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的安喜打了个激灵,她立刻躲到安老爹身后,毫不留情地把安老爹出卖:“不是我想装病,是爹让我装的。”
如刀般的眼神立刻落到安老爹身上,安乐眯着眼,冷冷地说:“您必须给我个交代。”
从未被安乐用这种眼神看过,安老爹心里头直打鼓。
可是,若要他看着安乐被骗,那他还给她当什么爹,不如去给狗当爹。
稍微正了正心,安老爹装作气足:“你连人家名字都是今天才知晓,怎么就能轻信他?万一他是个骗子怎么办?”
说完安老爹偷偷瞄了眼安乐的神色,生怕惹她不快。
但到底是老实人,小动作全被安乐看在眼里。
她叹口气,认命和他们一同回家。
安老爹的出发点是怕她被骗,他做错了吗?
若要安乐昧着良心说他做错了,她做不到。
向来软弱的安老爹头回用自己的方法想帮她,哪怕是帮的倒忙,她无法说他什么。
她阴郁的脸色落到安老爹眼里,安老爹自责极了。
或许他就不该多事添乱。
囡囡能把烧烤摊发--------------?璍展成今天这般模样,凭的是她的手艺和头脑。
他想得到的那些事,她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家里数她最聪明,他笨手笨脚的一个人,居然还怕她被骗。
说不定他今天不过脑子让安喜中断她,反而影响了她的计划。
垂头丧气地走在她身旁,他时不时看看安乐,想从她无忧无喜的神情里看出来点什么。
“囡囡……我是不是做错了?”
安乐瞥了眼他,明明他才是长辈,现在却像个等待挨骂的小孩。
再次无力叹气,安乐道:“我知您是好心,您也无须再自责。”
她挽住安老爹的胳膊,柔柔地撒娇:“不过我希望下一回您想做什么,先和我通通气成吗?但凡您问我,我绝不会瞒着您。”
愧疚点头,安老爹应下,然后一家人去市场买了菜,为明天出摊做准备。
天即将黑的时候,安乐提着少量菜回到许家。
刚进门便听许母说:“傍晚的时候,有信使来过,我把信放你房间了。”
乍听信件,她微微愣了半秒,而后立刻想到是什么,眼中迸发出惊喜。
“是阿昭的来信?”
许母笑着点头,还没来得及打趣她两句,就见她把手中菜往地上放,化作蝴蝶飞进屋里。
桌面上躺着个崭新的信封,旁边还放了支粉粉嫩嫩的蔷薇。
兴许是因为摘下来已有些时间,蔷薇显得有点焉嗒嗒地放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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