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皮带很快派上了用场。
方坚用这些皮带将我和金属杆捆在一起,刚刚一直被他忽略的脖子也没放过,被固定住,只能望着天花板,扭头抬头统统做不到。
这样一来,连咕涌都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我彻底变成一件动弹不得的物件,除非方坚把我挪到其他地方,否则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原地。
不得不说这可真是新鲜的体验,我的鸡巴硬得像是要爆炸,什么也碰不到,只能戳在空气里。
感觉怎样?方坚弯下腰,面对着我的脸,他看起来很兴奋,和我一样。
我现在心里没啥想法,就一个念头:还不错,帮我摸摸就更好了,好不好,摸摸我。
该睡觉了,他拉开抽屉,挑挑拣拣好一会儿,拿出一根不大不小的假鸡巴,塞进了我嘴里:枕头可不会说话,对不对呀阿恒?
我突然有些后悔,枕头还不会勃起呢,你个阳痿男,自己硬不起来还看不得别人舒服!
可恶。
第79章社会性动物原始而强烈的某些欲望
把我收拾妥帖,方坚心满意足的下了楼。
我被捆得结结实实,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楼下的方坚好像很兴奋,叮铃哐啷不知道在搞什么,没多大会儿就急匆匆冲上了阁楼。
脑袋被固定住的我完全看不到他,只感觉另外半边床突然陷了下去,一个温暖的身体窜到我身边,方坚那张脸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太近了,眼睛疼!
可惜我嘴里被个假鸡巴塞住,没法儿表示抗议,只能老老实实和他四目相对,看了得有半分钟,这个方坚一句话没说,直愣愣盯着我,呼吸有些急促,一开始我还当他突然犯轴,时间一久给我盯得我浑身发毛,鸡巴都软了下去。
大眼瞪小眼很好玩儿?
五六分钟过去,他急促的呼吸逐渐平静,似乎是看了个心满意足,总算舍得把脸从我眼前挪开,关上大灯乖乖躺平,看来是打算安心睡觉。
被绑得像个木乃伊确实不太舒服,嘴里也塞着个东西顶得慌,但连日来的疲惫和不安都让我的身体不堪重负,闭上眼,困意席卷而来,身边方坚轻缓的呼吸声稍稍缓解了我被人抛弃的不甘,我胡思乱想的脑子终于停了下来。
睡吧,睡吧,我真的累了。
我想我睡得很沉,梦里全是些光怪陆离的场面,我像是一条没手没脚的怪异生物,被更怪异的怪物从上到下贯穿破烂的身体,惊慌失措地在沙漠中逃命,沙子经过阳光暴晒,像是一堆凝聚在一起的火焰,烧得我蜕下一层又一层的皮肤,我的眼中只有一片刺目的光芒,口中一滴水也没有,说是要逃命,但我好像已经被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咬在血盆大口中。
那是一张鲜红又幽深的大嘴,可怕的暗影盖过耀眼的白光,那东西的喉咙中扑出阵阵热气,传出低沉的嘶吼。
我仿佛能直接闻到那张嘴里的腥臭气味,挣不开也逃不掉,眼见着就要掉进未知的恐怖深渊中。
阿恒、阿恒
我的妈呀,这鬼东西怎么还会叫人啊,恐怖小说里都说应了怪物的叫声会被带走,我可不能吭声。
呼嘴张开点。
填在我口中的触手被拖了出去,没等我活动活动僵硬的颌关节,怪物散发着腥气的肢体又挤了过来,我咬紧牙关,那条肢体便换了目标,在我的侧脸蹭个没完,黏黏糊糊的液体糊得到处都是。
艹!
我睁开眼,眼前果不其然是一根火热的鸡巴,正被一双秀气的手上下撸动,龟头滴着透明的腺液,压在我鼻梁上。
嘴里的假鸡巴被抽出去了,但我嘴里除了假鸡巴的橡胶味儿,还有一股子新鲜鸡巴的骚味儿,怕不是这家伙顶在我嘴上蹭了老久,流了些水到我嘴里。
方坚正闭着眼一脸陶醉,勃起的鸡巴在我脸上左右摩擦,时不时还用他那根肉棍在我脸上拍来拍去,我眼睁睁看着他鸡巴里吐出来的骚水甩到我头发上、脑门上,又被他有些恶意的用鸡巴抹开,鼻子里灌的全是他的骚味儿。
我忍无可忍,看着他沉浸在快感的脸说不上来有多恼火,我得有挺长时间没睡个好觉了,今天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他拿屌蹭醒,换谁谁不生气:说好的睡觉你吃药?
沉醉在快感中的方坚睁开眼,见我醒了,眼神有些意外,但他手里的动作一点没停下,身体突然僵住,勃起的鸡巴被他胡乱压在我脸上,正正好好顶住我的鼻孔。
啊、啊
他射了。
精液飞进我的鼻腔,我一口气没倒上来,呛得眼泪直往外飙,鼻子里、嘴里、肺腔子里全是一股子精液味儿,咳出来的口水都有一股腥味儿。
我咳得脑袋嗡嗡直响,涕泪直流,感觉他的精液从我的鼻子里流了出来,滑过我的脸颊,落在枕头上,还有些被呛到我嘴里的精液,也积蓄在我的舌面上,黏在我的气管上,钻进我的食道里。
方坚还沉浸在射精的美妙滋味中,一脸回味无穷,两只刚刚摸过鸡巴的手在我脸上游移,把我乱七八糟的脸抹得更加不堪入目。
好一会儿过去我才缓过劲来,嗓子里还火辣辣的疼,眼前的方坚一点干了坏事的歉意都没有,还一脸迷迷糊糊神游天外:你妈的,给老子擦擦干净,你这泡精是憋了多久了,差点没把我呛死!
他这是还没回过神来。
我被他这副样子惹得非常不快,恨不得一口咬在他的手上,但脑袋被固定得很牢固,怎么也够不到他的手。
我真的有点生气了,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的确给我带来了一丝新鲜的快感,但他无视我个人意愿的行为超出了我允许的范围,现在我只想赶紧挣开,送他两个耳光。
方坚!
我大吼一声,用尽力气挣开身上的束缚,没想到这原本薄薄的医用纱布层层叠叠压在一起,结实得超出我的想象,四肢被紧紧绑住,连个用力的支点也没有,我晃得两根铁杆子咣咣作响,那些看似脆弱绑缚道具全部的纹丝不动。
这人像是终于听到了我的叫声,歪着头眯起眼睛看我,一双手扶在我的脑后,看着我徒劳无功的用力挣扎,那根刚刚射过的鸡巴居然又硬了起来。
这怎么回事,说好的阳痿呢?怎么会又勃起了?
眼前的方坚,人瘦屌大,一根鸡巴活跳跳,自然又坚挺,我心里隐隐约约升起一点不好的预感。
方坚显然欣喜若狂,这根勃起的鸡巴就是一个天降的大礼,他放在我脑后的手迅速抽出,转而珍视无比地将这根大屌捧在手心,直直竖在我眼前:阿恒、阿恒之前你说好随便我玩的,对不对呀。
让你随便玩,没让你不经过我允许随便玩!
说我不馋鸡巴是假的,他刚开始绑我的时候我就硬了,等到后来他把我绑好的时候,我更是蠢蠢欲动,要不是还有点羞耻心,我都想对他说,假鸡巴塞我嘴里,不如塞我屁股里。
但现在的情形实在有趣,一个阳痿男,因为我而勃起。
这让我不由得有些洋洋自得,暗自觉得自己果然魅力无限,阳痿都受不了我睡在他隔壁,吃药才能硬起来的鸡巴,对着我就情不自禁梆梆硬。
当然,他勃起的原因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
我上上下下来回扫视跨坐在我身上的方坚,他正捧着坚硬的大屌满脸期待的望着我,等待我答应他随心所欲玩儿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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