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
他没说话,暧昧的笑了一下。我穿不惯Thong的,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只有在床上才穿,最长不超过半小时。他还记得。
“裙子太贴身,所以才穿的。今晚是公司聚会。”我解释,话说出口才想起来根本没必要跟他解释。
“很漂亮。”
“谢谢。”
有一会儿,两个人都不再讲话。他没说再见,也没有伸手去开门,突然开口说:“我在飞机起飞之前跟Regina分手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意外,听他继续说完那个句子:“后来我发觉自己做了件大蠢事,因为有托运的行李,我没办法下飞机,十几个小时一直飞到奥克兰,最早一个返程的直飞航班是第二天上午,让给她了,我在机场旁边的Mercure又呆了一天,然后转了三次机回来。”
一段不长不短的沉默之后,我叹了口气评价:“这是你活该。”
他耸耸肩,回答:“随你怎么说吧,酒是我在布里斯班转机的时候买的,在那里等了四个小时。”
“我不喜欢喝酒的,你可能忘了。”
“我没忘,只是不知道买什么好。而且,我想你可能变了,事实上,这一年里面,你的确变了许多。”
“变好了,还是坏了?”
“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面对你,我从来没有什么判断力。”
“如果你不介意,我拿去送给我老板好了,”我打断他,不让他说下去,想说笑话,让气氛正常点,“喝的越多,老得越快,我的健身教练说的。”
“而我一向都说,运动做得越多,死得越快。他还说过什么?你的健身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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