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哒,好色岑接过空手套白狼的合同一看,人家是甲方,她是乙方,服务内容七条,违约责任八条,项目金额空着没写。
这合同她敢签,明天财务就敢罢工,她把合同往桌上一拍,我盖完章还你。
思停又笑了,你再笑我特么就破产了,只听思停悠悠地说,那今天就开工吧。
不是路思停岑瑾晃了晃头,路总,你看看我脸上写没写扶贫办仨字?
思停真就定定地凝视她好一会儿,看得岑瑾脸上直发烧,思停说,好像写的是没问题。
岑瑾:
你住哪儿?岑瑾忽然问。
住?我不住,一会儿赶航班回江城。思停说。
我问你卖了房住哪儿,岑瑾笑道,以为我管甲方食宿啊,不可能的。
思停也笑,我一直租房,现在的房子杨开瑞在住,卖了嘛让他住大马路。
不住带行李箱干嘛?岑瑾问。
思停着实跟着她跳跃几秒,哦,预备事情不顺利多待两天的,没想到这么顺。
岑瑾:还不是因为我贱,操,姜还是美的辣
中午一起吃饭,岑瑾说,谈谈你那两个脚本。
好,正好我约了周总,下午去他那儿看看设备。思停说。
岑瑾心里冷笑,爱约谁约谁,今天再让你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就跟你性向!
第34章
岑瑾和思停来到鸿运楼,周森和孙浩先到了。
这家主打粤菜海鲜,岑瑾常来宴请客户,娴熟地点完菜,要了一瓶茅台。
菜上来,岑瑾依次给几位倒酒,孙浩伸手盖住杯子,岑总,我喝不了白酒。
岑瑾嫌弃地看着他,路总都能喝,你不能喝?哦对,你是那个柔弱一点应该的。
周森警觉地拉开孙浩的手,他能喝。说完瞪了孙浩一眼,老爷们喝点白酒算什么?
孙浩:一有人你就装直男个大傻森
思停柔柔一笑,岑总,我也不能喝。
能喝,你忘了?岑瑾早摸清她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劲儿,见招拆招。
我晚上要赶飞机。思停盖住杯口。
岑瑾自然地握住她的手,我以为你要开车呢。
思停无奈,那只喝一点点。
好,岑瑾朝杯里注满了酒,这些够么?
思停心里翻个白眼,这才想起抽出手,对周森说,周总,我发的用货单您看到了吗?
周森对路总也不陌生,直接步入正题,看到了,用量不大,宾塞有现货。
太好了,只是预付款方面能否降两成?思停谨慎地说,知道美色对面前这俩男人没啥用。
周森没说话,自打上次从瑞思回来,他对这家公司的信誉不敢盲目自信。
孙浩说,思停姐,预付五成很低了,其他公司都全款的。
呵呵,一谈钱什么校友情谊都作废,岑瑾倒是能理解,宾塞没有投资商,现金流确实不充裕。
我那儿上半年的单还没结吧?岑瑾问孙浩,过两天打给你,路总这儿的预付款先压一压吧,你们设备不到位,我没法开工啊。
孙浩惊道,你们签单了?
嗯,签个大单呢。岑瑾神秘兮兮地说。
孙浩笑道,那敢情好!我就说,咱们两家一出手,拿下江城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预祝首战告捷!岑瑾举杯,思停跟着喝了一小口。
宾塞这么支持,路总不敬周总一杯?岑瑾说。
思停只得又端起杯,谢谢周总!
哪里,我干了,你随意!周森一饮而尽,孙浩白他一眼,人家明显有猫腻,你跟着蹭什么酒!
思停为表诚意喝了一大口,放下酒杯。
不谢谢我么?岑瑾斜睨着她。
思停倒吸口气,再举杯,谢谢岑总!
干杯!岑瑾也一饮而尽,盯着她的杯。
这口怎么也不能比上一口小了,思停又喝一大口,杯子快见底了。
吃菜吃菜!孙浩忙说,岑瑾又给各位倒满酒,对周森说,周总,你的技术在业界数一数二,就没想过拉几个投资商么?
周森面色微赧,倒是想过,但谈下来都不太满意。
岑瑾一早听说宾塞是风投克星,周森一拿到钱全砸进研发部,ROI超长,要不是孙浩这两年替他跑外围,宾塞早破产了。
不过他搞的东西还是有价值的,更适合长线的战略投资。
我认识几个投资人一直在找技术界的潜力股,回头帮你牵个线。岑瑾说。
周森眼亮,瑾色是风投黑马,不是她找钱,而是钱找她,岑总牵线还愁没有金主爸爸?
有岑总这句话,我再干为敬!周森又一饮而尽。
岑瑾却和思停碰了碰杯,干!
思停:有躺枪的,还有躺酒的?
思停这一口下去有点晕了,但周森兴奋了,大傻森一兴奋就好办了,岑瑾乐呵呵地坐着,看周森站起来说,结识两位老板是我今年最高兴的事,祝我们新的一年一起飞!
孙浩:除了我谁和你飞
周森一口一个,思停就算是舔酒也把自己舔醉了,岑瑾又叫人上瓶茅台,思停忙说,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思停躲进洗手间,用湿纸巾沾了冷水冰一冰额头,她还不至于吐,但必须缓一会儿,等周森喝完两轮她再回去吧,岑瑾这个混蛋明知她的酒量,故意灌她,妈蛋!
一抬头,岑瑾在镜中醉眼迷离。
还好吗?岑瑾问。
还好,思停擦擦额上的水,直起身,岑瑾忽地捏住她的两腮吻下来。
唔思停睁大眼睛看四周,好在这层楼只有几个包间,洗手间基本没人,岑瑾可不在乎有人没人,一直吻到她喘不上气,松开她,在她嘴边说,经常这么谈生意吗?
怎么谈思停喘息着,小白兔皮肤上线。
出卖色相,空手套白狼。岑瑾说完,又在她唇上舔一下。
思停推开她,理了理头发,买卖买卖,你情我愿。
哦,你愿意吗?岑瑾又抵过来,把她压在墙上,你愿意卖我就买,把瑞思买下来,把你买下来,还有你儿子,你开个价!
思停挣扎,岑瑾曲起腿定在她两腿之间,俯在她耳后说,是你要这样谈,只谈生意不谈感情,不谈你这些年去了哪儿、做了什么,又从哪儿弄出个狗屁儿子!
岑瑾你喝醉了!思停听她说狗屁儿子有点激动,使劲儿推了她一把。
岑瑾垂下头,自言自语地说,好,还知道我叫岑瑾。那你记得阿瑾吗,路思停?
思停看着她通红的眼,泪水忽地涌了上来,她赶紧转身。
该说的有一天我会说,但不是现在。思停看着镜子,拿粉扑拍了拍眼角,现在我要把瑞思做好,如果你想见我,就以生意伙伴的身份,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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