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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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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朝会上,15岁去封地庭州以来已有十一年未归京,传闻中双腿有疾不良于行的五皇子、宣王郑熙,居然绕过殷氏一党的监视,忽然出现在永定帝身边,看起来健康高大、行走如常,然后被永定帝在大朝会上直接宣布封为太子。

同时,宣布殷贵妃陷害皇后、谋杀皇嗣、善妒残忍、后宫干政的七重罪状,将皇贵妃殷氏圈禁于自己宫中,又以暴戾恣睢、滥杀无辜、无才无德、乏仁寡义,即日起将琅王郑渝由京畿卫范将军和陇州守将奉旨就地圈禁于皇陵之内。

众臣这才知道,不仅三皇子、四皇子之死与殷贵妃脱不开关系,以至于五皇子自幼多病,也并不是天生体弱,而是昔日淑妃怀孕之时,就已经中了热毒,才会导致淑妃产子之后不过几年,就年轻而逝。

而热毒也无可避免地传到了体内的胎儿体内,只是因淑妃有胡人血脉,自己通一些奇妙的外域医术,才保住了胎儿与自己的性命,否则就在怀孕之时,淑妃母子就早该一尸两命了。

但纵然淑妃已经着力压制,热毒也导致五皇子自幼就经常高热不止、体弱多病,后来是御医用了压制之术,将五皇子体内的热毒全都以银针诱导压制,封在双腿之内,虽然让五皇子双腿长期淤肿、多年不良于行,长至少年则甚至接近于双腿瘫痪,但却至少没有毒入肺腑,保下了一命。

后来五皇子封宣王出庭州后,才遇到了民间神医,才将他双腿热毒以寒毒反压制,又通过冰蚕吸血、放血排毒之术,为郑熙彻底治好了热毒,让他在出京两三年后恢复了双腿功能。

事情传出之后,京内众皆称赞淑妃与五皇子母子坚韧不挠、意志坚忍,多年蛰伏才等到如今扬眉吐气的一日,而皆鄙弃殷贵妃心肠歹毒、不择手段。

据传殷贵妃当时就欲抗旨、又哭泣跪求面见永定帝陈词,多次以头抢地,称:臣妾冤枉啊!!臣妾要见皇上!皇上不会的!

却被羽林军和内监毫不留情地拒绝,闭锁宫门、直接关在了她自己宫中。

至于琅王,以为是象征着得以继承大统的祭陵,谁能想到如今看来,只是将他调离京中、远离京城,就算任由是殷氏一党再如何闹将,只要七皇子已经远在天边、又在皇帝的控制之下,就再也无法影响京畿中封太子、传帝位的大势的一步棋。

朝堂和民间一时间一片哗然。

像尉迟府这样的殷氏姻亲,有女儿嫁入殷府又比较强硬的,直接就强行将女儿接回了家去,一些娶了殷氏女的勋贵则更直接,直接一封休书,就将家里的殷氏女扫地出门。

许多朝廷官员现在才知道,原来近一年来,在庭州王府中每日活动的宣王,原来不知从何时开始,早就已经只是一个应付殷氏一党监视的替身,而宣王不知何时早已应永定帝宣召秘密入京。

但庭州偏远,宣王瞒过殷氏的耳目尚可理解,京城之内有殷贵妃和七皇子在,殷氏势力更为煊赫,五皇子又是如何隐瞒踪迹,并且将与永定帝的见面,做得连永定帝的枕边人殷贵妃,都毫无察觉的呢?

仕宦之中众说纷纭,升斗小民的日子还是一样地过。

白芙蓉晚上还去做了古代的全身按摩,美美地回到家睡了一觉。

翌日醒来,白芙蓉梳洗装扮完毕,最近惯用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家门口,车辕上坐着熟悉的飞鹰,只是白芙蓉怎么看他,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她的目光看得稳重如飞鹰都觉得有些不自在,虽然他时常告诫自己身份之别,但毕竟白芙蓉性格随和、妙语连珠,他和白芙蓉也已经算是相熟,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怎么了?这样看我。

白芙蓉终于发现了他哪里不一样,笑盈盈道:笑飞鹰大哥好像变俊了。

自然五官还是那样平凡朴实,但白芙蓉一一指出他的变化:头发打理规整了,胡茬都清理得干干净净,眼睛好似也不再总那样故意耷拉着,而是精神起来了。

飞鹰就也笑了一下,居然也跟她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就别打趣我了,就我这样,哪里比得上太主子和姑娘的容貌,还敢称俊?

白芙蓉就确认,飞鹰肯定是真的遇上什么喜事,怎么今日心情这样好。

白芙蓉身后跟着宫女,沿着正乾殿洁净规整的御阶,在夏日明亮的日光中,按照规矩低头看着自己脚下,一步步往上走去。

走到御阶将尽,她才抬了一下头。

在折射着炫目日光的琉璃瓦下,一个身着杏黄团龙袍的修长身影,背对着御阶,广袖轻舒、金冠闪耀,正如一座玉山般站立在那里,微微低着头,和李总管轻声说着什么。

身为內监中永定帝面前第一人,一向除了在永定帝面前,眉眼中带着三分冷倨的李总管,此刻谦卑驯服地连连点头,而后一躬身,倒着面对着那人退了下去。

李总管就看见了今日因为宫中算有刚封太子的喜事,特意在樱草色短衣之外、着了一件较为鲜亮的洋红色小褂的白芙蓉。

他双目微微一动,然后深深地垂下头,继续小步退下去了。

白芙蓉心中忽然一动,一种莫名的感觉攥住了她。

让她脚步几乎凝滞,有种不想踏上最后两步台阶的感觉。

那杏黄高修的背影也若有所觉,在灿亮耀目的日光之中,他转过身来,整个人如同处在最明亮的高处,他肌肤冷白的立体俊颜美丽到令人失语,但是此时更让人注意的,却是他身上天成的贵气和威严。

白芙蓉身后的宫女在御阶上直接跪下:拜见太子殿下。

而那人忽而弯唇一笑,深邃冷淡的眉眼都不再那么冷厉,好似冰湖化作春水,微蓝的眸中漾起暖熙的笑意,广袖轻扬又垂下,向白芙蓉伸出手:小芙,过来。

其实也不是没有过猜测,宗明斐重病濒死被无为道人救活带出京治疗,和五皇子封宣王离京赴番是同一年,宗明斐养病的天山和宣王封地庭州,都同在遥远的西北边域

还有身为威国公府世子却连家人都不太见、威国公身为国公却对这个儿子那微妙的疏远与尊重、骄傲如宗明煜居然最后选择对宗明斐服软、永定帝对莫游超出常理的信任、宗明斐镇日的忙碌与层出不穷的联络信件

白芙蓉几乎愣在了那里,就那样看着宗明斐不,或许应该叫他郑熙,但不能随便叫太子的名讳吧?

纷乱的思绪总汇为一个念头,她在想,我要跪吗?

但她还没想好,郑熙却已经上前一步,伸出手臂,几乎把她揽抱到了阶上他的身边,轻而快速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就恢复不会显得太过轻佻、让众多宫人看着会轻视她的距离,只还握着她的手,怎么?不认识我了?

白芙蓉懵懵的:我该叫你什么?太子殿下?宗明斐,还是郑熙?

奇女子白氏

郑熙笑了一下:你想怎么叫怎么叫,反正不管是我的哪个名字,也都没多少人叫过。

白芙蓉试图把手抽出来,露出一个礼貌中带着一点傻气的八颗牙笑容,那我还是叫你太子吧。

要不然人家这么高贵的身份,不是多少有点不敬了?

郑熙却把她的手握得更紧,干什么?你要对我始乱终弃啊。

这是两个人亲密的时候,白芙蓉曾经就提过那么一次的玩笑话,问他是不是对自己见色起意,又享受那种抢走别人女人的快感,等到新鲜感过了,就会把她始乱终弃,留下年老色衰、昨日黄花的白芙蓉,一个人对月哭泣、数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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