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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从灵(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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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见了慎家的繁华,又进入娱乐圈这个是非名利之地,能不起贪心吗?

而且就书上的描写李明禹都怀疑林子青从一开始就带着目的去地下室陪慎深的。

要不然为什么,偏偏是在慎深被关三个月发起高烧的时候,他才去把慎深爷爷请来?

明明他可以早点去找慎深爷爷的,也就是这样慎深把林子青当恩人。

李明禹对此嗤之以鼻,但对于那个时候的慎深而言,这就是光吧。

有些时候,人总要相信点什么才能活下去。

为什么一定要找门当户对的。慎深微微皱眉。

老一辈的话还是要听的,你想想你这么有钱,身边有多少居心不良的?李明禹苦口婆心地劝:这实力背景想当,就少了很多龌龊的想法。

没钱的一定不会对我真心吗?慎深有些着急,拧紧了眉头。

这到也不是。就是你神经病这点不是谁都能接受。

李明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那不是怕对您不了解,又误会吗?

那慎深微微一笑:照你这么说,找个了解自己的就可以了吗?

是这样没错但李明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挑不出错来。

嗯。慎深点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四个人准备开始爬山的时候,许修齐还一脸疲倦。

非得这么早?为什么不住在山顶的酒店,直接就可以看日出。许修齐不悦地说。

山顶没有酒店啊。李明禹奇地回答。

那你们为什么要来这种没有酒店的地方?许修齐毫不客气地反问。

李明禹鄙视地看了一眼许修齐,感情是自己误会了,这人是来炫富的吧?

都是总裁,你也要注重锻炼身体。李明禹上下打量了一下许修齐,又看了看精神抖擞的慎深。

那个眼神在许修齐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在说他不行。

你知道我每天挣多少?许修齐努力想要找回自己的场子。

李明禹不予理会,转头可怜兮兮地盯着夏安柏:安柏哥我说错了吗?

他啊,一身的病,不是头疼就是胃疼,是该锻炼锻炼了。夏安柏温柔地摸了摸李明禹的头发。

我那是为了博你关注,但是许修齐没敢把这话说出口。

就是说该锻炼了。慎深毫不顾念同盟之情,为了李明禹回咬了许修齐一口。

许修齐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比哑巴吃黄连还委屈。

接下来就谁都没精力敌对彼此了,精力都用在爬山上了。

昨天爬的是另一边,今天这条路比较险峻,台阶仿佛是被人踩出来的,铁索黑黝黝的,树木也高大不少。

走到一处吊桥前,李明禹踢掉一根树枝,探出头去,两山之间的沟壑形成了深不见底悬崖,暗淡的星光更本照不亮。

要是白天来这里,他肯定被吓破了胆,也就晚上敢踏上这座摇摇晃晃的桥了。

随着脚步的前进,吊桥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到了差点站不稳的程度,李明禹紧紧抓住铁索,生怕下一秒就掉下去了。

忽然身体一轻,被慎深打横抱起来。

嗯?李明禹改为紧紧抓住慎深的领子,然后尴尬地说:我可以自己走?

那你先不要抓得那么紧。慎深微笑着说。

李明禹无言以对,只能把头深深埋进慎深怀中。

大家都是自己走,只有他要人抱,又不是小孩子了。

恐高没什么大不了的。慎深说。

嗯李明禹的头埋得更低了,他不恐高,就是这桥太恐怖了。

不过既然慎深这么贴心地给他找好了借口,他也顺坡下驴,横竖都是个男人,总不能让人看笑话。

可是总有人想要破坏和谐的氛围,许修齐不屑的声音响起:呵,你该练练胆子了。

李明禹感觉很委屈,胆子小又不是他自己能够控制的。

听说你拉着人跳楼的时候胆子还挺大。许修齐幸灾乐祸的语气,让李明禹火大。

还没等他自己出言反击,慎深就缓缓地说:上周我路过A市,入住酒店的时候有幸遇见许总。

此话一出,夏安柏就皱紧了眉头:你上周出省了,怎么没有告诉我?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许修齐立刻就慌了。

怪不得上个星期四我打不通你电话。夏安柏又说。

真的没有,我只是过去呆了半天。许修齐慌张解释,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上周他去见了一直喜欢自己的竹马。

可他只是去说清楚,就是不想夏安柏误会才没有告知,现在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倒变了味。

看着百般解释的许修齐,李明禹一脸疑惑。

身为慎深的秘书,对总裁的行踪当然是了若指掌,上个星期四,慎深明明就呆在本市。

他疑惑抬头,只听慎深小声说:骗他的。

闻言,李明禹没绷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老板,你真坏。李明禹捂着嘴,像只偷吃了蜜糖的小松鼠,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丝丝凉意,就像是此刻的山风吹进了心坎。

撩拨地心里痒痒的,犹如蚁爬,慎深不由得将李明禹搂得更紧了。

被勒得有点生疼,李明禹连忙说:老板我可以自己下来走了。

好的。慎深恋恋不舍得将李明禹放下来。

谢谢老板,我一定会好好监督你,不会让你出意外的。李明禹激动万分地说。

除开讨人厌的性格,平心而论,慎深还是挺不错的,刚才又帮了自己一次。

那你可得好好看好了。慎深勾起一边嘴唇。

此情此景,李明禹呆呆抬头,望着慎深被月光镀上一层冷霜的脸,显得那抹笑容更加的迷幻。

又是觉得我长得好看?慎深问。

额李明禹自觉冒犯,立刻低头:对不起。

也没什么,反正我已经知道你是色鬼了。慎深曲起手指敲了敲李明禹的脑门。

嗷!李明禹呼痛,委屈地说:明明是老板你犯规,长那么好看。

好吧,是我的错,但你不好色又怎么会被我吸引?慎深无奈地耸肩。

唔李明禹想要辩驳,却张不开口,什么叫做自己好色才会被吸引?

这话说得像是自己喜欢他似的。

可话到嘴边,就被山风吹散,反到是心里的点点星火,被风一刮,火势起来,烧得他满脸通红。

算了,这个话题绕过去。

李明禹如惊弓之鸟,慎深知道不能继续,便开口说:快走吧,不然跟不上前面两人了。

闻言,抬头望去,一个使劲朝前走,一个拼命追着解释。

一前一后都在加速,拉开他们一大截距离。

李明禹连忙追上去,可惜正在吵架的两人根本不听劝,忘我地对峙中。

走着走着,忽然后背被拉了一天,李明禹回头抹了一把汗水,疑惑地问:怎么了?

看那边。顺着慎深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正时有一条橘红色的线钻出了漆黑的夜幕,一点点将口子撕大,探出半圆的弧度。

像比较贵的土鸡蛋里的蛋黄。李明禹忍不住感慨。

毕竟土鸡蛋的蛋黄才会发红。

慎深哭笑不得:你眼里只有贵的鸡蛋和不贵的鸡蛋?

离山顶只有一小段距离了,李明禹打算憋着这口气,爬到上山,之后再去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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