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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仆无意冲撞文妃,革职。女帝道

门外侍卫火速进来,将人带走。

唐枕鸿疯狂挣扎,双腿又是踹又是蹬,嘴巴依旧绕不了害他的人,陛下明察,是徐溪丛勾引的微臣,是她!是她!是她这个贱人!

门外在骂骂咧咧,秦妍瞧着跪在脚边、端端整正的人,心疼不已,她抬头,冲门外加了一句:话多了些,用药治治其聒噪。

是。守在室外的宦官瞬间明了,他派人将唐枕鸿嘴巴堵死,接着小跑快步的前往太医院取药。

自始至终,徐溪丛没什么表情,一副认罚认杀的模样。

女帝垂着眸,与一张清冷的靥相遇了。

徐溪丛如释重负,凤眸清清亮亮的,她问:陛下,打算怎么处置臣妾?是杀?还是冷宫?

秦妍强撑身子,伸出双手。

此举,凝住了一对眸。

徐溪丛不敢置信地盯着伸向自己的、沾着血的双掌。

溪丛扶我一把快天际在摇晃,虚无逐渐渗入明亮,秦妍几乎是目盲般地摇摇晃晃摸索着。

徐溪丛瞧出异样,顾不得一切,猛地站起身来,双手倏地扶住女帝手肘,后者软弱无力地靠了上来。

很快,泪水湿了一块肩头。

女帝在抖、在颤、在哭、在流血。

徐溪丛惊讶地张了张口,无数言语被堵塞,愣是发不出一丝声音。

唐枕鸿的恶毒,她不痛心。

唐枕鸿的谩骂,她不疾首。

但就在时候,女帝无助靠上自己的时候,所有情感轰然崩塌,泪水飞流而下。不问缘由,心已绞痛。

在彻底没声的一瞬,发自肺腑的哭腔,饱含哀求地、断续吐了出来,溪丛,我很难过,抱抱着我

徐溪丛紧紧拥着女帝,她想将所有的温度给予对方,想将所有的热血灌入对方,随着耳际气若游丝,清冷寡言的皇妃爆发出平生最痛心的呼喊:

陛下!

三更的时候,刚刚入睡的乔九幽被嬷嬷打扰,她本想严厉责罚,但来人神色不对,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乔九幽从榻上坐起,披着袍子,紧皱长眉,不耐烦问:何事!

嬷嬷欲言欲止,吞吞吐吐,陛下,伤着了。

伤着了,乔九幽冷笑一声,不以为意,她是帝王,一点小伤也能叫太医院一夜无眠。

怕是伤得不轻,裤子被血染得差差不多了。

裤子?乔九幽愣了片刻,终于提起兴致,问:伤了腿了?

不是嬷嬷上前几步,勉为其难道:前殿传出话来,陛下身下血流不止,是是和慕容安然在野外翻/云覆雨怕是大将军心急意切,没个轻重,伤了陛下不知苦撑了多久,如今人昏迷过去,前殿乱了。

乔九幽暗呼不可思议,妒火说上了就上。

好个野外云雨!

好个心急意切!

好个为情人快活而卖力!

想当初,自己那般诱她,也没能如愿,原来还是喜和情人在野外偷/欢!

活该,死了好。乔九幽下了床,让嬷嬷为自己穿衣,大感遗憾,我这还正准备下手呢,真是白费一番构思。

穿戴完毕,系玉带的一刹那,她一把抓住嬷嬷的手,惊觉道:不对!

什么不对?

乔九幽心慌不已,胸膛突突地跳,急匆匆道:安然那么爱乔御澜,不可能强行蛮干,一别许久,也绝对干不出伤害她的事。

嬷嬷道;传出话来,千真万确。

不定是她俩之间出了问题,且裂缝难以弥合,导致安然又气又恨,才会不顾一切,以这种方式伤她!一阵思忖,笑意盎然,有人一搭没一搭地鼓掌,掌声在空旷殿内涟漪似的扩散,听起来极为渗人,乔九幽道:那么可将裂缝无限扩大,就可再容一人。

走至镜前,下一任女帝揉上自己的唇,喃喃自语。

三个人的游戏,似乎很刺激

你在她那里痛恨着、在我这里偷/欢着、爱恨交织,云雨交汇,分不清谁是谁的时候

安然,我倒是期待你,在迷/情混乱中,叫她一声九幽;叫我一声澜澜。

第17章斩情断爱

风云难测,肃然秋雨,叠重而来。

雷声由远及近,殿内人影幢幢,声色凄凄,各色面孔无不流露担忧。

内室,女医与女侍入帐料理女帝隐秘伤口,帐外太医噤若寒蝉,跪成一片,待前者处理完毕,挨个上前搭脉。

室外气氛严肃,宸妃黛眉紧蹙,庄雅面容,森寒如冬。

阿喜和任诗情坐在一边,一个哭哭啼啼,一个边骂边哭,宸妃姐姐,待慕容安然来,一定要重罚,将她打得皮开肉烂,方泄众人心头之火。

任诗情和阿喜一致对外,肿着双眼,心疼又气愤,阿喜说得对!看着内侍端出的血裤,臣妾两腿都吓软了,若伤着其他地方已是痛极,更何况是那儿皮肉。

阿喜擦过滚滚泪珠,咬牙切齿,慕容安然又不是没和陛下云雨欢好过,自晓轻重,如今这副光景,定然是蓄谋已久,欲致陛下于死

话还没说全,任诗情一个巴掌就呼上人胳膊,哭骂道;你个臭乞丐,胡说八道,陛下乃真龙之命,洪福齐天,这点伤算什么

阿喜自觉说错了话,本是情急之下无心之言,懊恼自己嘴笨,又真怕乌鸦嘴,果断自己抽自己一个耳光,又垂头哭起。

宸妃岂不心疼青梅竹马的恋人,恰恰是因痛心,才定要惩治恶毒之事的始作俑者。

随着焦急等待,哭泣之声逐渐拔高,宸妃忍无可忍,哭有何用,徒惹非议,你二人回去,闭门等消息。

啊?阿喜抬起眉目,顶着满脸泪珠,不依不饶:我就在这里等,哪里也不去,万一陛下有个三长两短,臣妾随即跟去伺候,做人做鬼皆要陪伴左右。

语虽不详,却是一番掏心挖肺,任诗情亦跟着闹:臣妾也一样,未知陛下病况,哪也不去。

宸妃容不得她们胡言乱语,哭哭抽抽。

罪人将至,二人若拿着村妇那一套闹腾起来,岂不乱作一团。

来人,将喜妃和任妃带回房。

宸妃一锤定音,内侍领着一群小太监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架走。

阿喜和任诗情毫无反抗之地,宸妃是四妃之首,朝臣顾忌百姓口舌,对她封后一事,一直未曾妥协。但私下,早就默认其为玉琼帝后。

人刚被带离,乔九幽急匆匆踏了进来,一身暗纹金龙滚白狐锦裘,卷过一阵寒风,走近关切道:烟姐姐,到底出了什么事?如何这般突发?入夜有人来传,我以为是一场噩梦,痛掐一番,慌忙惊觉,吓得只披了袍子,急奔过来。

连累了你,封烟伸手替人整理好衣角,拉着对方并肩坐下,忧心忡忡,若是小病小痛,我一人足够。只是陛下确实伤得重,我虽见过场面,遇事有些规章,但此刻内里和她们比,好不到哪里去。

烟姐姐哪里的话,说连累便见外了,我们可是一家人。乔九幽温言哄着,刻意问:听闻是见血了,到底是哪个奴才没带好路,摔了陛下?

当真是羞于出口。封烟拿帕子拭了泪,唉声道:等会你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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