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渊一头雾水:拉窗帘干什么?
江延没解释,见他不动,就自己去窗边把窗帘拉了个严严实实。
准备工作做好,江延深吸口气,转身看向乔渊:好了,你开始吧。
乔渊认真思考了一下,问:你想要烟雾效果吗?
江延:
乔渊自问自答:来点烟雾吧,这样比较有沉浸式体验的感觉。
江延:
乔渊:那我开始了,延哥你看好了啊!
江延点头,脸上神色非常沉稳,但其实手心里已经出汗了。
乔渊说完就开始脱衣服。
江延:?
为什么要脱衣服?是怕变成老虎会把我的衣服撑破吗?
现在离夏天还早,乔渊穿着江延的加绒卫衣当居家服,江延以为他里面还有T恤,没想到他抬手一脱,直接光了身子。
江延脑子里嗡地震了一下,眨了眨眼,就见乔渊动作迅速地把长裤也脱了,边脱还边叮嘱:马上变!延哥你看好了啊!
江延:
视觉冲击来得太突然,江延脸有点热,他紧了紧喉咙,想在乔渊扯下最后一快遮羞布之前礼貌地偏一下目光,然而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见乔渊周身腾起一片白茫茫的雾气。
江延:
很好,他成功地摈弃掉所有不合时宜的想法,再次紧张起来。
乔渊在雾气中把自己彻底脱光,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江延屏住呼吸,双手紧紧握着轮椅扶手,目不转睛地盯着烟雾,然而等了片刻,并没有看到老虎出现,只有三月跳下沙发,好奇地围着烟雾打转。
江延的紧张变成担心,试探着喊:小渊?
烟雾渐渐散去,地毯上出现小小一团橘色的身影,是一只橘猫,橘猫跑到江延跟前蹲坐下,对着他张开嘴:喵
江延看着它熟悉的花纹,突然怀疑人生:?
这不就是上次跳窗进来的大橘吗?那只花纹有点像老虎的大橘,那只曾经在十二中附近游荡,主动碰瓷他的大橘?
橘猫跳到他腿上,用头顶蹭他的脸和下巴,三月不甘示弱,也跳上来蹭。
江延被两只猫蹭到风中凌乱,半天才找回声音:小渊?
不是大老虎吗?怎么变成猫了?
橘猫又从他腿上跳下去,回到原来的位置,那里再次腾起烟雾,橘猫消失,变成光溜溜的乔渊。
被江延盯着,乔渊脸有点热,飞快地把衣服穿上,穿完故作镇定地走过来问:我的魔术怎么样?
江延思考了一下:很好,很真实,很沉浸式。
乔渊笑起来,勾着嘴角,表情有点小得意:那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江延拉住他的手,抬眼看着他,认真道:我喜欢那只猫,想养他。
乔渊笑意更盛。
江延:像老虎一样,很可爱。
乔渊心里一阵窃喜,嘀咕道:老虎是猛兽,有什么可爱的?
江延:不咬人就可爱,如果你变成老虎,你会咬我吗?
当然不咬。乔渊目光飘到他脸上,又改口,也不一定,可能会轻轻咬。
小渊江延顿了顿,你盯着我的脸说是什么意思?
乔渊:
第十一章
江延拉住乔渊的手,让他在沙发上坐下,笑着伸出手:原来你是一只猫妖,让我摸摸猫耳朵。
乔渊偏头躲了一下,笑出气音:痒。
江延却不放过他:那挠挠猫脖子。
乔渊笑得歪倒在他身上,抬起眼皮看他:延哥,你怎么淡定?
江延心说我已经震惊过了,脸上却云淡风轻:这有什么,你是猫还是人,在我眼里没什么差别,你还是你。
乔渊立刻露出敬佩的眼神。
江延心虚地撇开视线,清清嗓子:怎么突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我?
乔渊坐直身子,看着他道:你不是担心我当消防员既辛苦又危险吗?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是妖怪,能力比普通人强很多,这份工作对我来说一点都不累,也不危险,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把我的能力展示给你看。
江延还真有点好奇:什么样的能力?
乔渊想了想,归纳出两个词:战斗能力、治愈能力。
江延:
好家伙,你一个人就可以组成一个队了。
乔渊说着就跃跃欲试地站起身:我可以徒手从外墙爬到楼顶,还可以从楼顶跳到地面,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江延面色微变,急忙阻止他:现在太晚了,下次吧。
乔渊面露不解:晚上才好啊,白天那么多人,我要真跳的话会吓到大家的。
江延哭笑不得:也有夜猫子的,万一被人看到,晚上比白天更吓人。
乔渊的表现欲正旺盛,不肯轻易放弃:那下次我们去爬山,我在山上做给你看,现在我就先给你看看我的治愈能力吧。
江延对上他期待的眼神,不忍心拒绝,点头应了声好,转身就去厨房拿小刀。
乔渊跟过去:延哥你拿刀干什么?
江延:不是说给我看看你的治愈能力?我先弄个伤口试试。
不行!乔渊急忙把刀夺过来,你怎么能弄伤自己呢?要治愈又不一定非要流血,就算流血也不能流你的,你这个反应不对,要改。
江延只好安抚:好好好,我错了。
乔渊把小刀收进橱里:不需要你做什么,你有现成的伤。
说着蹲下去,推起他的裤腿,低头在他膝盖上舔了一下。
江延吓一跳,急忙伸手阻止:小渊你干什么?
乔渊抬起头,笑了笑:你的腿不是受伤了吗?我给你舔舔,多舔几次就能恢复了。
说着不等他反应,低头继续舔。
江延懵了,伸手推他,哑着嗓子开口:不用,小渊,不用你这样
乔渊按住他的手,不满道:你别乱动。
江延:
乔渊低头继续,江延却心口狂跳不止,呼吸一次比一次重,他低头看着乔渊,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乔渊的额头和浓密的眼睫毛,他忍无可忍地托起乔渊的下巴,看着那张神色自然的脸,喉咙一紧。
乔渊邀功似地挑眉,笑容得意,手指在他膝盖处轻轻挠了挠:有没有觉得痒?是不是恢复一点知觉了?
江延没吭声,怕一开口就破功,他现在感觉痒的不是膝盖,是心尖。
乔渊皱眉:还没感觉吗?那我再试试。
说着又一次低头继续。
江延:
江延只能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淡定,这是一只老虎,是老虎,不是人,你不能对一只老虎产生什么不合适的想法!
但是心理建设根本没用,江延看着乔渊认真的模样,终究没忍住,一把将他拉起来,用力按在自己身上。
乔渊刚刚还神色如常,一被他吻住,脸色瞬间爆红。
这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整个小区寂静无声,衬得室内交错的呼吸声格外明显,乔渊坐在江延腿上,像一只撒娇粘人的大猫,软软靠在他胸口:延哥,你是不是想跟我交了我可以自己
江延堵住他的嘴,没让他把过于奔放的词说出来,但没能阻止他乱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