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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晋江晓暴-(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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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初能够算计自己,得到任家家主的位置,而现在,用了五年的时间,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一堆麻烦。任婧年现在很忙,不仅要做复健把身体的状态找回来,还要处理任佑茹留下的隐患,休息对她来说,是很珍稀的事。

想到这些,任婧年忍不住勾起嘴角,眼里充满了杀意。她是想杀任佑茹的,因为对她太过满意,所以想杀了她,又因为她是最接近自己的人,所以想要靠近她。无论如何,任婧年想要杀任佑茹的心思不会变,但果自己现在就急着杀了她,那么输的人,就会是自己。

大小姐。景琰过了许久才过来,她的衣服还没换,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显然是才从外面回来。任婧年听到她的声音回头看她,这不是自己醒来后第一次和她见面,却是任婧年第一次这么仔细的打量她。

五年了,你似乎长高了不少。任婧年低声说,她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件普通的事实,景琰听了却红了脸。五年前自己才17,今年已经22了,身高的确是长了些,不过和大小姐比起来,还差的远呢。

大小姐,琰儿已经不会再长高了。景琰有些遗憾的说着,其实她还希望自己能够看上去更加高大,那样保护大小姐的时候,似乎会更有存在感。没关系,琰儿这样就很好。任婧年说着,抬手把桌上的一个文件夹递给景琰,后者会意,慢慢打开,再抬起头时,眼里闪烁着光亮。

大小姐,这件事交给我,真的可以吗?景琰有些不可置信,毕竟这件事对任佑茹来说是很重要的,可是她却交给自己来办了。

你是景琰,不该有这样的疑问。任婧年的性格就是如此,她不会说太多的话,可是她一旦说了,无论多简单的句子,都会让景琰有种被认可的感觉。她点点头,立刻拿着档案袋离开,任婧年又在房间里待了会儿,这才开车出去。

霖安审判中心,虽然名为审判中心,却是一座安全防范措施极高的全封闭型监狱。监狱建造在海中心的独立岛屿上,不论是安全性还是防范性,都是最高。任婧年被人带路,缓缓朝着任佑茹的房间走去。她早就听说这人在这里的一个多月并不老实,关押她的房间也从普通房变成了特殊单人房。原因便是,她不论去哪个房间,第二天房间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受伤,严重的就是直接死亡。

明明才来监狱一个多月,她已经先后杀了7个犯人。这样的人,杀不得,却又不能放纵她,于是监狱里只好把任佑茹关押在单人房间里,更不允许她参加任何活动。任婧年面带笑意听着女狱警的描述,心里反而觉得这样才是任佑茹能做出来的事。她是一条疯狗,没有主人管束,就会到处咬人。

大小姐,就是这里。

恩,你下去吧。

站在任佑茹的房间门口,任婧年笑着说道,女狱警听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按理说,这样的情况并不符合规矩,但是任婧年,就是这里的规矩。她打开房间的钢制防弹门,慢慢走入房间里。可见这里的人对任佑茹很忌惮。开门之后,是一个专门用来探察的小空间,在前面是一面特殊加工的透明玻璃,而任佑茹此刻,就躺在那里面。

她注意到自己,暗红色的双眸一瞬间闪烁起光亮,见她走过来,隔着玻璃看自己,任婧年就这么把手环抱在胸前看她。这一个多月,任佑茹瘦了一些,她胸口和腹部的伤口应该好得差不多了,身上穿着简单的白色背心和橘色的囚犯长裤,她光着脚站在自己对面,眼里闪烁的渴望显而易见。

阿年,我就知道,你会过来看我的。只不过比我预想中的时间,晚了好几天。看到任婧年,任佑茹自然开心。天知道这一个多月以来,她有多想念这个人,想到几乎要发疯了。明明阿年才醒来,可自己却没能在她身边看她。这是阿年,活生生的阿年,不会躺在床上,不会一直闭着眼睛不和自己说话,而是一个会打自己,会轻视自己,会侮辱自己的阿年。

解决你留下的那些麻烦,浪费我不少时间。任婧年并不介意说出自己的困扰,果然,听到自己的话,任佑茹笑了笑。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阿年可能一直都不会过来看我了。但是我相信,就算阿年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解决那些事情,阿年还会再来。

所以,这就是你的目的?任婧年不怒反笑,她用手轻轻撩起长发,摸了摸脸颊一侧,这样的动作让任佑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忍不住伸手过去,隔着玻璃摸任婧年的脸。

是啊,因为我很怕,阿年没有过来看我的理由,所以我只能这样。

任佑茹努力的把脸凑近玻璃,仿佛这样就可以更加靠近任婧年,可惜并不是如此。她把手探到ku子里,抚弄着legheart,明明这样的动作看上去银禾sui放dang极了,可是任佑茹做起来,却只会给人勾人的感觉。

阿年,nter好不好?enter我这里。任佑茹半阖着眼,双眸迷离的说着,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让任婧年走到这个房间里,还是enter她的身体,或者,两者皆是。任婧年并不排斥这样的画面,反而较有兴趣的看着。她轻蔑的眸子让任佑茹更加兴奋,她月兑了ku子,也把馁ku和身上仅有的一件北月心脱掉,全身red锅的趴在玻璃上。

她fengman的xiong部被玻璃挤压在一起,dingduan粉嫩的ruixin蹭着玻璃,发出吱嘎吱嘎的摩擦声。阿年,阿的那里。任佑茹望着任婧年的xiong口,磨蹭的同时忽然甜上玻璃,隔着那层玻璃甜任婧年的xiong。哪怕舌尖触碰到的就只是冰凉的玻璃,却也足够让任佑茹感受到快意。她疯狂的用手rou着leg间的he心,就这样在任婧年的面前到了一次。

看到如此淫靡的一幕,任婧年脸上始终带笑,她忽然推开一旁的门走进去,看到她进来,任佑茹眼里带着光亮。她跪在地上仰头看向她,任婧年没有躲开她的视线,而是从怀里掏出烟抽着,又半蹲在任佑茹面前,把另一根烟送到她嘴边,再为她点上。

两个人安静的对望彼此,眼里缭绕了她们的双眼,也淡化了任婧年眼中一闪而过的杀念。任佑茹始终笑着,但是任婧年知道,她心里绝对在思索着什么事,不会是表面上那么平静简单。任佑茹抽烟的样子很好看,她总是会在抽烟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想一些事情,也就是这个时候,她会散发出和平时不一样的感觉。

她在自己面前总是放荡又爱撒娇,活生生的像一只宠物狗。但是任婧年知道,在自己以外的人面前,这个女人是狼。五年间,她把任家彻底变成她的,甚至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麻烦,给了自己一个回来之后就焦头烂额的局面。虽然现在看上去是自己赢了,可是任婧年知道,处于被动的人,其实是自己。

说吧,我父亲的遗物,是你拿走了吧。任婧年的声音很平静,不像是希望得到答案的提问者,反而只像是在陈述一件普通的事情。听到她的话,任佑茹忽然笑起来,她勾着嘴角,把口中的烟雾吹在任婧年的脸上,又用干净的手去摸她的脸。

阿年,我知道你过来的目的是问这些,可果我现在告诉你,那你就赢的太轻松了,不是吗?更何况,你为什么那么确定,爸爸的遗物在我这里呢?嗯?任佑茹说完,不忘伸出舌尖舔了舔任婧年的唇,她能感觉到,阿年在压抑着不满和愤怒,阿年,好像在生自己的气。

我的父亲,与你无关。言下之意,任佑茹没有资格叫那一声爸。

为什么会和我无关呢?我和阿年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我们两个是彼此的妻子,我叫任伯伯一声爸爸,难道不对吗?任佑茹说得正经,听了她的话,任婧年被气得反而笑了。

她忽然捏住任佑茹的下巴,把抽完的烟头按在她胸口的刀伤处,那里才长出新的皮肉,粉嫩的伤疤被烫伤,散发出一阵阵焦灼的味道。任佑茹笑着,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只是叼着烟的下唇,微微发抖。

你单方面宣布的结婚,毫无意义。更何况我父亲的死也是出自你手,如果不是你还有用,我真想现在就杀了你。任婧年手上的力道加大,几乎要把任佑茹的下巴捏碎。听到这番话,任佑茹没有半分害怕,死亡对她来说,没什么可怕的。

那我会一直努力让自己对阿年有用,等到阿年不再需要我,那就杀了我。什么样的死法最好呢?我希望阿年亲自动手,把你的黑刃刺进我的身体里,不是一刀毙命的那种。我想你一刀一刀的杀了我,折磨我,让我到死之前都记住那份你给我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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