论体力和身体素质,蔺渊远远强于寒霜霁。但他从入场开始,一直是被围攻的活靶子,运动量比其他队员都要大。
再反观寒霜霁,几乎没有怎么消耗,硬生生把蔺渊追得无路可退。
厉害!绝地翻盘!淘汰区内,实时观战的杨凯旋忍不住挥动拳头。
天呐,我快哭了!姜巧难以控制激动的心情,我以为咱们队会被全程碾压。
苍炎陵倒是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我就说了,小寒挺厉害的。
苍导,你也好意思说。姜巧抱怨道,你守的那边防线,才干掉一个人。否则,小寒至于1v4吗?
苍导尴尬的咳嗽两声,努力狡辩,我这是为了整场比赛的可看性,牺牲自我。
寒霜霁紧紧追赶蔺渊,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小到射程范围内。
他瞄准蔺渊,决绝的扣下扳机。
蔺渊没有回头,身体朝旁边躲了下。
橡皮弹擦着他衣服,打偏了。
寒霜霁虚虚眯了下眼,加快速度朝他追过去。
啊呀奔跑中,他突然叫了声。
蔺渊下意识看了眼,寒霜霁的身体歪了下,似乎快要摔倒。
他脚上的伤还没有痊愈,为了剧组的宣传综艺,何必非要勉强自己。
万一再伤到脚呢?
蔺渊如是想着,跑步速度慢了些,犹豫是否应该回头扶他一把。
恰此时,寒霜霁突然冲过来,近距离瞄准他。
你好像是对面的王。寒霜霁轻笑着说。
蔺渊看到他黑黝黝的枪膛,意识到自己又被算计了。
但是他已经被逼到绝路,来不及躲避。
冰冷的枪口对准他脑袋,寒霜霁笑意又深了几分,正好,我最擅长弑君了。
蔺渊无路可退,只能下意识闭上眼镜,迎接被击毙的命运。
啪!寒霜霁扣下扳机,声音却是从嘴里发出的。
他跑到蔺渊面前,双腿一软,扶住他的胳膊原地跪坐。
系统响起提示:琉国队攻击时间到,接下来由毋朝队攻击。
我跑不动了。寒霜霁仰起脸,气喘吁吁的看着他,输了,你开枪吧。
为什么?蔺渊胜利在望,却觉得莫名其妙。
我只留给你一枚子弹,打偏了。寒霜霁张开双手,自暴自弃的原地躺平,暴露所有致命点。
蔺渊低头,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睛,默默举起枪,连续射出好几发子弹。
寒霜霁安安静静躺在那儿,感受所有子弹落到他手边,腰侧,脚旁。
偏偏没有一发命中。
寒霜霁的目光逐渐嫌弃,人体描边大师?
打平吧,我也没子弹了。蔺渊丢下枪,伸手把他拽起来,我承诺过,不能杀你。
戏里面的承诺,现在还算数?
我们现在,不就在戏里吗?蔺渊认真地回答,是你说的,君无戏言。况且
嗯?
用这种方式赢你,确实不太体面。
我明白了。寒霜霁煞有介事点点头,原来是没用的自尊心作祟。
被作祟的蔺渊无言以对。
刚才的情况,即使时光倒流一百次,蔺渊依然不可能下手。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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