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嗓音传进众妖的耳里。
许蛟华眼神了然。
难怪这么聪明,原来成精了。
凤羽沂愕然了一瞬,笑容越发灿烂:你好厉害哦。
哈士奇得意的裂开嘴角,既然知道本大爷的厉害,还不快把仙茶奉上来!本大爷一高兴,或许就能允许你伺候本大爷一辈子。
瞿龙昙似笑非笑的说:这只狗长的好欠揍,小嫂子,我能揍它一顿吗?
哈士奇机警的往后一退,你好大的胆子!本大爷是你能揍的狗吗!
是啊,他这么可爱,你怎么能揍他呢?
凤羽沂朝哈士奇招了招手,哈士奇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嘴上还不忘说:有眼光!
话音刚落,就听凤羽沂温声说:他好像还没绝育耶,我先带它去割一下吧,很快就好。
哈士奇吓得夹紧双腿,你、你不是人!
凤羽沂笑而不语,凤天伍暗戳戳传音:如果是人,又怎么可能听到你的声音。
哈士奇后知后觉,难道,你们也是狗?
此话一出,在场的妖脸色全黑了。
许蛟华双手插兜缓步走来,咬牙切齿的说:阉了吧,毕竟这也是为它好。
哈士奇眼珠子滴溜一转,当机立断冲回笼子并伸出爪子替自己落锁,动作干净利落。
众人瞪目结舌。
副导演揉了揉眼睛,差点以为自己看错。
乖乖,这年头的狗都能听懂人话了。
凤羽沂满脸可惜,你不是不妥协吗?
哈士奇强行挽尊,能屈能伸,乃狗中大丈夫是也。
凤羽沂凑到笼子前,哈士奇吓的双腿直立贴在铁笼的角落,脸上都被吓出表情包。
女人,我警告你离我远点!
凤羽沂置若罔闻,笑得露出两个小酒窝,这似乎不太行。
哈士奇:
它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夭可睨走到她身侧,蹲在她旁边看着将自己关在笼子里的哈士奇,问:你知道我新接的综艺叫什么名字吗?
凤羽沂回头看她,什么名字?
夭可睨眼神复杂的说,我和我的冤种宠物。
凤羽沂苦恼,可我没有宠物啊。
她指着笼子里的哈士奇,说:现成的,而且很明显,它怕你。
凤羽沂:
哈士奇满脸惊恐,No!本大爷不可能同意的!你这种心思恶毒的女人,不配当我的铲屎官!
其实我也不想领养你啦。
凤羽沂将刘海勾到耳后,露出精致的眉眼,但看你这么激动,我不领养你都不好意思。
哈士奇:
这女人是魔鬼吗?
凤天伍满眼崇拜,姑奶奶好善良!
许蛟华:
他是瞎了吗?
我先去忙了,很快就要杀青,到时候我再来带你回去哈。
凤羽沂朝哈士奇挥挥手,正欲离开,突然想起什么回头轻声提醒,别试图逃跑哦,外面有好多人想把你拉去绝育。
她红着脸说:好巧不巧,我就是其中一个呢。
哈士奇吓得差点哭出来。
呜呜呜这女人不对劲!
转眼就是杀青,当凤羽沂演完最后一幕戏时,导演递上一捧鲜花,笑着问她:有什么话想对大家说?
凤羽沂指着笼子里满脸绝望的哈士奇说,把它给我当杀青礼吧?
哈士奇怒吼:本大爷不愿意!
可它的怒吼声只有妖能听懂,落在人类耳朵里,那就是兴奋的吼声。
因此副导演如同心里卸下一颗大石头般说:太好了,我正愁呢!
他看着气的在笼里乱跳的哈士奇,欣慰的说:你看把它开心的。
凤羽沂害羞的垂下眼眸,我也很开心。
哈士奇浑身毛发炸起,骂骂咧咧。
你个愚蠢的人类!本大爷跟你没完!
众妖:
语言不通的可悲之处。
恭喜。
乌倘面带微笑,希望这部戏不会成为你的最后一部戏。
凤羽沂眼眸一闪,当然不会是我的最后一部戏,可这会成为你的最后一部戏。
乌倘脸色一白,却还是咬牙说:不会的!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她咬紧牙关咽下嘴里的鲜血,脸上的笑容僵硬。
不愧是凤家姑奶奶,竟能在她最擅长的领域反击并对她造成伤害。
凤羽沂笑而不语,与她擦身而过。
夭可睨将哈士奇牵过来,对她招招手,走啦,回去啦。
凤羽沂咧嘴一笑,好,来啦。
她小跑着来到夭可睨身旁,夭可睨一手牵着狗,一手拉着她,来到地下停车场后,她左右看看没人,才开心的说:走!我请你去吃大餐!这阵子真是辛苦我家崽了!
正巧,我也一起。
瞿龙昙不知从哪个地方窜出来,嬉皮笑脸看着夭可睨。
夭可睨脸都黑了,我都特意避着你了,你怎么还在?
瞿龙昙浑不在意夭可睨的嫌弃,因为我知道你会特意闭着我,所以才故意躲起来不让你看见。
夭可睨:
凤羽沂将狗绳拉过来轻轻抓在手里,餐厅不让狗狗进去,我也不饿,你们去吃吧。
可这是我专门为了庆祝你杀青啊,你怎么能不去?
夭可睨自然不同意,又说:跟他吃又有什么意思?
刚才导演跟我说,晚上八点有杀青宴,让我们必须去参加。
凤羽沂摸着哈士奇的脑袋,说:刚才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夭可睨失望的垂下脑袋,好吧。
她径直往驾驶座的方向走,那我们回去吧,我才不跟他一起吃饭。
瞿龙昙脸色一黑,上前将她扛到肩头,咬牙切齿的说:今天这顿,我还必须跟你一起吃!
夭可睨气急败坏的大吼:瞿龙昙,你是不是有病!
瞿龙昙大踏步的往前走,漫不经心的回应,是是是,我正琢磨着哪天吃药呢。
凤羽沂疑惑的看着哈士奇,为什么吃药还要琢磨哪天啊?有病赶紧治啊。
哈士奇得意的哼笑,这你就不懂了吧?他嘴里说的药是指夭可睨!
这样啊!
凤羽沂瞪大眼睛,犹如打开新世界,捂住发烫的脸颊,好羞羞呀!
哈士奇继续说:我还知道他会先啃她的脑袋!
那只大妖从早到晚盯着夭可睨的脸,肯定是垂涎已久!
凤羽沂脸上的笑容一敛,面无表情的拉开车门,滚进去。
哈士奇歪了歪脑袋,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凤羽沂的态度骤变就被她一屁股踢进后座,头朝下摔在座椅上。
哈士奇:
它说错啥了?
凤羽沂坐在副驾,看着空荡荡的驾驶座,沉默三秒,回头问:你会开车吗?
夭可睨走了,司机也没了。
在场唯一的活物除了肩膀上的小公鸡,就是后座的哈士奇。
凤天伍拍拍翅膀,欲言又止。
姑奶奶是不是忘了,它是只狗啊!
可哈士奇缓缓挺直脊背,眼神笃定的说:就没有本大爷不会的事!
凤天伍:
一个敢问,一个敢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