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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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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已经借着她披风的掩盖,将一封收在只有一般信封大概四分之一大小的小信递了过来,大抵是将信纸折叠了放在里面,当然摸着就比一般的信封稍微厚一点。

女子清淡甜香浮在耳边,带着在马车中暖炉边烘暖了的热气,翼然稍微拉开了距离,望着她。

白芙蓉又拉着他的袖子把他拽过来,小声在他耳边说:不为难你,你可以告诉宗明煜我让你传了信,别看内容就好了,我保证,不是我想溜走啊什么的内容,行不行?

其实也没什么真见不得人的内容,就是跟他抱歉自己不是威国公府的丫鬟,解释自己原来是丫鬟,后来变成了妾室,为了希望能交到一些不考虑身份的纯粹点的朋友,才没有告知身份。如果以后还有机会、他不嫌弃,还可以继续做朋友,如果身份所限不方便,自己也还在心里把他当做朋友。

自己和他做朋友已经跟府里人解释过了,不必因为自己小小人物,影响到他和国公府众人的交往,他们人都挺好的,而且是真的把他当做亲戚和杰出的后辈来对待的,祝他金榜题名、未来顺意云云的。

所以只要翼然答应把信送去,就算他真的看了,并且给宗明煜也看了信的内容,白芙蓉觉得也还是能接受的,反正自己装作不知道他们看过就行了,所以才请翼然帮忙传信。

她觉得廖楷那样突然离府,可能就是打听了自己,让宗明煜这个自傲的感觉到冒犯了。

但是原书里,白芙蓉记得六小姐的夫君,可是考中探花、然后在国公府的扶助下仕途十分顺畅的,如果可以,白芙蓉不想他多为自己再担心,也不想影响他抱大腿、然后获得实现抱负的好前程。

翼然沉吟一声,终究点了点头,道:姨娘要的东西,一会儿给姨娘拿过来。

然后他将信接过去,白芙蓉也没看到他怎么收的,总之就是一下就收好了,白芙蓉看着他护住左胸的胸甲,疑心他是塞进了那里,反正他的胸肌鼓鼓的挺大的,塞那儿也看不出啥来。

白芙蓉赶紧谄媚地,以很符合自己小人得志的无脑宠妾的方式笑了笑,多谢多谢。

过了一会儿,她又默默递给马车夫一个银角子,车夫同样沉默地接过。

*

虽则快马赶去泽蕤别苑只要3个多时辰,但乘马车可就要蛮多了,预计此时出发,得过了晌午才能到地方,到地方卸下东西、修整一番,差不多就可以用晚膳了。

白芙蓉离开之后,宗明煜就先回房去歇下,但就算如往日一般安静端正地躺着,却一直没有陷入过深度的睡眠,时梦时醒的,恍然就是白芙蓉莹白绝美的脸色,忽然长满了一脸近乎溃烂的疱疹,恨恨地指着他骂:宗明煜,这就是你说的保护我吗?!你真是废物!我讨厌你!!

忽而耳边传来狂风暴雨、哗哗沥沥之声,白芙蓉在激流中挣扎,伸着手叫他:宗明煜!宗明煜!我被她们扔进河里啦,快救我!

但是宗明煜怎么伸手,都根本拉不到她,只能看到白芙蓉一脸凄惶、浑身湿漉地被水流的漩涡吞噬。

宗明煜猛然睁眼,额边都带着冷汗,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做这些奇怪的梦境。

窗外哗哗之声不绝,狂风摇撼着门板和窗户,是不是有轰然的雷声滚滚而响,伴随着瞬间把黑暗的室内照得半亮一瞬的闪电,宗明煜这才发现,窗外不知何时起,居然是雷雨大作、狂风呼号。

京畿地处偏北,秋冬气候较为干燥些,这么些年了,冬日里下雪倒多些,宗明煜活了二十四年,好像还是头次在京中的冬天,遇到有这么大的雨,打在屋檐瓦片上,带屋内都能听到倾盆大雨带来的声响。

好像不完全是梦,或者或许是半寐中感受到泼天的风雨,才让自己做了这种相应的梦境。

白芙蓉她们还在路上呢,宗明煜心中一颤。

他伸出大手摇了一下窗边拉索的铃,问守夜的下人道:什么时辰了?

回道:禀二公子,刚过寅正二刻(凌晨4点半)不久。

山崩

宗明煜一下子坐了起来:白姨娘她们一行到哪儿了?

问完才反应过来,本来说是走到天亮时分派人回来报一次平安,到别苑之后,再派人回来通报一次的,现在第一次回报的时间点都还没到,如何能知道白芙蓉她们怎样了?

车队出来的时候就在下雨,但下得并不大。

白芙蓉坐马车行在御街上,掀开帘子往外看,竟还看到隔着一条街,那边的街道似乎还灯火通明,颇为热闹。

夜色里,白芙蓉有些辨不清方向,问翼然:那儿是在干嘛的?花楼?

翼然有些奇异地看了她一眼:是酒楼一条街。

白芙蓉左右一望,好像还真是,原来还有夜市的啊?自己上次还来吃过饭的,原来已经走到这边来了。

翼然说:京城城区内丑正宵禁,各大酒楼许多都是有专门的夜档的,何况前些日子,这边有两三家酒楼还被陛下微服出宫时亲临了,现在打了皇帝亲品的招牌,这段时间以来,都是从午到夜宾客不息。

再走出了最热闹的主城区,也过了宵禁时间,就没多少还开门挂灯的铺子店面了,白芙蓉也就缩回了轿子里,鞋子没脱脚伸在外面,身子躺在软软的小塌上,在轿子匀速行驶的抖抖晃晃中小憩。

大抵是这一天事情太多,如今深夜时分,其实也累了,居然就睡着了。

再迷迷糊糊有知觉,就是听到外面的雨声猛然大了起来,雷声轰轰,狂风呼啸,打得马车车顶、车声哗哗彭彭地作响,白芙蓉赶紧把左边的车窗拴紧了,一时风又把马车右边没关严实的车窗吹开、将厚皮帘子一下子掀翻起来,寒凉冰冷的雨,瞬间往轿子里几乎倒水一般地斜倾进来,风差点把原本准备转去拴右边车窗的白芙蓉吹个仰倒。

翼然还骑着马在马车外,头上已经戴着斗笠、身上也披着蓑衣,但是在这样的风雨交加中,脸上身上也是俱都湿透了,脸色如冷铁一般严肃紧绷,见状伸手一下把右车窗按了回来,车门我已经将车夫关紧了,你把车窗关好,别让雨进来你淋着你了。

雨从下大起来,倒是一直那么大,就跟京城的天被谁捅漏了一般,但风倒是时大时小的,刚刚把没关紧的车窗吹开时,是风特别大的那一小会儿,风稍微止息一些,白芙蓉就再次推开了车窗,怎么回事儿?今晚雨这么大?我们到哪儿了?

因为语声太大,白芙蓉说话都是吼出来的一般,隔得不远的翼然才能听得见。

她坐在马车上,也能感受到马车行得不如在主城内青石板铺成的御街上时平稳快速了。

这会儿没什么风,只剩下天上地下连成水帘一般的大雨哗哗地落着,有马车车窗上方虽然不宽的车檐挡着,倒也淋不进车厢里来。

白芙蓉刚脸上也被浇了点雨水,有些焦急地巴在车窗上仰头问翼然话,闪电伴随雷声蜿蜒过天幕,霎时间照亮白芙蓉仰着的小脸,眼睛大大、眼尾上翘而水灵灵,像一只被雨打湿,可怜巴巴地睁着大眼睛的小狐狸。

翼然身边本来还有一骑护卫正在跟他禀报什么,白芙蓉跟他说话,他就凑近简单在那护卫耳边交代了几句,对方就领命骑着马又回到车队前方去了。

翼然皱着的眉头,面对白芙蓉时就尽量展开了一些:刚出内城不远,现在在出城的官道上,本来一路都是平顺,只没想到,今日竟有如此大的雨。

白芙蓉自己往外看去,沉沉的夜霭中,只有这一行车队的灯笼等带来的光亮,白芙蓉就感觉右侧好像没有地、没有路了一般,黑黝黝的像是深谷似的。

去泽蕤别苑是大致往冀州的方出城,白芙蓉上次去通州是走另一个方向,所以没走过这条路,问翼然:我们这是在环山公路上?

翼然不懂什么是环山公路,但大概会意了这意思,点点头:不算吧,京畿整体还是比较平阔的,没有太高的地势,这段官道就左边是一连片的缓坡矮山而已,右边是一片小河谷,不深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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