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警校组】松田养了一只萩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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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卡乒(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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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用太担心我们。伊达。诸伏补全了对方的后半句话。

我担心也没用。伊达叹了口气,自己小心。我可不想音讯全无几年,好不容易重新联系上,没多久就要去给你们扫墓。尤其是你降谷。

他盯着金发的男人:

还在卧底状态的人,自己谨慎保重好!

我知道。不会让你有去墓地看我那一天的。金发人士伸拳和对方的拳头一撞。

行了,少在这儿肉麻。松田有点困,叼了根烟在嘴里,点燃,伊达,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周日是你固定跟娜塔莉见面的日子吧?

嗯。伊达说到女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笑容也变得柔软起来,明天晚上还要去见她父母。

啧啧啧。松田抱着胳膊摇头,人生赢家。

比不上你们俩。跟对方父母都很熟悉,方便过头了。我还有点紧张。

那更得早点回去休息了。诸伏走过去,勾着伊达的肩往外送,睡太晚了明天面目憔悴,给娜塔莉桑父母的印象就危险了。

成。那我先回去了,等之后再说你们几个欠我一顿酒,我可记着。

知道知道。萩原跟在诸伏后面,对班长笑嘻嘻眨了下眼,需要讨好另一半父母的方式的话,可以明天问我哦。

说得像你有经验一样。降谷嘲笑他。

怎么没有?小阵平的父母从我小时候就很喜欢我~

呵。那是当你是松田的朋友。现在说不定他们会后悔当初没趁你还小,把你吓哭了从家门里扔出去。降谷撇嘴,然后看着伊达的时候神色又轻快起来,加油啊,伊达!争取直接进展到商量婚期!

我、我会努力的。人高马大的男人,脸颊居然有点泛红。他笑呵呵挠了挠头,跟朋友们挥手道别,改天见!

改天见!4。

.

询问库拉索并不复杂。

你只需要携带几只小孩子去看望她,就能观赏到在小朋友们的天真话语里女人变得神色温软,然后等小朋友们跟她挥手道别之后,就可以开始询问了。

某个小侦探试图留下来旁听,结果被不知道他真实身份的银发女士坚决赶走了怕接下来的内容不适合小孩子听。伪小朋友只能带着一脸不甘心的神色离开,走的时候还跟萩原做口型:记得告诉我啊!

萩原笑着把门关上,把依依不舍的小侦探关在外面。

话头是萩原开始的,毕竟上来就逼问情报不太友善。库拉索好歹是为了保护大家腹部中弹,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萩原先随意聊了聊别的比如孩子们,比如天气,准备铺垫一下。

结果反而是库拉索非常开门见山。

我的确知道朗姆处理的业务当中的大部分交易记录。和组织有交易的各国官员、商业大亨、科学家绝大多数人的名单、联系方式和住处,我都知道。交易的内容、时间以及钱款流动,我也知道。

萩原、诸伏和降谷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们,我们会将你列为污点证人甚至协助人,严格保护起来。琴酒已经被捕,多名代号成员或死或被俘。目前组织内部人心动荡、命令混乱、十分不稳,朗姆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分身乏术。一直隐藏在幕后的那个Boss似乎也因此被惊动,打算现身这正是彻底颠覆组织的绝佳时机。如果有你的帮助,公安就能够把他们一网打尽,然后用这些证据予以审判。你完全不用担心打击报复,整个组织都要烟消云散了当然,由于你过去作为组织成员,犯下了罪行,审判是少不了的。但假如你把这些情报全都说出来,考虑到你的贡献,甚至可以减刑减到缓刑的地步不过需要在公安监视范围内。

降谷紧紧盯着库拉索道。

银发的女人有点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波本,你还是太天真了。就算组织现在动荡不堪,也不是那么容易拿下的。你们想知道的情报和证据,我可以告诉你们。就当是为了那几个孩子。但是,别忘了,以组织的多疑,真正的命脉相关的东西,我从来都无从触碰。

诸伏微微皱眉:你是指?

组织和一些身份相当高的政治人物以及某些财阀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我隐约知道朗姆和他们长期合作,但几乎不知道这些人是谁、组织跟他们交易的是什么。或许是药物研发部门开发的那些药物吧。而且,就算我的确曾听到过其中的一两个名字,没有证据又能怎么样?那些名字都令人如雷贯耳的大人物,没有证据,即使你们公安,或者美国的FBI、CIA,连搜查许可证都拿不到,根本没有资格去调查他们的居处或者账户。真的贸然去查,也可能发现明面上的财产和账户清清白白,最后大概率反而是你们和你们的上司被撤职要求道歉,然后过几天死在某个不知名的街角。

库拉索用淡淡的语气说出了残忍但确实的内容。

公安三人都有点沉默。

萩原想起当初雪莉变成灰原之前,自己问降谷为什么不能利用公安的身份调查雪莉工作的那家药品公司。降谷告诉他,那间公司的大股东是细川家一位公子,对方还是霞会馆的成员,同时也是某重要议员的密友。所以他们没办法调查,只能悄悄潜入找雪莉。

这样的原因,也是明明知道了组织主要的代号成员,各国情报机构却迟迟无法下手的原因。

不清楚幕后的boss是谁、没有对方直接的违法犯罪证据,也不知道和这个组织保持密切联系的各国重要人物都是哪些,那么就算把什么琴酒、伏特加之类的代号成员全都抓住,真正的核心比如那位先生,也能完全逃脱,然后隐匿到各个情报机构连线索都查不到的幕后。还有那些和组织勾结的大人物,察觉到不对,他们可以立刻轻松斩断罪恶的过去,继续维持那副冠冕堂皇、光鲜亮丽的样子

就算是从库拉索这里得到名字,把人抓起来,很快也会有连番的律师从各个角度力证委托人的清白,接着他们迅速出狱,然后就可以对污蔑陷害他们的人展开报复。

所以,要怎么办?

你既然这么了解这些,应该不会没想过应对的方法吧?诸伏问。

需要证据。板上钉钉、不可否认的证据。库拉索透明的那只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这些人分量很重,但组织还没有做到能够彻底收买一个国家所有有权有势的人的地步。他们有政敌,有商业对手,假如证据足够坚实,就可以适当对公众公开证据,借用舆论,再加上那些人对手的权势,收拾掉他们。那些人的对头,应该也很愿意在他们的声誉和地位岌岌可危的时候,推上那么一把。

证据?萩原咂了咂嘴,但是你说的这些人,位高权重,又很精明,他们会留下和组织勾结的证据吗?

他们或许不会,但组织会。降谷接话,组织也需要握着他们的把柄,来确保不会被利用之后踢开甚至清算。

那么这些证据会在哪里?诸伏深思着,作为朗姆的心腹都无从得知琴酒看上去只是负责行动任务。莫非只有朗姆本人和背后的那位先生知道?那

要怎么才能拿到手?

或许还有另一个人知道。库拉索说。

谁?

贝尔摩德。这一次,开口的是降谷。

(悄悄说其实还是理想化了的说法,什么政敌、商业对手之类的emmm,其实现实当中可能就算是这种性质的对头,在共同维护小圈子的地位和利益方面都是有默契的,而且就算政敌去搞也未必搞得掉。但是既然是写文还是写得乐观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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