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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让秦妍深感乔九幽的厉害和狠辣,如若自己是昏君,听得这个挑拨,必定不会放虎归山。

摄政王为了留住人,劝慰的同时,又扣上重罪,逼得人放弃。

爱情没有冲昏女帝的理智和判决,因她同样爱着大将军,知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根本留不住人心,唯有拿社稷安危强行扣住,慕容安然才没有反驳的余地。

臣断没有那个心思!唯愿将残躯献边陲。

人心隔肚皮,谁能知你真实想法?乔九幽一本正经道:京都有天子在,乃风水宝地,你又是毒誓,又是血书,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陛下待你恶劣,传出去玉琼脸面何在?你身为玉琼子民,怎就不替陛下考虑?

黛眉渐渐拢起,秦妍紧抿着唇,乔九幽就立在她的身边,却生出一种不带血缘关系的遥远感,这种感觉过于强烈。

也许,她太不了解乔九幽了。

秦妍不得不思虑慕容安然之前的话,对乔九幽起了疑心。

摄政王回过脸,垂着眸,恭恭敬敬道:陛下,此乃微臣愚见,不作数,大将军的去留,还望您定夺。

许是求而不得的恨意,或是醋意,女帝失声笑了笑,继而转过身,不愿再见二人。

窈窕身姿,缓缓抽离。

不一会,内侍从御书房捧出新鲜出炉的两道诏书,在青天白日下郎朗高颂:

玉面大将慕容安然,出言不逊、以下犯上。今日起,从慕容氏族谱除名,再无瓜葛。赐余生苦守鲲鱼脊,至死方归。若成家立业,子嗣亦不可踏入京都半步,违令者斩。

慕容安然跪听圣旨,内心感慨万分,她伤了秦妍,但这个女子,在最后一刻,护全了她的家人。

也就是说,她要做伤天害理之事,再也不惧诛九族。

摄政王接旨。内侍道。

乔九幽听得慕容安然的旨意,心口冰凉,万万没想到女帝不受挑拨。

殿下?接旨啊?内侍探身问。

摄政王不认命,她还有一线契机,待自己登位,定要改了圣旨。

臣,接旨。乔九幽冷脸回应。

关于慕容安然余生苦守边陲一事,朕心意已决,圣意约乎祖训。

朕若不存,玉琼世代王侯将相,必守之,违令者,不堪大任。钦此!

摄政王瞬时瘫坐在地,一脸不可置信,这道圣旨,是在人和王权中央,划下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

青梅巷内,乔九幽发了疯似的痛哭。

两道圣旨一结合,傻子也能领略到女帝对摄政王起了防备之心。

慕容安然从心底佩服秦妍,对方接受了自己的反馈,从乔九幽三言两语之中察觉出狠辣和阴鸷,在不伤颜面的前提下,断了摄政王的念想。

乔九幽想登皇位,就必须放弃自己,如若乔九幽谋大逆,弑君篡位,她也很难得到想要的。

关键一点,女帝让乔九幽知晓,她已有所提防,这相当于撕破了脸面。

慕容安然,你给我站住!

大将军头也没回,讽刺道:自此前去边陲,你我再也不见,摄政王若当真爱我,就该抛弃皇位,追随我去。你不是恨经年没有陪我一道?如今可不是机会?

身后之人没回话,只是一个劲哭泣。

因为你是知道的,一旦放弃皇位,你就无法与我平起平坐、无法对我威逼利诱。

届时,没有权利的你,到了边陲、到了我的地盘,我图一时复仇快|感,自然会将你丢入狼群。慕容安然泛起前所未有的轻松笑意,感慨道:乔九幽,陛下的旨意你看透没有?如今,我已被逐出慕容氏,可大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即便犯下滔天大罪,死的,也只有我一个人。

陛下,亲自将我铸成一把尖刀啊,只要你敢靠近,我必捅穿你的心,为锦戎报仇雪恨!

所以说,这辈子,你也休想拥有我!

棋盘之中,乔九幽已被将死,横竖动弹不得,她不曾想女帝做的这般滴水不漏,决然狠伐。

慕容安然,你就如此狠心!乔九幽红着眼怒斥:枉我爱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扬起脸,眉眼不带波澜,慕容安然长长叹息,乔九幽,没有人比我更愿看到你死。你如果不信,就来边陲,我会毫不犹豫让你的血,流干。

摄政王心如被挖,泪水川流。

她不信的,绝不相信这般绝情。

她要追上去、要阻拦,要强迫对方爱上自己,要将人永远捆在身边。

慕容安然大步流星往前走,自己和乔九幽、和这个伤心绝望、吃|人不吐骨头的京都,即将永久分别。

乔九幽疯狂在后面追着,黑金龙袍猎猎飞扬。

到底是双脚跟不上一颗心,摄政王猛然绊倒,黄金龙簪咣当落地,她跪在地上,龙袍破了大口子,膝盖处血肉模糊,青石地板锄掉了额头整块嫩皮,鲜血糊了满脸。

就是这样一副惨景,前方之人亦没有松下脚步。

乔九幽是真的疼了,她瘫坐在地,冲着留不住的背影哭喊:安然,我疼

这一次,她的大将军再也没有着急上前,再也没有将她抱入怀中。

很快,背影消失在青梅巷。

巷子里,唯有乔九幽的情爱,在一败涂地。

作者有话要说:

掐指一算,快要大结局了,挖的坑终于要填满,累

第46章脖子以上

九月初,夏暑余热尚在,一切按部就班,慕容安然远走,乔九幽依旧为玉琼摄政王和太女,一切看似没有太大变化,其实变了太多。

幽篁内,徐溪丛独坐冷石,腿上是一把古琴,纤手流转间,韵生意走。

薄薄云烟游离慢拢着清淡眉梢,白衣飘逸胜雪,几片滴翠竹叶随风落下,静听琴声婉转。

女帝款步上来,手肘上放着碧色水波披风,她瞧人弹奏极为投入,一时不忍打扰,索性立在一边,稍等片刻。

《凤求凰》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竹林深处,徐溪丛抬起眉眼,眼神一亮。

女帝走了上来,并不开口说话,她一手按住琴弦,俯身下来,用唇轻轻吻住人。

唇舌渐渐厮磨一块,炙热的拨弄和舔|逗,使得徐溪丛微微染酔,躯体滚烫似火,好在竹林里凉气萦绕周身,降了她半身燥|热,清了她一分迷情。

很快,古琴被放一边,巨石之上,女帝怀抱着人,深深细吻。

徐溪丛本是害羞性子,见人放浪形骸,轻手推脱,光天化日的,陛下快快止住。

秦妍吮着她下巴,往上撩吃,移到被嗦红的薄唇上,轻轻撬开,再次品尝里面的柔软和甘甜,后者架不住这样的柔情,羞答答回应。越是如此,有人越是爱不释手。

热浪在升高,徐溪丛伏在女帝肩头,看着不远处立着内侍以及一众侍卫,一颗心砰砰地跳,在众人面前做这等羞耻之事,她还是第一次。

为何如如此。她问。

女帝趁着换气,红着眉眼,朕乃帝王,为何不能如此?

徐溪丛嗯哼,咬唇道:大可回房。

没个情趣。秦妍嬉笑着,大大方方说,他们哪里敢看,谁看,我挖谁的眼。

说完这个,女帝不再与人搭话,全身心投入其中,尽情索取欢愉的源泉。

徐溪丛羞红了脸,她怀抱着女帝,双手揉搓着对方青丝,随风荡漾下的竹涛声,稍稍掩饰了些声色。

事毕,秦妍重新怀抱上徐溪丛。

羞死了人,徐溪丛浑身瘫软,紧紧靠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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