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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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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知道啦。白芙蓉就笑了一下:也好,我还挺好奇皇帝长什么样子的,我还没见过皇帝和贵妃呢。

宗明斐都被她逗笑了:陛下也是人,不过也是两只眼睛一鼻一口而已。

两人吃完饭,因为三本话本都被评上了奖,按照约定,白芙蓉领取了奖金,就要将这三本小说都接着写下去,并且在博瀚书局进行出版,至少季度更新一本书的内容,当然博瀚书局也会给出一个稍高于市场价的合理稿费价格,白芙蓉现在就在继续写《恋恋与我》。

因为古代的不管活字还是雕版印刷,字体都比较大,一本书只能印出1015章左右的内容,更新压力倒不是太大,所以虽然不能打字,白芙蓉只能用铅笔手写,再交给书局,也每天稍微写一些就好。

宗明斐则在另一张书桌看和回复许多的信件,白芙蓉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多信这么多事情要处理,但她也不去窥探,两人各干各的,时而宗明斐看她杯子空了,帮她绪一杯自制的温在小暖壶里的芋圆奶茶,静谧而和谐。

面见帝妃

五月十九日,白芙蓉难得着了女装,只是仍然戴着面具,前往博瀚书局打卡上班。

她上午画了一个人的,下午的顾客居然是往常见过一面的原小说在感情线上算是男二号的尉迟珣,带着他出嫁后在婆家殷家过得并不算十分欢欣的妹妹尉迟玮。

因为尉迟家也有兵权、官爵不低,又有三个都算是成才的兄弟,殷博倒不敢仗着自己姑姑是皇贵妃,就对尉迟玮不加尊重,但他婚前就后院莺莺燕燕众多,又无甚文采学识,尉迟玮根本就看不上他的相貌人品,何况他还在婚后因为看尉迟玮不算十分貌美、又对他这个丈夫不小意讨好,就心里也是不满,好像跟尉迟玮打对台一般,更不收敛其贪花好色了,尉迟玮与他根本过不到一块儿去。

尉迟珣也是因为看着妹妹与丈夫在一起郁郁寡欢,所以经常叫人去接妹妹回娘家,带她来画像,也是想就算嫁人了,也是年轻女儿家,漂亮而且犹如真人的画像,总不会不喜欢吧,也好叫她散散心。

结果,尉迟珣也有些惊异: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白大家,居然是一女子?

白芙蓉戴着面具,只能看见她今日未用暗色口脂,露出本色樱红的唇微弯:我想不管是男是女,大概不影响为殷夫人和尉迟公子画像?

确然不影响,只是觉得有趣罢了。尉迟珣笑意微微。

白芙蓉暗自纳闷,原小说里尉迟珣因为余沛宁对他妹妹婚事的出格关心,先是恼怒后是感叹,加上与宗明煜作对惯了,多番注意之下,对余沛宁生出了情思。

威国公府的消息,宗明斐因为是世子才第一时间能够知道,往外传是跟府里下人都公布然后发了赏钱之后,现在按原书,应该是原本以为宗余二人夫妻关系不好的尉迟珣刚得知余沛宁居然有孕了,正在失落之中,怎么看着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不过白芙蓉也不想深究,尉迟玮是个温柔漂亮、现如今还带着丝丝忧郁的小美人,她说话,说一些画画的要求、问一点白芙蓉她这种仿若真人的画像怎么画出来的,白芙蓉都一一回答。

尉迟珣说话,白芙蓉就装哑巴,或是让夏云代为简短回答。

闹得尉迟珣有些不悦:白画师,我们两兄妹来画像,可就花了500两银子,您这样不理不睬的冷淡态度,您觉得合适吗?

其实是尉迟珣总觉得这画师哪里有些熟悉,但又说不出来。

白芙蓉这才跟他答一句话:哦,原来您知道,您购买的服务是画像,不是陪聊,我有义务收一份钱干两份活吗?

你!

噎得尉迟珣一时无言,倒是尉迟玮难得见一向只有他堵别人的份儿的哥哥吃瘪,拿着手帕掩唇笑了出来,尉迟珣看最近郁郁的妹妹都笑了,也就笑了一下,暗暗吔了白芙蓉一眼,示意看妹妹份上不跟你不计较了。

尉迟玮的画像画到一半,宫中的內监就前呼后拥地到了。

白芙蓉净手、脱下围裙、略整鬓发后,跪领了圣上召她入宫画像口谕。

回去接着画画,白芙蓉看尉迟珣那种上上下下打量她、啧啧称叹的样子,不由也笑了:别看了尉迟公子,今儿你还说你们两人找我还只要了500两,等我进宫一趟踱了金再出来,可能就不是这个价了。

尉迟珣: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不成?

白芙蓉:不用谢。

京中声名大噪的白大家是女子,并且要进宫为帝妃画像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仕宦权贵的圈子,皇帝陛下要插队,原本排在后面的画像单子,谁敢说个不乐意?书局打着陛下宣召走了白画师的大旗,自然是退还了定金,俱都取消了去。

进宫挺麻烦,但是也没有白芙蓉想象的那么麻烦,早起和宗明斐在路边的小食管吃过早餐,一起在宫门外等待,然后各自检查衣衫、物品,白芙蓉带着的就是颜料、画架,至于纸张等,宫里有用宫里的就好,再跟着各自的接引宫人走。

白芙蓉有注意到一些內监和宫女,看到她的容貌之后露出些许异色,好像似惊讶于盛名在外的大画师,居然不仅是女子,还如此容色惊人,诸如给白芙蓉带路的小太监,原本只是意兴阑珊地完成任务,但看到白芙蓉的容貌后,就对白芙蓉异样地殷勤。

只是宫里规矩大,不管心里怎么惊讶赞叹,都没有多跟白芙蓉搭话赞叹或是如何。

白芙蓉被直接带到画室,她把花架架好,颜料调好,稍微摆设了一番绘画背景,无所事事地随意玩了半个时辰左右,鉴赏一圈画室内放着的宫廷画师们的作品,就有宫女进来先跟她预告:陛下与贵妃即将移驾。

稍后又通报一次:准备迎驾。

从第一次通知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画室的宫女內监微微兴奋骚动一下后,又变得更加肃穆端凝,太监唱迎之后,一身明黄龙袍的男子慢步迈入。

他很瘦、因此脸显得略长,头发都花白了、腰背略微佝偻了,俨然十分老态病弱之状,不过仍看得出身量是比较高的,但他走路那种慢却每一步都均匀稳重的步子,让人忽略了他的蹒跚无力,感觉有一种一切都运筹帷幄的威势。

他身边落后半步略微搀扶着他手的,则是一位身着彩凤牡丹宫裙、头戴七尾凤冠的温柔中带着威严的中年丽人,应该就是殷贵妃了,她比永定帝年长十余岁,但虽细看皮肤也已发皱,大约因为发仍漆黑、双目有神,妆容精致规整、满头精致珠翠,看着居然比病中的永定帝还年轻些。

其后还有一位身着官服的老年御医和戴着面具身着道袍的宗明斐,还有就是一些随从的內监宫女。

当永定帝眼角皱起的眼睛望过来的时候,感觉他的目光仿佛X光一下,好像要望穿自己的皮囊那样,带着超过对一个画师的过于细致深入的探究,白芙蓉头皮发麻,一下就直愣愣跪下了:民女拜见皇上,皇上万岁。

她低着头跪着,只感觉永定帝的目光还落在她的头顶,好像有实质性的重压,压得她抬不起头。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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