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暖又气又恼,她内里真空着把裙子套上,有些难为情得揪着裙底,总害怕一阵风吹来,自己就走光了。温岺秋看着纪舒暖气红的脸,忍不住伸出手,将她束在脑后的长发解开。带着皂荚清香的黑发微微凌乱得散下来,多数人会觉得披头散发不合礼节。温岺秋却尤为喜欢纪舒暖散发的模样,散着头发的她看上去更柔媚,亦是风情多姿。妻主,走吧。温岺秋挽着纪舒暖的手,带她出了院落,两人朝着后花园那一带走去。这个时候纪家的下人都在休息,路上安静得很,纪舒暖跟着温岺秋走了一小会儿,便发现对方手上的不老实。这人看似用手扶着自己的腰腹,实则却是把其中一只手从裙摆下探了进去,抚摸自己的双腿。
微凉的手在腿根滑过,让纪舒暖皮肤表层起了细密的小疙瘩,她颤抖着,不可置信得看着温岺秋,完全没想到这人居然会在外面做出这种事来。可是,更加诧异的还在后面,这人忽然把手往上探,准确无误得摸上自己还软的腺体,纪舒暖轻哼一声,面红耳赤。温岺秋,你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吗?昨晚上不是才要过?现在是在外面,你都不觉得羞耻吗?纪舒暖气鼓鼓得瞪着温岺秋,两个人早就习惯了和彼此交欢,纪舒暖承认和温岺秋做爱很舒服,两个人的默契也越来越好。她没法抵抗温岺秋要自己,心里也没怎么抵触,可是,现在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若是有其他家仆看到该怎么办?
纪舒暖在心里骂了温岺秋几百遍,更觉得自己眼瞎,她为什么一开始会觉得温岺秋是个禁欲的性子呢?这女人,分明每天都在欲求不满,用欲女来形容才更适合她。我伺候我的妻主,为何要觉得羞耻?更何况,妻主刚刚生我的气了,妾身自然是要好好哄你一番。温岺秋听着纪舒暖小声骂自己,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她凑近纪舒暖,后颈的腺口溢出本息,两个人床事做得勤,彼此也给了对方短暂标记。她们散发的本息就只有彼此能闻到,其中一方动情,另一方也会立刻有反应。
手中的软物慢慢变得翘挺,滚烫得抵在自己手心里,引得温岺秋眼眶发烫,很想用力捏一捏这手中的小东西。可是她得忍住,哪怕再想用力,她也必须要控制好力道,不能再把人伤了。
你伺候我?温岺秋,你明明是你想用这种方法欺负我。纪舒暖双腿发软,目光凝了水,有些涣散。她觉得温岺秋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报复自己想要逃跑的念头,不仅罚了自己,还借机享受一番。这人的心机,向来深沉得很。
妻主,你晓得,我最近为何爱吃糯米糖吗?温岺秋没回答纪舒暖,说的话是完全不相关的事。纪舒暖摇着头,尽管她讨厌极了温岺秋,还是不得不把脑袋抵在这人肩膀上,缓慢地跟着她在花园里行走。若不如此,自己恐怕会立刻软在地上。
因为我一直觉得,妻主这里就像一颗稍微大些的糯米糖,它白白嫩嫩的,总是在我手里变硬,又在我身体里变软。玩弄它时,就像在捏一颗很饱满的糯米糖。所以,它是糯糯。温岺秋一直没说它是谁,可是她语气的暧昧,还有手上不老实的动作,让纪舒暖一下子就明白这句话的深意。想到温岺秋这个女色鬼每天用自己那里,还起了个这么羞耻的名字,纪舒暖狠狠咬在她肩膀上,真恨不得把这个女色鬼咬死。
糯糯是什么鬼名字,你不是一直嫌弃它小嘛干嘛还起这么可爱的名字。纪舒暖小声嘀咕,和温岺秋做了那么多次,她也逐渐习惯了天元的身体,对腿间忽然长出的东西没那么排斥了。沐浴时,纪舒暖会低头看几眼,觉得没那么丑陋,还是很可爱的。可爱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它很小。
大多数人,不论天元还是温元,都认为这地方越大就约好,可纪舒暖就是满意自己这里的大小。小小的可爱,她本来就不打算用这里做什么,要不是温岺秋忽然对自己出手,纪舒暖恐怕永远都不会和温元发生任何关系。她自己觉得大小正好,不喜欢温岺秋一直说那里不好,这女色鬼每天都要的那么开心,凭什么说不好呢?
傻瓜,我从未觉得糯糯小,我很喜欢它,妻主现下可开心了?糯糯它,挺得好厉害。温岺秋凑到纪舒暖身边,轻轻用脸颊蹭着她的脸。这时候刚好有几个和生路过,他们很有作为家仆的自觉,并没有多看这边。远远望去,就好像温岺秋和纪舒暖拥抱在一起,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尽管如此,纪舒暖还是紧张起来,全身都跟着绷紧了许多。妻主,我在呢,他们看不到的。温岺秋抱着纪舒暖,握着糯糯的手缓慢得上下揉动。
温岺秋,你就不能到房间里再做吗?可妻主等不了,妾身现在就想帮你。更何况,妻主不是一直讨厌我对你的禁锢吗?现下你应该觉得很自由吧?
温岺秋柔声说道,若非她手上的动作更快,这句话听起来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所说。纪舒暖懒得反驳温岺秋与行动相悖的这段话,更知道这时候和温岺秋讨论所谓的自由根本没有任何异议。纪舒暖软着腿被温岺秋压在身后的桃树上,桃树也是温岺秋让人新种的,这会儿还未到桃子成熟的季节,只有小小的桃果结在上面。妻主,把裙子掀起来。温岺秋语气依旧温柔,话语里的命令意味明显得紧。纪舒暖仰头靠在树干上,面色染了情霜,眸亦是盈润。她微启双唇,闻着温岺秋的本息,大脑一片混乱,也不自知得放出自己的味道。她用手把红裙撩起来,嘴里被对方喂了一颗避子药。到了这会儿,纪舒暖已经猜到,温岺秋这个女色鬼就是有备而来,正经人哪会时时刻刻揣着避子药?
随着裙装撩起,已经硬挺到极限的糯糯从其中探出。它粉嫩的顶端被温岺秋揉出了剔透的浅液,也打湿温岺秋的手。而在下面,另一处湿软的穴口也流淌了不少渴望的液体,顺着纪舒暖光滑的大腿滑下来。
妻主这里,总是如此潮湿。温岺秋用手摸了下纪舒暖狭窄的穴口,她始终记得,纪舒暖上一次自渎,并未抚摸糯糯,而是用手指抚慰嫩穴便攀了顶。这是天元绝对不会做的事,让温岺秋很好奇。
你要做就快做,废话好多,等下有人来了怎么办?纪舒暖气鼓鼓得看着温岺秋,奈何她此刻的样子一点都不凶。后者看她急了,便用两只手轻轻揉着糯糯,左手捏着顶端,反复用指腹揉摩擦上面敏感的小孔。右手用拇指和食指衔住糯糯白嫩的身体,只用两根手指上下揉搓。
纪舒暖闭着眼,沉浸在温岺秋的抚慰中,就在这时,她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侧眸看去,张叔居然从另一侧的长廊缓步走来,若再近点,肯定能看到自己和温岺秋。
第28章饲料28
温岺秋,停下有人有人来了。纪舒暖看着不远处快要过来的张管家,心脏几乎要从身体里跳出来。她在脑袋里构想了无数种被对方发现的可能,除了羞耻和丢脸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张管家虽然是和生,可在纪舒暖心里,依旧是个男人,自己的身体,才不要老头子看到呢。
纪舒暖急得又羞又恼,全身绷紧,糯糯反倒软了下来。温岺秋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才弄硬的小家伙瞬间在自己手里缩成一小团,垂哒哒得落在自己掌心里。温岺秋脸色有些沉,她看了眼远处的张管家,深棕的眸子闪过冷凝。她沉着脸,凝眸看着张管家,唇瓣微启,仿佛说了什么,她眼睛里隐隐闪出一丝浅红的微光,在这之后,本来要走过来的张管家忽然停住,转个头,去了相反的方向。见他离开,温岺秋把纪舒暖拉到花园后的假山处,这里面很隐蔽,不会有人走过来,就算有,也绝对不会看到自己和纪舒暖站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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